她心里有种隐秘报复的痛快,她没出生的孩子,她无人问津的十年,她沉塘时痛苦的窒息感。
这一刻,她都觉得自己讨了回来。
陆诀尘脑袋上碧绿碧绿的帽子,终于有人给他彻底扣实了。
白梨兴奋又痛苦的在院子里撒酒疯,嘴里还大骂陆诀尘是畜牲。
当陆诀尘阴沉着脸出现在芙蓉院儿时,白梨正在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拽着采樱捡回来的猫尾巴。
喝一口酒,骂一句陆诀尘绿王八!
那只野猫儿大概是受到了磋磨,想跑可是尾巴又受制于人。
看着很是惨淡!
白梨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可撒起酒疯来,采樱根本就近不了身。
只能跪在那里哭着。
主仆二人谁都没有看到门口,面色沉静如水的陆诀尘。
白梨坐倒在地上,因刚才捉猫的动作,头发全都散落下来了。
陆诀尘大步跨进了院儿中,站在白梨面前,采樱一看到陆诀尘,立马跪走到白梨身边,将她抱在了怀里。
陆诀尘看她的动作,都气笑了,好像自己会吃人似的。
“相爷,白姨娘今日不知怎的了,突然非要奴婢给她温酒吃,这会儿子醉的厉害,还请相爷明日再来。”
陆诀尘没说话,只是脸色始终不好看,片刻,他将白梨抱了起来,径直走向房内。
采樱本想在拦着,可是又一想陆诀尘今年还是第一次踏进芙蓉院。
她护主的心又犹豫了,脚步还跟着往后无意识的挪了挪。
陆诀尘抱着白梨直接扔到了床上,没错是扔的。
白梨猛然失重,可能是还以为自己要摔倒了,脚用力蹬了一下。
片刻睡的不省人事。
陆诀尘坐在床边,仔细想着刚才听到白梨骂他的那些话。
又一直喊着孩子。
于是他自作多情的想,“哼,我说平日里性子温吞,今日怎么就像是吃了火炮,原来是嫌我没给她个孩子傍身。”
陆诀尘因为人到中年,乍然失恋,本就心烦气闷。
他原是想找白梨晦气来的,可现在他突然改变了注意。
于是站起身,一边解着腰封,一边盯着床上因醉酒而面颊酡红的白梨。
“你想要孩子,何必非要与爷置气,爷给你就是,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接的住这波福气!”
如此不要脸,还真是世间少见!
第二天陆诀尘早早便起床去上朝了,白梨醒来后感觉浑身哪哪都不对劲,只当是宿醉后遗症。
刚坐起身,猛然间脸色一白,她月信每次都准时,从未有过提前延后。
掀开被子一看,白梨差点儿晕过去,浑身淤青连腿根都是吻痕,刚才那股热潮哪是什么月信。
根本就是男人数不清的子子孙孙!
采樱端着洗脸水进来,看到床幔后隐隐绰绰坐着的人影。
连忙放下手中的盆,走到床边小声道“姨娘可是醒了?现在更衣吗?”
白梨尽力让自己声音平稳,小心翼翼的问采樱,“昨天我喝醉酒后,可有人来过芙蓉院?”
因着上一世有人污蔑,真弄了个下人在她的床上。
这一世她还是心有余悸!
“昨日姨娘宿醉,是相爷抱您回房的,相爷昨夜是宿在姨娘这儿的!”
白梨一听终于放下心来,片刻她又嫌弃的低声咕哝了一句,“陆诀尘这老王八,真是个祸害!”
采樱又问了一句,“姨娘可是现在要更衣吗?”
白梨含糊的“嗯”了一声,采樱这才将床幔掀起来。
她年纪还小,不懂情事,又因陆诀尘来白梨的院子里屈指可数。
所以乍然看见白梨露出的锁骨,上面布满青紫交加的痕迹,还以为是陆诀尘打的。
白梨正想着事情,一抬头看到采樱哭红的眼,愣了一下,瞬间便想明白了。
轻笑一声安慰道,“这也没什么又不疼,别哭了一会儿给你三文钱买糖吃好不好?”
“姨娘以后还是别在骂相爷了,万一哪天相爷真的生气了,姨娘还是保命要紧!”
白梨裹紧了被子,哀叹一声,“我知道我知道,你快去给我找件儿衣服来,我要去给夫人请安。”
采樱只好抹了泪痕,服侍白梨起床。
这会儿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白梨到了华阳院儿时,正好谢雨惜在用午饭。
谢雨惜并没有搭理她的请安,自顾自的吃着午饭,甚至连白梨主动伺候给她夹的菜,她都避开不吃。
“夫人我错了,我昨天不该顶撞相爷的,我本也没打算说话,只是相爷他拿话气您,我一时冲动,才顶撞他的。”
谢雨惜冷哼一声,没说话继续优雅的吃着午饭。
白梨哀嚎一声,“哎哟,夫人您就原谅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着还故意打了个寒颤,好像她真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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