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采樱年纪还小,你动静小些,别吓着她!”
白梨空出嘴提醒他,得到一句含糊不清的“专心点儿!”。
她在心里破口大骂,“专心你姥姥,猪拱食也没有你这样的!”
可实际上,她只来得及零散破碎的低吟,陆诀尘大概是嫌她声音不够/浪/荡,故意折腾她。
陆诀尘将她后背靠在自己胸前。
夏日本就衣衫单薄,如今被陆诀尘这般肆虐,早就没了原样。
她领口大开,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好像随时都会挣脱衣衫的束缚。
陆诀尘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吞了她所有支离破碎的声音!
如此折腾由嫌不够。
白梨吃惊的望着陆诀尘的脑袋,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像是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鱼,离开生存的水,只能大口喘息着。
陆诀尘不知道折腾了她多久,到最后她只剩本能的哽咽声。
陆诀尘一声一声“娇宝宝”的叫她,而她却连一声都回应不了。
第二天陆诀尘早早便上朝去了,白梨早就醒了,听到陆诀尘穿衣声,她连眼皮都没掀开过。
脑海里都是他情动时,掐着她的腰叫她“娇宝宝”的画面。
直到额头上突然多了一抹温热的触感,她诧异的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白梨对上陆诀尘笑意点点的双眸,不受控制的红了脸!
“吵醒你了?时辰还早,再多睡会儿!”
白梨属实没想到,陆诀尘会亲她,吃惊之余又有些心酸。
原来这就是他的宠爱!
陆诀尘穿戴整齐,下人早早就将官服送到她这里来了,所以现在他一身深紫色官袍,束着青玉腰带。
儒雅斯文,成熟稳重!
哪儿还有昨夜神魂颠倒的模样,巨大的反差,让白梨有些轻微的不适。
伸手将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了脸颊,只余一双眼睛在外面。
“相爷!”
听到白梨轻声叫他,陆诀尘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娇宝宝昨夜可真是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说完笑着起身离开,白梨羞愤不已,可是人已经走了,她只能干瞪着眼睛。
白梨在醒来后,已经日上三竿了,陆诀尘都下朝回来,她才正在洗漱。
她来不及吃饭,便带着采樱去了华阳院儿,陆俪和陆辞正给谢雨惜请安。
貌似已经到了许久了!
今日虽然迟了,但谢雨惜并没有责怪她,见她来了,谢雨惜直接寻了个由头,将那两个孩子打发了回去。
“相爷昨夜宿在你那,你今日怎的不多睡会儿?”
白梨端过刘嬷嬷沏好的茶,放到谢雨惜面前,乖巧的回道,“夫人始终是主母,白梨心甘情愿侍奉夫人,不敢娇纵!”
谢雨惜接过茶杯,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听闻赵管家说,相爷今日上朝时,精神极好,看来你伺候的不错!”
白梨:……
昨夜难道不是陆诀尘在伺候她吗?
可这话他打死不敢说,只是用帕子捂住脸,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雨惜笑骂一声,“说两句就臊成这样,真是皮儿薄!”
谢雨惜今日只让她温习学过的字,便早早将她赶回自己院儿里。
白梨一早上没吃饭,头晕眼花的回到自己院里,坐在椅子上晕乎乎的。
不等她把椅子坐热,刘嬷嬷便带着两个大丫鬟来了。
白梨不明所以的问道,“刘嬷嬷可是夫人有什么要事?怎的还劳嬷嬷亲自来一趟?”
刘嬷嬷笑着回道,“白姨娘,这两个丫鬟以前在芷兰院里的洒扫婢子,夫人让老奴把她们拨给白姨娘。”
“夫人说,你院儿里只有采樱一个丫头,年纪又太小,难免伺候不周,让她们两个端茶倒水也好搭把手。”
说着将手中的纸递给白梨,“这是这两个丫头的身契,还请白姨娘收好!”
白梨接过那两张纸,她认得字不多,但也认得“卖身契”中的卖身两个字。
白梨感激的说道,“夫人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人了,谢谢刘嬷嬷,劳烦您回去给夫人说,我明日早起给她做白玉糕!”
刘嬷嬷走后,白梨将那两张卖身契收好,采樱端着两菜一汤,放到院子的桌子上。
白梨边吃饭边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都都多大了?”
年龄偏大的一个率先回答道,“奴婢春桃,今年十五!”
“奴婢春花,今年十四岁!”
看着两个丫头,白梨思索了一下,继续道:“既然夫人将你们拨给了我,就安心留下来,你们两个就和采樱住一间房吧!”
采樱带着春桃和春花去收拾床铺了,她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吃着饭菜。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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