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刚一得自由,白梨便立马连滚带爬,站了起来。
房内没有点灯,她借着月光看到一个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男人,正半趴在地上看她。
白梨头皮炸裂,上一世她被人冤枉与人苟且,故意往她床上塞了个男人。
重来一世,似乎还是避免不了同样的套路。
“你等着昂!我这就去找陆诀尘!”
说着白梨就要打开房门,没想到她手刚碰到门栓,不知什么东西狠狠弹了一下她的后颈。
下一瞬她便人事不知了!
地上半趴的男人,眉眼间尽是煞气,刚才若不是他及时出手,这女人一出门便要大喊。
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就在他要动手之际,眼睛随意瞟了一下,看到白梨放置在小榻上的书籍。
他愣了一下,低头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白梨,这女人样貌不算是顶尖的好。
身体也没有一点儿富态的肉感,就算扔在人堆里,也是立马就被湮灭的那种。
那男人慢慢扶着床边站起身,他身上墨色的衣衫,此刻尽是血色,每走一步,脚下都会留下一个浅浅的血印。
他挣扎着走到白梨面前,准备动手之时,刚提起手,人便晕了过去。
又好死不死的摔倒在白梨的腰上,白梨吃痛,睁开眼睛迷茫的望了一眼。
黑漆漆的夜晚,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自己腰上压着千斤重担。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从后颈不知用什么东西打晕了。
哀叹一声,她手脚并用,连推带踹终于将腰间的重负挪开,把自己解救了出来。
白梨颤抖着点了灯,看清楚地上的人时,她恨不能夺门而逃。
那哪还有半点儿人样,浑身都是血迹,刚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就晕开好大一摊血。
白梨都快要哭了,顾不得自己后背被男人沾染的血,连忙去叫两个丫头。
她让采樱去请谢雨惜,让春桃去请陆诀尘。
这么大的事,她可做不了主。
不一会儿谢雨惜便来了,当看到坐在院子里瑟瑟发抖的白梨时,连忙上前问道,“采樱说你房里有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白梨原本还被吓得面色发白,听到谢雨惜的话后,立马将惊吓转为愤怒。
“这采樱真是,什么叫我房里有个男人?”
然后把刚才的事给谢雨惜说了一遍,刘嬷嬷到底年龄大些,人也老练。
“两位姑娘先莫慌,老奴进去看看。”
谢雨惜叮嘱着,“刘嬷嬷小心些,要不还是等相爷来了再说!”
可刘嬷嬷人已经快步走到了房内,片刻房里传来刘嬷嬷撕心的叫声,“大公子?”
“大公子?谁家的大公子?”谢雨惜惊疑不定的问道。
下一瞬刘嬷嬷便站在房门口,对谢雨惜说道,“姑娘,是大公子,大公子还活着,您快来看看!”
谢雨惜连忙提裙进屋,白梨也懵懵的跟了进去,一脚踏进房门,就听到谢雨惜撕心裂肺的哭声!
“兄长!是兄长!!刘嬷嬷快去找大夫。”
房内乱做一团,白梨吃惊的看着地上的血人,没想到这人竟是谢雨惜的兄长!
大概是谢雨惜的哭声太刺耳了,那男人终于幽幽转醒,陆诀尘也急匆匆赶来。
那人看见陆诀尘的瞬间,挣扎着说道,“我要面见圣上,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于是连大夫都没来得及请,那人便被陆诀尘抬走了。
谢雨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陆诀尘也顾不上安慰她,匆忙离开了。
这大晚上的,这么一闹腾,白梨也没了睡意,换了身干净的衣裙,等她换好衣裙出来,地上的血印早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谢雨惜跟着去前院儿,采樱和春桃收拾好房间。
三人被吓的毫无睡意,坐在小塌上心有余悸。
白梨一夜没睡,第二天醒的很晚,醒来看到谢雨惜坐在她房内的小塌上,正在看着窗外。
白梨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梳洗,走到谢雨惜跟前福身行了一礼。
“夫人,昨日白梨并不知道那人就是夫人的兄长,没想到会把事情闹大,还请夫人原谅白梨莽撞!”
谢雨惜这才收回神来,拉着白梨的手说道,“这事不怪你,你并不认识兄长,猛然在房内发现浑身是血的男人,自然害怕不止。”
听到谢雨惜如此说,白梨这才坐在榻上,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夫人的兄长,眼下如何?”
“昨夜相爷匆匆带着兄长进宫,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不知道怎么样了?”
“夫人不必忧心,吉人自有天相,夫人兄长不会有事的!”
谢雨惜说着又开始暗自垂泪,她昨夜实在被吓得不轻,看到浑身浴血的谢执昀,她心如刀绞。
白梨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皇宫里有那多医术高明的太医,夫人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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