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上了香,只能暂留寺中,等待着天光放晴。
白梨走的匆忙,没有带任何可打发时间的东西,如今被困在寺中,倍感无聊!
只能央着谢雨惜教她下棋,两人吃过午饭,谢雨惜正在教她如何布棋,门帘被人掀起,谢执昀夹风带雪出现在她们面前。
谢雨惜惊喜的叫了一声大哥,白梨连忙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行了一礼。
“刚才看见你身边的丫头,才知你来了这里,雪下这么大,怎么不等过几日再来?”
谢执昀目光在白梨身上掠过,并没有将昨日两人偶然遇见的事说出来,白梨心下感激不已!
知道谢执昀这是在顾及她的名声!
谢雨惜笑眯眯的回道,“我来还愿,顺便再为大哥求一求姻缘!”
白梨站在谢雨惜身后,做足了一个小妾该做的,谢执昀听到谢雨惜如此说,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氤氲的雾气遮住了他的眉眼,顺带连眼底那一分情绪也遮了个干净!
“我常年戍守边关,娶了亲也是让人家女子独守空房,又何必如此糟践于人!”
谢雨惜叹气道,“那好歹房里也该有个贴心伺候的,要是有看的上的女子,就纳进房里,也省的那老太婆在作妖!”
谢执昀没接话茬,认真的问谢雨惜,“陆诀尘可是对你不好?我在京中这些日子,就听说他接连收了几房妾室。”
谢执昀话没有说尽,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若是陆诀尘对谢雨惜不好,他必然会去找他的麻烦。
谢雨惜叹声道,“我如今伤了身子,再难有孕,相爷他顾念情分,没有苛责于我,已是难得,我又怎么敢过分要求。”
谢执昀沉默了半晌才道,“你不必委屈求全,有大哥在他不敢为难你!”
谢雨惜摇头,“侯府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已经够大哥心烦了,我何必在添一些负担,相爷左不过也就是纳几个妾室而已,我还能应付的过来!”
谢执昀没在说话,目光偶尔掠过谢雨惜身后的白梨,带着几分审视。
“大哥准备何时去边关?眼下快到年关了,大哥就不能等过完年再去吗?”
谢执昀正在思索着什么,略微有些出神,谢雨惜的话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本打算明日就走的,只是如今大雪封山,等过两天雪化开些就走。”
“我习惯了边关的日子,在京中反而不自在!”
谢执昀说完后,白梨走到谢雨惜身边,福身行了一礼说道,“夫人与谢将军想必有许多话要说,妾身明日再来向夫人讨教。”
说完又对谢执昀行了一礼,得了谢雨惜的首肯,便带着采樱离开回了自己暂住的客房。
白梨走后,谢执昀不甚在意的说了一句,“陆诀尘这个妾室倒是懂规矩!”
谢雨惜笑着回道,“这丫头也是命苦,十二岁被他爹卖进了府里为妾,十年的时间里不过才见了相爷六七次,模样长的不算出挑,又不和其他妾室一般会讨相爷欢心。”
谢执昀在听到白梨十年里见了陆诀尘不过六七次后,神情上难得露出一抹讶异!
随后嘴角不经意间向上勾起。
“她们不得宠,对你自然是好事!”
谢雨惜想到自己不能再生育的事,又想到陆诀尘对她连尊重都算不上的关心,努力压下心头的苦涩。
白梨回到自己房里,干脆捧了一本不知是谁放在桌上佛经。
里面晦涩难懂的字句,她根本看不懂,可是又无聊的没法,只好逼着自己静下心来!
一日无事,半夜时分白梨睡的正酣,突然被春桃猛然摇醒,外面一片嘈杂之声。
“姨娘,走水了,快起来别睡了!”
白梨一听着火了了,立马没了瞌睡,心快要跳出胸腔了。
连忙下地穿鞋,“哪里走水了?采樱呢?快去叫采樱起来!”
“采樱已经起来了,正在穿衣服,姨娘快点儿,外面好大的烟,暂时还没烧到我们这里,冬日里风大,刚才还离得远,这会儿眼看就在跟前了。”
春桃帮着白梨穿衣服,语气急切又快速的说道。
“夫人呢?可听见了?”
“奴婢不知,只听到有人喊走水了,奴婢惊醒来就叫姨娘了!”
冬日里的衣裳本就繁复,白梨一狠心说道,“边走边穿,快去看看夫人那里如何了!”
三人连忙出了房门,火已经快烧到了谢雨惜那边。
白梨一惊,顾不得自己只穿着内衫,还没来的及套外裙。
连忙去敲谢雨惜的房门,浓烟黑雾呛得人呼吸间都觉得肺疼。
黑雾中冲天的火光,像是暗夜里的狂欢,火舌舔舐过的地方,发出“劈哩叭啦”的声响。
空气中层层叠加,笼盖烟云的焦糊味儿,连狂野的西北风都刮不动。
“夫人,夫人快出来,火要烧过来了,刘嬷嬷快带夫人出来!”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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