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看的惊诧不已,和身边的春桃对视了一眼,原本已经回到房里的柳香香,隔窗看到院里的情形,怒气冲冲的走出来。
“刘嬷嬷这是做甚?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艳红是相爷亲自拨给我的丫头,刘嬷嬷这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是那般道理?”
刘嬷嬷双手交握在腹前,声音不卑不亢的回道,“老奴奉夫人之命,来告诉柳姨娘一声,同是后院女子,谁也不比谁高贵,若是柳姨娘执意让田姨娘难做,从明日起,几位姨娘便轮流去华阳院里站规矩!”
柳香香一听眼底闪过一抹不屑,笑着说道,“夫人是这相府的主母,说话办事自然是公允,只是让田姐姐来照顾我,是相爷的意思,这………”
她话没有说完,但在扬的所有人都已经听出来意思了,这是在告诉她们,谢雨惜也要听陆诀尘的话。
但接下来刘嬷嬷一句话,直接让她颇有些得意的神情,瞬间乌云密布,难看到了极点。
“夫人说了,若是后院不得安宁,便是她管理不当,几位姨娘的身契都在她那儿,夫人有权发卖妾室。”
说完刘嬷嬷走到白梨面前,客气的说道,“夫人说今日相爷胡闹,让姨娘受了委屈,日后姨娘只管在青竹院和华阳院站规矩便可。”
白梨原本还想着要费些周折,但如今谢雨惜竟愿意为她出头,她心里突然多了一抹淡淡的暖意。
在这寒冬腊月里,像春日里抽出嫩芽的枝条,为她荒芜的心境增了一些生机。
白梨刚要说,别让夫人为难的话,刘嬷嬷就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夫人说了,让姨娘现在就去华阳院,她有话要训!”
白梨心知肚明,谢雨惜这是变着法子让她脱身,她便也不做客气,连忙恭谨的回道,“妾身这就去华阳院,听夫人训话!”
柳香香在一旁暗暗咬着银牙,可又无可奈何,毕竟她现在虽说是陆诀尘的妾室,可若真闹得太难看,让人扒出她的出身。
那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富贵,只怕又要打水漂了。
白梨跟在刘嬷嬷身后,一路向着华阳院走去。
可刘嬷嬷只将她带到了华阳院的院子里,便回头对她说道,“夫人说了,让姨娘在这院子里好好吹吹风。”
白梨有些不明所以,斟酌了片刻小心问道,“刘嬷嬷夫人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不争气吗?”
刘嬷嬷却一脸无奈的回她,“今日夫人的兄长来信了,姨娘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说完刘嬷嬷便留下一脸迷茫的白梨,进了房里。
白梨站在院子里,百思不得其解,谢执昀来信,和她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罚她站在这里吹风??
脑子里想不明白,白梨便犹豫了一下,进屋去找谢雨惜问个清楚。
彼时谢雨惜正在捧着一本书看,见到白梨进屋,她也没有将手中的书放下。
白梨有些不知所措的行礼问安,谢雨惜依旧没有搭理她,没办法白梨只好走到谢雨惜身后,借着揉捏肩膀的动作。
开口说道,“今日多谢夫人为妾身解围,夫人怎知妾身遇到困难了?难道夫人有千里眼?”
原本看书不愿搭理她的谢雨惜,在听到她的话后,嗤笑了一声,“哼,千里眼?你怎么不说我还有顺风耳?”
白梨见谢雨惜松口,终于肯搭她的话后,顿时挤出两滴眼泪来。
用帕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脸蛋,却没有将那两颗眼泪擦掉,于是一路走来她脸蛋冻的通红,此刻腮边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水珠。
看着格外的惹人怜!
谢雨惜偏过头瞅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书,将房里所有人都谴出去,甚至连她自己的陪嫁丫鬟听雪听雨,和贴身心腹刘嬷嬷都谴了出去。
人都出去后,谢雨惜才扭头看向白梨,神色认真审视的打量着她。
“你何时与我大哥来往密切的?”
谢雨惜问的谨慎,可白梨听的却惊诧不已,这话时几个意思?
虽然心里有疑问,白梨观察了一下谢雨惜的神情,发现她只是蹙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不由得心下凛然,莫不是谁嚼舌根了,嚼到了谢雨惜这里?
“夫人怎会如此问起?妾身与谢将军并无来往!只是相识而已,何来密切一说?”
谢雨惜怀疑的睨了一眼白梨,“当真?”
“女子名节比命更贵重,谢将军虽是夫人的兄长,可毕竟他是男子,妾身怎敢与谢将军有来往。”
“可是谢将军浑身浴血倒在我房里的事,被谁传了出去,乱嚼舌根?”
她实在想不出,她与谢执昀统共接触了几次,还都是无心无意之下偶然遇见而已。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如此污蔑于人?
“那到不是,不过今日一早,大哥便来信说让我多照拂你一二,别让人欺负你,我心里总是存了些疑问。”
白梨这才明白过来,谢雨惜哪里是有什么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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