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日,皇帝设宴文武百官都要到位,陆诀尘作为大醴王朝的丞相,官居一品自然不敢推托。
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府,白梨向谢雨惜告假,推托了一起守岁,独自一人在院内,给两个丫头发了压岁钱,便早早睡了。
大年初一,白梨早早起床,每年除夕之夜,陆诀尘都会宿在谢雨惜院里,方便初一早上,全家向他二人拜新年。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白梨去时,木兰玥的儿子陆辞,赵盼儿携一对双胎,陆言和陆为也刚到。
几人互相说了些新年的祝词,刘嬷嬷掀起帘子出来,面上带着几分喜气洋洋的笑意。
“老奴给几位主子问安了,祝咱们两位姨娘新年安康,少爷和小姐们新年顺颂时宜,百事从欢!”
“刘嬷嬷新年顺顺利利,平安喜乐!”
赵盼儿说完,白梨也笑着福身行了一礼,笑着说道,“刘嬷嬷新年快乐,白梨愿嬷嬷年年顺心顺意!”
刘嬷嬷立马喜笑颜开的说着,“都好都好,快请进,相爷和夫人已等待多时。”
刚说完,柳香香和白奴儿也来了,几人再次互相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一群人进到谢雨惜的房里,陆诀尘和谢雨惜正在坐在小塌上,谢雨惜从不穿红色,今日穿了一身暗红色对襟长袄。
胸前坠着同色玛瑙络子,端的一副雍容华贵,配上她端庄大气的发髻,带着点翠头钿,一眼望过去,真真是令人眼前一亮。
以前气色很差,让她面色也苍白无力,如今缓过劲来,看着面上气色很好。
可即便如此,在赵盼儿和柳香香面前,依然逊色了许多。
白梨走在最后面,最前面跪着陆辞和陆为两位少爷,错开一步是陆言,其次是赵盼儿和柳香香,白梨和白奴儿跪在最后。
一群人挨个请了安,极尽可能的说着吉祥话。
陆诀尘也大方,专命身边的管家和刘嬷嬷,端着一盘子银票。
陆诀陆为和陆言三人,陆诀尘每人给了三张银票,每人三十两。
赵盼儿有两个孩子,柳香香又得陆诀尘宠爱,每人给了二十两。
至于白梨和白奴儿,陆诀尘每人给了十两。
要知道,白梨每月的月银才三两银子,虽然和赵盼儿她们比起来少了一半,但对于白梨来说,已经有些受宠若惊了。
毕竟以前每年陆诀尘才给她五两银子,今年竟然直接涨了一半,白梨收了银票,站在了最边角上。
陆诀尘平日里忙于朝务,就连休沐都随时被皇帝传唤,鲜少有时间过问几个孩子的功课。
几人拜了年,陆诀尘坐在小塌上,随意的问着陆辞的功课,自从陆俪进宫后,木兰玥的三个孩子,如今只剩陆辞一人。
他又是府里的长子,陆诀尘自与木兰玥决裂后,便对陆辞也生出了几分厌恶。
如今加上赵盼儿和柳香香变相的助攻,他对这个长子,更是没了耐心。
陆辞有意想与陆诀尘说说话,但陆诀尘却连眼神都不给对方,只说道让他多用心读书。
反而对年岁尚小的陆为和颜悦色,抱在怀里疼宠不已。
这放在往年,有陆为哪有陆辞一半的父爱。
白梨垂下眉眼,看着听着这些人互相恭维取宠。
心里生出无限厌倦,父子关系尚且如此如履薄冰,更何况她一个妾室呢!
柳香香语气含酸说道,“赵姐姐真是好福气,这两个孩子冰雪可爱,也不知道妾身何时才能有这份福气!”
不等赵盼儿回话,陆诀尘率先说道,“你这么年轻说这话,是在告诉爷,要多疼你几回?放心爷今晚就去你房里!”
这话一出,柳香香含酸捏醋的样子,立马变得娇羞不已。
赵盼儿笑意不减的说道,“妹妹真是得相爷疼爱,每年除夕至初二,相爷都留宿在夫人这里的,今年竟为了妹妹破了这规矩,想来定是妹妹伺候的好,才让相爷这般惦记。”
陆诀尘故意如此,就是想看妻妾为他争风吃醋,白梨实在想不明白,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变态心理。
“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这般计较,爷明日去你房里总可以吧!”
谢雨惜淡然的开口道,“子嗣固然重要,但你们也要顾惜相爷的身子,别不知轻重!”
谢雨惜一句话,让陆诀尘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抬眼看了看谢雨惜,一句话也不说!
柳香香当即道,“夫人教训的是,不过相爷如今正值壮年,府里也只我们几人,自是不会不顾惜相爷身体的。”
谢雨惜瞥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陆诀尘放开怀里的陆为,淡声道,“爷倒是有件事要与夫人说道,过了年十五元宵节,爷本家的一个表亲要来投奔爷,夫人可要提前将其安顿好。”
“不知相爷说的是本家哪位表亲?”
“夫人也识得,是爷的亲舅舅一家,舅舅一家原住在姑苏,只是前年地龙翻身,房屋塌陷将舅舅压没了,舅母带着四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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