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趁着休息几日,赶紧多做些绣品,却没想到绣品没做成,人还差点儿儿没命。
虽然受了惊吓,成了发病的引子,却不想将她诱发成了心疾。
陈管家连着为她请了几位大夫,都确诊为心疾,白梨抑郁不已。
这身体可真娇弱,好端端的怎么就得了心疾呢?
大概是陈管家,写信告诉了那位家主,二月初五,那位家主回来了一趟。
当时正是熄灯之时,陈管家急匆匆的来告诉她,那位家主要见她。
白梨惊诧了一瞬,便收拾了一下,跟着陈管家去了梧桐院。
依旧是昏暗不清的光线,勉强能分辨出大概的轮廓。
白梨福身行了一礼,站直身体后,那人便拽着她的手,将她拉进了怀中。
依旧是风霜冷冽的气味儿,加上房间里熏了不知名的香,混淆了她的鼻子。
即便她们离得很近,依旧觉得空气中混乱的香气,冲的人鼻子发痒。
白梨被拽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还没等反应过来,耳边便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白梨心中莫名一紧,这声音很熟。
像初一那日,将她压在墙上那人的声音,低沉又很磁性,滑过人耳朵时,好似有电流。
可白梨现在却无心顾及这些,那人问她,“病可好些了?怎么被吓成心疾了呢?”
白梨沉下心来,故意推了一把怀抱着她的人,语气恶狠狠的回道,“大年初一那日,妾身去法华寺为家主祈福。”
“却不想遇到一伙儿贼人,差点要了妾身的命,陈管家应该给家主说过,家主知道这事的吧!”
那人在暗夜中沉静了片刻,含糊其辞的回道,“唔,陈管家确实说过此事,我只以为你胆小,所以受了惊吓。”
白梨一听顿时不淡定了,冷笑一声道,“所以那日胁迫妾身的贼人,是家主您?”
这话一出,空气中好似连风都停下来,疑惑不解的看向白梨。
“这话怎么说?”
白梨听到那人死不承认,淡声道,“妾身为了名节,从未在管家面前提过此事,只说法华寺山高夜冷,受了些风寒。”
“所以,家主说陈管家在您面前提过此事,根本就不可能,除非那日威胁妾身之人,是您!”
那人犹不死心道,“若我是听到风声,所以才这么说呢?”
白梨冷笑一声道,“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可以是圆的扁的,但身上的味道,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
白梨这话纯粹是框他的,房间里面全是香薰味儿,她怎么可能闻到呢?
那人将她收紧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在白梨耳边笑道,“还以为你是个好骗的,没想到竟这般不好哄骗,看来以后我得要小心你些。”
白梨转动眼珠,听出了他的话音。
当即就表示道,“知道家主身份不便示人,但妾身也不是那种随意出卖人的人。”
她话还没说完,那人突然笑出声来。
“不是随意出卖人的,但也是会出卖人的,我说的可对?”
白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想说什么便说,我又不吃人!”
“家主为何将妾身安置在这里?可是与家中妻室不好交代?”
白梨试探的问道,却也不敢多问,毕竟好奇有时候能害死猫的。
但这人藏头露尾的,又很难见面,若真是因为家中妻室的原因,那她可要处处警醒些。
大醴朝曾有一位驸马,就是因为畏惧家中妻子,是王朝公主的身份,所以不敢纳妾。
却又经不住诱惑,于是偷偷在外养了外室,结果因为晚上与公主恩爱时,一时情动叫错了名字。
公主当扬怒不可遏,硬是让驸马招供,当夜便带人将那外室绞杀。
虽然这人救她出水火,可不代表他现在给她的,就能保住她的命。
那人手指摸着白梨的脸蛋,气息沉静的说道,“可是在担忧?”
白梨痛快的点头道,“白梨自知身贱,又是残花败柳,入不得家主之眼,当日周大人将妾身送于家主面前,全因不好拒绝。”
“如今家主既为难,妾身甘愿离开,也不能陷家主与两难之地。”
白梨说的情真意切,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快放我走吧!
她只是试探,试探这人对她的态度,是当养猫养狗那般不计较,那她就加把劲。
若是像养外室那般,那她可就要小心了。
那人听了白梨的话后,状似思忖道,“你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不如明日我便将你带到主母面前认个脸如何?”
白梨心道,“不如何!”
却还做出一副欣喜来,声音轻快的说道,“真的行吗?主母会不会嫌弃妾身粗鄙?”
那人冷哼一声,“若是不行,我在将你送人就好了。”
白梨这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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