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吃惊不小,刚刚她明明感觉到,那人身体的变化,这为什么又突然没动静了?
难道是想为自己夫人守身如玉?
白梨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好笑,她这算是误打误撞,掉进了福窝吗?
既有丫环伺候,还有不少月银,最主要的是,竟然还不用卖身。
想到这里,白梨没克制住笑出了声,那人侧头疑惑的问道,“笑什么呢?怎么让人听得那么不舒服呢!”
白梨静静的看着黑暗中的床顶,温声回道,“家主可是在为夫人守身?想必夫人一定很美吧!”
不等那人说什么,白梨便继续道,“家主放心,妾身一定不会成为,夫人与您的绊脚石,这世上男子皆薄幸,能有家主这样的,妾身很是佩服。”
说完白梨在心里默默的想,“自己此生不知,会不会遇到这样重情之人,大概不会了吧!”
黑暗中,那人淡声道,“自作聪明。”
白梨“嗯?”了一声,想问什么意思,却听到那人沉哑的说道,“睡觉!”
白梨只好将疑问咽进了肚子里。
第二天一早醒来,果然那人又不知何时离开了,白梨因为昨夜那人的举动,猜出他是为自己夫人守身。
心中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却又有些遗憾,这么重情的一个人,竟然不是她的。
盯着床帐看了许久,白梨才起身,春草听到动静,连忙过来服侍白梨。
面上还笑的很古怪,白梨疑惑的问道,“你大早上的笑成这样,是怎么了?看着怪瘆人的。”
“家主今天早上离开时,特意吩咐奴婢,让奴婢去管家那里,将这院子的地契拿来给姨娘。”
白梨一愣,看着春草转身,去将一张宣纸拿到她面前,白梨半天回不了神。
直到看到宣纸上,大大的地契两个字,她才傻愣的问道,“为何要给我?”
“家主说了,以后这院子就是姨娘的了,让姨娘自己做主,不用问他了。”
巨大的惊喜,砸的白梨晕头转向的。
她这是鸿运当头,走了大运了吗?
白梨捏着地契,手隐隐在发抖,片刻才深呼吸一口气,收起地契穿鞋下床。
只是在目光掠过,昨夜她随手搭在床头,给那人擦头发的帕子时。
猛然怔住,瞬时感觉浑身所有血液,都向着脑袋冲去。
有种即将五雷轰顶的错觉。
那里赫然搭着昨夜她摸黑,却怎么都找不到的那人贴身亵裤。
她……她她她……竟然拿着这给擦的头发?
大清早就这么惊心动魄,白梨感觉自己有些晕眩。
春草还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上顿时如滴血似的红。
结巴的说道,“姨姨姨……娘,家主这是忘穿亵裤了?”
白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温声回道,“那是脏了要拿去洗的,乖,我们快回去吧!”
白梨甚至连脸都顾不得洗,就带着春草,急匆匆地回了沁芳阁。
坐到梳妆台前,白梨才感觉自己终于回神了。
细细地回想了一下,她觉得大概是自己昨晚说的那句,“只想好好活着。”
让那人心底触动了,所以大清早便将地契给了她,白梨再次感叹。
“这么好的男人,竟然不是她的!”
他家中的夫人,想必也如他一般吧!
她先前将那夫人,想成权势滔天的妒妇,真是罪过,分明就是人家夫妻和睦。
那人不让她再去抛头露面,白梨便带着面纱出门,既不会被人认出来,又不会丢他的人。
每年七月初七乞巧节时,街上的人能排成一条长长地地龙。
白梨的绣品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也逐渐为人知晓,这日竟连许久不见得谢雨惜,也慕名而来。
白梨看到谢雨惜进来后,惊喜不已,连忙拉住她的手。
”夫人,您怎么来了?”
谢雨惜疑惑的看向白梨,她带着厚厚的面纱,谢雨惜一时竟没认出她。
“你是?”
白梨这才想起,连忙摘了面纱,看到是白梨后,谢雨惜露出吃惊的神情。
“是你?你也是来买这里的绣品的?”
白梨笑着回道,“我是这家店铺的掌柜,好歹我现在也能靠着,这一技之长讨生活了。”
谢雨惜惊诧的望向白梨,满脸不可置信。
“这竟是你的店铺?我就说这针脚怎么和你的那么像,起初还以为是巧合。”
白梨拉着谢雨惜到了后院,两人坐在椅子上说话,春香上了茶便离开了。
“你这丫头,真是越发长进了,你这样出来抛头露面,那位新家主知道吗?”
“若是那人不知道,你偷偷出来讨营生,小心走漏风声被打骂。”
白梨笑着回道,“夫人放心,他是知道的。
谢雨惜握着白梨的手,“既然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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