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婢命贱不值一提,奴婢从没想过嫁人,此生只要能跟着夫人就知足了。”
“奴婢知道夫人心疼奴婢,可若是为了奴婢,让小公子没了娘,那奴婢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说着春草甚至跪下要给白梨磕头,白梨痛心不已恨恼自己无能,害的两个丫头跟着自己受这中苦。
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呢?
白梨溃然跌坐在地上,紧紧抱着春草,声音哽咽的说道,“是我害了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是我的错!”
春草泣不成声的摇头,“不关夫人的事,是这世道太乱,夫人也不过是个弱女子,在这乱世中又能怎么样呢!”
白梨抱着春草,两人哭作一团,片刻白梨擦了擦眼泪,“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安稳的家,我们几个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春草点头,白梨生怕她心里迈不过去这道坎安慰道,“你若是不想嫁人,望儿也是你的儿子,有他在我们何必担忧没有指靠!”
春草感动不已,她没想过嫁人,可没想过和不能是两回事。
如今有白梨这句话,她心里安定了许多,身体上的疼痛似乎也好了很多。
白梨扶着她躺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此事你不说我不说,便没人知道,你也不必心里有什么。”
春草黯然的点头,可她又不想白梨为她难过,于是装作不在乎的回道,“我没事,夫人不必为了我忧愁,就当是自己长大了。”
白梨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却也只能点头,放下床帐后,走到窗边一抬眼看到卫峥正站在窗户边。
她心里顿时一凉,惊觉的回头望了一眼床边,春草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透过床帐传来。
白梨顾不得安慰,开门向外走去,站在窗边小声的说道,“春草受了些惊吓,不管刚才你听到了多少,还请卫公子不要将刚才听到的说出去。”
卫峥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垂眸望着地面,春香和老太太都走过来,小声的问白梨。
“春草丫头怎么了?可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白梨回头看了一眼点头回道,“碰到几个混混要抢银子,幸好被我碰到,用棍子打跑了,春草受了些惊吓!”
老太太对卫峥说道,“现在外面正乱,你平日里不当值的时候,多照顾一下这几个丫头。”
春香始终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担忧的看着房里。
晚上白梨要奶孩子,便让春香寸步不离的陪着春草,等老太太睡了,卫峥也离开后,春香才小声的问白梨。
“春草姐姐到底怎么了?她不是那种受一点儿委屈就哭成那样的人,肯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白梨也不能将此事说给春香,只是含糊的回道,“外面太乱了,流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城,这些日子你们都不许外出知道吗?”
春香沉默了一会儿点头,却也没有在多问,两人正说着话,刚离开不久的卫峥再次回来,白梨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可对方却看了一眼春香,白梨立马明白,将春香支开,只剩他们二人时,卫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
想说什么可嘴动了好几次,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递给白梨时说了一句,“伤药!”
说完便离开了,白梨拿着那白色小瓷瓶,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
春草并没有睡着,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成团儿,倒是不哭了,只是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不已。
白梨掀起床帐时,就看到她通红着眼睛,满目无神望着床顶。
“这会儿好些了吗?可还疼的厉害?”
春草一看见白梨又有些想哭,却硬是忍住了,坐起身依旧用被子将自己死死裹在里面。
“好多了,夫人不必操心我,这么晚了望儿也要睡觉的。”
她今日哭的太多,嗓音都哑了。
白梨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怎么能不操心呢!我从来都是把你们两个当作是自己的妹妹一样,如今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无处申诉,我怎么能安心下来呢!”
说着白梨将手中的药瓶递到她跟前,“这里有些膏药,我给你寻了一套干净的衣裤,你换好记得涂抹药膏。”
春草面色有些难堪,白梨抱着她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故作坚强,我们是姐妹,是要相陪一辈子的人,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知道吗?”
在白梨的循循善诱下,春草终于还是点头应承了她的话。
白梨守在门口,等着春草换好衣裤,好趁夜里拿去清洗了。
看着春草紧闭的房门,白梨心里难过不已,她本想等安定下来,为两个丫头各自寻个如意郎君。
却不想如今竟陷入这般田地,虽然嘴上说着让她一辈子跟自己做姐妹,可是女子没有嫁人,就像飘零的浮萍,始终是一种缺憾!
第三日,春草打开房门走了出来,一如往常的干活儿,并无任何异样。
白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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