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最后她坚持不住,直接晕了过去,那人依旧将她翻来覆去两面煎了许久。
白梨睡了两天,醒来后意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片刻后又像洪水般,一股脑前仆后继涌入脑海。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突然一道慵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对方嗤笑一声说道,“小娘子睡得可好?”
白梨僵硬的转过脖子,就看到一副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谢执昀松松散散的披着袍子,胸前衣襟大开。
露出劲瘦线条分明的胸膛,曲着一条腿,正目光深沉的盯着她,白梨毫不怀疑,他即便将自己折腾了个半死,依旧不解恨。
本能的求生意识,让她瞬间落泪,连忙侧身抱住了谢执昀的腰身。
声音嘶哑的哭着说道,“当日福康长公主来找我,说皇帝将你打得半死不活,逼着我自裁,我不得已只好一把火烧了沁芳阁,四处飘零。”
她这话纯粹有些讹人,福康公主只是说谢执昀被皇帝罚跪,何时说过打得半死不活?
白梨却不管这些,反正福康公主的确要逼死自己,她不过是夸大了些,故意往对方身上泼了些脏水而已。
谢执昀即便在怎么样,估计也不能去找人对质。
就算对质对方也未必敢如实说,事情发展到这步,左右都是她说的话有可信度。
可她哪里知道,那福康公主如今,已成了谢执昀的刀下亡魂了。
白梨哭的情真意切,“妾身挺着大肚子四处躲藏,生望儿时又等上战乱,连个稳婆都请不到。”
“好不容易生下望儿,刚出了月子又开始逃亡,手中既没有银子,又忧心夫君安慰,真是过得度日如年。”
“福康公主说,皇帝因你耽于情色误了前程,要下旨将我偷偷活刮了,我死不足惜,可是你被打得半死不活,连日不回去。”
“我备受煎熬,如今看着你活着,我好开心。”
说到这里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本就日夜劳累,加上谢执昀又狠狠添了一把火,醒来又声泪俱下哭了一通。
这会儿她脑子发胀,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看着再次晕过去的人,谢执昀双眼通红,摸着白梨消瘦的脸颊,他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暴力。
想将福康公主在挖出来,挫骨扬灰了。
可如今他再次将人拥在怀里,不由得叹息,算了还是好好补偿这小女人吧!
于是乎,当白梨再次被晃醒后,眼睛里终于流露出几分惊恐,这人是属驴的吧?看来以前折腾她时,是留了些余地。
白梨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过了许久谢执昀才终于停下,而她已经感觉自己快废了,整个后腰都麻木的没了知觉。
谢执昀抚摸着白梨的脸,看到她青黑的眼圈,俯身吻了上去。
“你一把火烧得洒脱,你可知道我差点儿被你逼疯,活没见人,死没见尸,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恐慌。”
“阿梨,你好狠的心,我倾尽全力让你胡闹,不是让你那么糟践我的心的,你若是还想着离开我,我现在就亲手杀了你。”
说着谢执昀真就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白梨本就脑袋发胀,又被掐着脖子,瞬间呼吸被阻断,让她所有的意志都摇摇欲坠。
不过谢执昀终究还是没舍得真掐死她,松开了手,将她狠狠拥在怀中,力气大到似要将白梨的骨头揉碎。
这边白梨下不了床,那边春草和春香快要急疯了,几天几夜不见白梨,她们出去找了许久,最后不得已报了官。
谁知这粟城的官,竟是谢执业在坐镇,他见到两个丫头后惊诧不已,在听闻白梨消失不见后,连忙指派了人手去查。
白梨安抚着谢执昀的情绪,知道他自幼处境便艰难,如今更是不容易。
自己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不用舔着刀尖儿过日子,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有些还是新伤,白梨心疼不已。
谢执昀最初的戾气淹没在情欲后,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与白梨小声说着话。
“皇帝将福康公主流放到了边疆?那平宁郡主呢?谢执业不是要娶她的吗?”
白梨乍闻此消息,狠狠吃了一惊。
这才明白为何她们会在河州,遇见福康公主了,原来竟是因为,帮大皇子争夺太子之位,被皇帝知道了。
谢执昀懒懒的回道,“平宁郡主受公主牵连,被降为了侧室,她心有不甘,已经自缢了。”
白梨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不过是从妻降为妾就自杀了?
大概是知道白梨的疑惑,谢执昀好心的解释道,“她就算 不降为妾室,也不会是执业的妻子,让定远侯娶一个谋逆之人的女儿。”
“这无疑是在打定远侯的脸,皇帝不会这么做,更不会将有军功的我向外推,所以平宁郡主死与不死,结局都是注定的。”
白梨听的很是懵懂,但却也知道,皇帝不可能为了一颗弃子,而放弃一颗能动摇军心的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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