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手,可见其心肠有多歹毒。
田太医给扎了银针暂时缓解了又吐又泻的症状。
孩子这才安稳了些,可趴在白梨肩膀上依旧紧紧皱着眉头。
“此药一日三次一次一碗,不能熬的太久!”
田太医将药方递到白梨手中,顺便叮嘱了几句。
“谢谢,辛苦您大半夜跑这一趟了!”
田太医斟酌了片刻还是说道,“郡主还是小心为上,小侯爷的一饮一食尽量不要让别人插手!”
白梨感激涕零的点头,心中却暗暗有了别的计较。
田太医离开后白梨给谢望喂了药,又洗了洗因拉肚子而通红的屁股。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任何人。
安抚好谢望白梨才盯着地面沉思。
如今这将军府算是鱼龙混杂。
除了嫡出的赵子文赵子睿赵子聪是老夫人生的后,其余几人都是庶出。
按理来说这些叔叔伯伯各自成家后,必然是要分家的。
可他们竟还一直住在将军府,而且这将军府还是赵子睿打下来的,并不是世袭罔替的那种官职。
兄弟姐妹都住在自己打拼下来的地方中不走。
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白梨搅动着手指间的衣带,不停在脑海中思索着各种关系和落差。
可她却觉得除了老夫人外,剩下的看谁都像是真凶。
整整一夜她都没有合过眼。
第二天一早白梨便早早洗漱完,去了老夫人的院中。
彼时正厅中人坐的满满当当,老夫人一身松鹤深绿的对襟薄袄,让她看起来精神抖擞。
白梨挨个请安后便坐到自己位置上,端着茶杯垂眸喝茶。
老夫人率先开口问道,“如今婚期愈发近了,乖孙女儿可还有不如意的地方?”
“并无,祖母疼惜阿梨处处都妥帖的不能再妥帖,只是祖母太过操劳阿梨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白梨放下茶杯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角才回话。
二伯的夫人牛氏故作生气的说道,“到底是母亲偏心,只紧着好处给乖侄女儿,都让我们有些红眼了!”
牛氏话音刚落老夫人便出声数落,虽面上不显山露水一派和睦之情。
可白梨还是看到她那一闪而逝的鄙夷不屑。
“你个掏心肝儿的,你那几个姑娘哪个出嫁我少拿一分了?”
“哎哟!我不过一句红眼竟惹得母亲说我掏心肝儿,看来是我这嘴没个把门儿的故意在母亲面前讨骂呢!”
牛氏一手拍了一下大腿,毫不在意的说道,“是我的错给母亲赔个不是,看来只能将我才新得的一匹蜀锦送与母亲消消气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可面上却还是笑开了花。
“哪个要你的蜀锦,也岁数不小了竟开始与孩子置气,说出来也不嫌羞!”
牛氏立马接道,“是是是,我呀就是度量不如拳头大母亲又不是不知。”
牛氏说完后厅内其他几位妯娌,也含酸捏醋的说了一堆挤兑她的话。
可对方却浑不在意,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带到了昨夜白梨挨个敲门求救上。
“说来咱们这侄女儿也是可怜,昨夜抱着孩子来我院里敲门见老二,可那死鬼昨夜不知又宿在他哪个花肚兜小娘肚皮上去了,竟是一夜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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