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比如冬梅拟好的合同,以前让他看也不看,现在却非要假模假式的修改一下,合同签订,也一定要签上他的名。
冬梅始终认为他和陈三来往没有啥见不得人的,完全正常的事,因而据理力争没有丝毫退让。
这样僵持了差不多一年,冬梅和军军以及他家人的关系逐渐恶化。
最终导致他们婚姻破裂的是两件事。
一是军军的姐姐直接插手或说接管了冬梅手里的生意。
二是军军酒后竟然去冬梅家耍酒疯,拍桌子掀板凳,当街破口大骂,最后是村里人叫来王光明,才把他弄走。
冬梅提出了离婚。
军军一会同意一会又不同意,整个人更加暴躁乖戾,终日酗酒不厌其烦反反复复说他想像中的事,逼迫冬梅交待,说一阵骂一阵,有一次说着说着动手打了冬梅。
冬梅回了娘家。
再见面时,军军说退了彩礼就离婚,冬梅答应了,她去银行取钱,银行告知她的账户被全部冻结了。
冬梅找军军他姐讨要说法,俩人一碰面吵吵起来没几句就动了手,结果双双住进医院。
陈三说一开始冬梅没和他说过这些事,但是他从军军对他的态度上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除了必须见面的业务,他尽量不来找冬梅。
直到冬梅离家出走回了娘家,他才知道事态比他猜想的还要严重。
陈三背着冬梅去找过军军,想着把事说一说,让他两口子不要为此闹矛盾,你不是怀疑吗?我可以从此远离冬梅,但军军根本听不进去,一顿谩骂连推带搡把他撵了出去。
陈三说他心里明白,照这样下去,他俩的日子是过不成了,真的,军军骨子里还是看不起咱冬梅,要是门当户对你看他敢不敢,这叫啥,嫁个没钱的受穷,嫁个有钱的受气,自古就是这。
再后来就是冬梅电话里跟他借钱,说办离婚用钱。
他带着钱来了,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冬梅,后来打听到她在医院,就这样,在医院门口遇上军军他们。
陈三说到此处,看看他俩,说:“我知道你俩想啥了。”
“这个院子是我租的,你冬梅姐一次也没来过,真的。”
“可怎么说呢,我呀,也是自卑,也真不能胡闹,看着冬梅风生水起,日子过得不错,比跟了我强。”
“能经常见个面,我就很满足了,咱的管住自己,不能害了她。”
陈三说:“可到了还是这么个结果,你说这是不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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