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所有肉类上桌前半小时都是活物,咱这就一个字“鲜”。
姚满满和党小苗就是在省城也少有机会吃到这珍馐美味,于是甩开腮帮子,推杯换盏,大快朵颐。
酒足饭饱,他们借着酒劲又去爬了不远处的坡坡山,上下山用了三个小时。
回程睡了一路,到了县城陈三领着他俩洗了个澡,从澡堂出来薄暮冥冥,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王冬梅早安排好了饭点,又是一桌子肉林酒海。
酒过三巡,陈三从包里拿出一块手绢,放在餐桌上慢慢打开,说:“满满,小苗,三哥说话算数,今天你冬梅姐的事算是解决好了,我也实现我说的话,看看这五个豆子,成色分量都没问题吧。”
说着放到他俩面前。
他俩瞅了一眼都不好意思起来。
姚满满说:“嘿嘿嘿,豆不豆子没啥,你和冬梅姐有麻烦,我俩跑跑腿还不是应当的,三哥,这我怎么好意思呀。”
陈三说:“本来我计划等你们走的时候再给你们,你冬梅姐说,说好啥就是啥不能拖,眼前事要眼前了,现在事了了,咱就按说下的办,别不好意思,拿起来。”
他俩互相看了看,谁也没伸手。
王冬梅起身绕过来,利落的把手绢里的金子包裹好,不容分说塞进姚满满的裤兜里:“你俩回去把它变了现,钱别乱花,等有合适的生意,可以入股,你们帮你三哥,你三哥也应该帮帮你们,收好了。”
姚满满给自己和党小苗斟满酒,起身道:“谢谢三哥和冬梅姐,以后咱就是一家人,有啥用的着的地方随时召唤,我们随叫随到,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和党小苗一饮而尽。
冬梅和陈三连声应好,又劝他俩慢点喝,不要喝醉了。
又坐了个把小时,陈三看喝的差不多了,说:“明天我和冬梅办点杂事,白天就不管你们了,你俩多睡会,在县城里转转,晚上我们回来一块吃饭,后天咱就回家啦。”
不觉间已酒足饭饱,四个人便叫个出租车回小院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陈三和王冬梅出门办事去了。
党小苗早早醒来,听见他俩出门去,他不想动也不想说话,满脑子想着今天要如何跟见文文一面,买个啥礼物表示感谢,毕竟人家帮了忙的,送礼物也不显唐突,可送啥好呢?
要有纪念意义,能存放长久的……
他翻身起床,洗漱完毕,摇了摇鼾睡的姚满满:“喂,我去医院找文文了,人家帮了咱的忙,明天咱走总要跟人家说一声吧。”
姚满满半梦半醒,脸上的肉胡乱扭了一气,才勉强眯缝了一只眼:“啊,帮忙,哦,行……”
说完翻了个身,又睡去。
党小苗不再搭理他,去院里推了车子,直奔县城商扬而去。
商扬刚开门,党小苗差不多是第一个客人,转了一圈在商扬百货区,党小苗看中了一把银梳子。
梳子半圆形,梳子齿和梳子背各占总高的一半,通体洁白,背上雕刻着两头相向奔驰的大象,昂着头仰着鼻子,欢快的跑向对方,前后祥云簇拥。
服务员看他是个毛头小子,也没多招呼,说这个要两百多块钱哩。
也难怪人家提醒,这可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服务员以为党小苗看一看而已,便从党手里拿过来,装进木匣子里,放回柜台,一抬头却见三张百元大钞拍在柜台玻璃上。
党小苗不知道商扬只进了一把银梳子,一年多都没卖出去,不想今天让个半大小子买走了。
服务员飞快的取出木匣子满脸堆笑。
党小苗很满意这个礼物,它不易损坏,贴己实用,银器一般也不舍轻易转送他人,更重要的是那一对大象,含“对象”之意。
党小苗想着想着脸竟红了。
到了医院门口,他忽然有点心虚,文文会不会质问他这两个大象是啥意思?
又想这梳子生产几百几千把,买的人未必都和我想法一样,权且把自己当做没有这想法的人就坦然了。
店里有几个顾客,文文正忙着,党小苗不做声站在门口看。
文文把散称的糕点,用草纸麻利捆好,又把面前的一堆商品逐一报了价格,然后收钱找零,动作行云流水,又轻盈又灵巧,宛如舞蹈一样赏心悦目。
党小苗感到文文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女性的韵味。
顾客出了门,文文才看到他,颇感意外道:“呀,你还没走呀!”
党小苗走过去:“没呢,明天走,今天专门来感谢你来了。”
文文笑了:“感谢我!感谢我啥?”
党小苗:“你帮忙寻到冬梅姐的消息,我不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心好,我一个外地人,谁搭理我。”
文文说:“没事,冬梅我也认识,应该的,别误了你们的大买卖,对了,那信送了没有?”
党小苗道:“送了,送了,和她见面了,昨天她还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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