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闭眼,想的就是蒋熠,越想越是精神,一点困意都没了。
他刚想强迫自己入睡,手机铃声先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了电话,“喂。”
“喂,言哥,你和那位聊的怎么样了?”电话那头,池草草的声音中小心中还透着几许隐隐的兴奋。
沈叙言拒绝回答工作之外的私人之事,“有正事吗?”
“有有有。”池草草立时正色了,“刚接到了案子,福鑫雅苑发生入室杀人案,我和饭桶正往那去呢。”
“我立马过去。”沈叙言翻身起床,福鑫雅苑离他这里很近,和他的小区距离也就二百来米。
“好。”池草草应了一声,迟疑了下后又问,“那要叫那谁一声吗?”
沈叙言皱了下眉,对于池草草对蒋熠的称呼有些不满,“叫蒋队。”
“好的。”
池草草敏感的察觉出了沈叙言话中很浅的不悦,立时快速应下,并且很快就挂了电话。
“饭桶,你给林局打个电话,管他要蒋队的电话,让他一起来现扬。”
范童:“?为什么是我给林局打,而不是你?”
池草草瞥他一眼,脸上有一抹坏笑,“你不是林局的好大儿……啊不是,好大侄儿么?”
范童:“……”
不就是他家母上大人和林局是老同学么,不就是俩人年轻时差点成为彼此初恋么,不就是各自离婚一些年后林局再一次遇到他母上后,又开始苦追了么。
两人还没说能不能在一起呢,怎么队里知道的都好像感觉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看了一样。
范童满脸的脏话,手却老实的拿出了手机来给林局打了电话要来了电话号码,顺便得了林局的悉心叮嘱,让他多做一下两位队长之间的和平使者。
挂了电话后,范童将手机扔给池草草,“林局我搞定了,蒋队那边换你来。”
池草草没有任何异议,拿过手机就拨了上面的电话。
“蒋队你好,我是池草草,市局二队的,也是您的手下之一。”
“给您打电话是因为福鑫雅苑发生了命案,言哥让我通知您去现扬。”
“好的,咱们现扬见。”
通话结束后,池草草声音立时抛却了正经,“饭桶,我跟你说,这俩人估计很快就能破镜重圆了。”
“这俩人的声音都是哑的,肯定是回去抱头痛哭来着。”
“按照发展来说,分离多年的恋人多年重逢后大哭一扬,再度过最开始的生疏尴尬期,就能很快和好了。”
范童对她那副兴致勃勃的嘴脸简直无语,“你少瞎下结论,要是你玩翻车了,言哥肯定收拾你。”
“关于这方面你就放心吧。”池草草自信满满,“我翻不了车的,我有经验的很。”
“……”
你个母单至今的单身狗能有个鬼的经验。
蒋熠挂了池草草的电话后,拎起手边装了很多烟头的矿泉水瓶子,从路边马路牙子上站了起来。
他将矿泉水瓶扔到垃圾桶里,低头闻了一下身上,没有闻到明显烟味后才招手打了个车,去了池草草所说的小区。
蒋熠到时,沈叙言正和法医组的人站在尸体前,池草草正站在旁边捧着个本子一边写一边说,“死者方雨晴,性别女,年龄四十二,本市人,工作为出纳,离异六年,育有一子名为许贺,如今就读于二中的高三,同时也是报案人。”
“根据报案人说,这里是方雨晴租住的房子,他平日里是住校的,只有在周末时才会回来与母亲同住。”
“今早他像往常一样周末回家,一进门发现母亲已经死去,便立时退出房间报了警。”
沈叙言“嗯”了一声,继续观看尸体。
蒋熠带上手套和鞋套进了屋,对着发现了他的池草草无声的‘嘘’了下,安静的走过去站在了沈叙言身后一些。
屋内除了拍摄物证组的拍摄声外,一时间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法医开了口,“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死亡时间在周四两点到两点四十五之间,死前几乎没有太过强烈的挣扎。”
“至于不挣扎的原因,需要拉回局里进一步尸检看是否受到某些安定药物的影响后才能给出确定结论。”
“好,辛苦了。”沈叙言点点头,一转身要看看屋内时,恰好直直撞上了蒋熠的视线。
他愣了下,“你怎么在这?”
蒋熠一挑眉,“不是你让人叫我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沈叙言话说一半扭头去看池草草,“我是让你管他叫蒋队,不是让你叫他过来。”
“啊?”池草草呆了下,反应过来立马道歉,“抱歉言哥,我会错意了,我的错我的错。”
“算了,来都来了。”沈叙言也没和她计较,又回头看蒋熠,“蒋队也来了会了吧?有什么想说的吗?”
蒋熠看着法医组的人抬着尸体装入收尸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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