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阿时,都说了,你这样摸,我可是会长不大的,长不大就不能嫁人,不能嫁人就要呆在凤宿山一辈子了。”
阿时的脸色瞬间变得认真起来,他歪着脑袋,明闪闪的眸里映出了我的模样。
“我们渺渺,不需要像凡夫俗子一样,渺渺是要修仙的,修成那种很厉害很厉害的上神,然后保护苍生。”
“可是,阿时,我不想成为上神,我觉得像现在这样挺好的,师傅那个老头的衣钵自然有其他师兄师姐继承,我只想在人间自由自在地活着,和阿时一起。”
说完我盯着他那明亮的眼眸,我看清了他眸中的自己,脑子忽然不受控制地闪现出来在雾溪镇时,我和他一起经历的梦魇,在那扬洞房花烛中,在那扬清醒的沉沦里,我看到白薇儿的眼中映着的自己竟是阿时的脸,在那么一瞬间,白薇儿的脸恍惚之间好似变成了我自己的面容。
在白薇儿的眸中,我看到的自己是沉沦男女之欢的阿时,满眼放纵,满心痴迷。
白薇儿的身体下,顶着的面容是绯红羞涩的自己。
那样坦诚交融的洞房夜,让我回想起来便觉得浑身酥麻瘫软,那个梦魇造梦,可真是真实。再抬头看着阿时的脸,忽然觉得浑身好似烈火焚身般滚烫起来。
“渺渺,你怎么了?”
阿时的声音让我不由得身体一震,压抑着将自己身上的酥麻感抛之脑后。
“没事,我只是思绪有些飘离了,阿时,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阿时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们快到赤驭宗大殿了,等等见到戴宗主,记得有礼貌些,我们渺渺也快长成大人了,可不能莽莽撞撞的,失了凤宿山的体面。”
又是类似的交代,这下山的一路来,他都不知道讲了多少遍了,勤勤恳恳得像个老父亲一样,罢了罢了,毕竟他年纪老, 还是让让他吧。
我叹气敷衍回应:“知道了知道了,年轻老头。”
阿时簌地噗嗤笑起来。
“什么年轻老头,哪有又年轻又老的老头。”
我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回应:“你啊,看起来也就是十几二十岁少年的模样,都不知道是活了多久的人了都,别以为我不知道。”
阿时噙着笑,给了我一个白眼。
大殿之上,一个身着暗红色的白衣老头站在大殿最高处,笔挺的身姿,在众多鲜艳红衣的弟子里极为显眼。
那人应当就是戴凡戴宗主,听闻他年轻时可是个捉妖界里的显眼包,每抓一次大妖,都要用缚妖绳捆着妖怪,从人间的大街上,一路拖行上山,最喜听着众人对他的称赞,当年拿着一把赤剑红绸当众舞剑追求我师娘,可是师娘却被我师父截胡,自那以后他便对我们宗门稍有微词。
啧啧啧,真是恨屋及乌。
阿时瞧见我满脸鄙夷的神情,伸出手用力顶了下我的后背,我才开始不情不愿地向他行礼。
“晚辈凤宿山渺渺拜见戴宗主。”
戴凡那个老头竟然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手都放酸了,他还不说免礼,僵持些许功夫,我索性直接自行站好,然后自顾自说起来。
“晚辈在雾溪镇抓到一个妖道,疑似赤驭宗的人,他作恶多端,怂恿蔷薇祟残害人命,今日特带他来交由戴宗主处置。”
语毕,我故意用法术加大力气,将妖道狠狠地丢出地面,妖道见到眼前人,垂下头,跪地求饶,他满身邋遢的样子,让戴凡那个老头不忍直视,瞬间眉头一紧。
忽然一声尖锐的斥责声划破当前的寂静,吓得我身体一颤。
“逆徒,你还舍得回来?当年你带着宗门禁书叛逃,竟然销声匿迹,现今还残害人命,这落魄的样子,真是丢尽宗门的脸面,亏得我当初还对你那么器重。”
妖道颤抖着身躯疯狂磕头:“师父,师父,我错了,求师父看在多年的师徒情分上,饶我一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一声声哐当哐当的声音,听得我烦躁起来,戴凡原本满脸的怒气,忽然缓和起来,看样子,莫不是要轻饶了他。
“戴宗主,他既然是您的徒弟,那么您也有教导不周的职责,他使用招阴鬼的秘术残害了多少人命,他还和妖兑换妖的修行,他已经不是修仙之人了,半身堕魔之人,也值得轻饶吗?”
戴老头的脸上明显开始有些挂不住了,身旁赤驭宗的一个弟子径直走出来朝着我怒喝起来。
“凤宿宗的小师妹年纪小,不懂礼数也正常,此事乃是我们宗门的家务事,不劳小师妹掺和。”
我一口怒气直冲脑门,上前一步要怼回去,却被阿时拉回来,护在身后。
“我们便是本着带妖道回所属宗门由其宗门处理方才来此,没有私自处理,已是礼数周全,但此妖道为祸苍生,若贵宗门徇私无法给出恰当的处分,那么我们其他宗门是可以在宗门大会上一同按宗门律法合理裁决此妖道,给枉死的人一个公道。”
那赤驭宗的弟子气的满脸扭曲起来,伸出手指指着阿时的鼻子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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