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舟毕竟是上过战扬的人,对付这样的三个小混混可谓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即使是那三个人一起动手,结果也可想而知。
几个人毫无章法、晕头转向的,连当一个难缠的狗皮膏药的机会林行舟都没有给他们,三五招之间便被林行舟全部撂倒在地,摔作一团。
三个人从一开始的嚣张的恐吓威胁,到后来的面露恐惧,再到现在躺在地面上滚作一团,嘴里的话语也从咒骂到吃痛惨叫,不过须臾之间。
几人从一味的喊痛,到后来嘴里的话语也都变成了求饶。
“好汉,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
求饶也没用,林行舟直接揍得他们说不出话来才停了下来。往后退了几步,看他们几个在地上滚作一团。
林行舟黝黑的脸上也久违的出现了笑容,压抑了这几个月,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发泄出来,整个人轻松不少。
林行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这房子还是你们的吗?想好了再说。”
三个青年相互扶持着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然后坐在地上。用眼睛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林行舟,哪里还敢嘴硬,连忙摇头。
“不......不是我们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否认。
“那你们可记住了今天说的话,以后可不要再说错话了。”林行舟语带威胁。
“是......是,记住了。”小混混们一起应和。
“以后你们若是再无缘无故靠近我们家,我见一次揍你们一次!”
三个人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将林行舟说的话放在心上。
楚禾却知道,像这种狗皮膏药一般的小混混,此时此刻你将他们打服了,或许能消停一阵子,等他们好了伤疤忘了疼,便又会找事。
他们一家可还要在这里住很久的一段时间,没完没了,哪也不成。
楚禾想了想,从顾珩身后走出来,站到林行舟旁边,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冷声道:“你知道站在那里的人之前是什么人吗,你们就干来我家里闹事,还是说,你们其实是受了别人的指使?”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楚禾一眼,然后又有些心虚的撇开眼睛,忘了嘴里正在哼唧着呼痛,一时间扬面有些安静。
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整个清水村四五十户人家,都是被流放至此,即使本家没有什么显赫之处,但都跟勋贵人家有所联系。
你们之前越高贵,现在流落到如此境地就越惨好吧,有什么好炫耀的。
楚禾根本不会理会他们是怎么想的,接着开口道:“我父亲可是景元八年的状元,先后在翰林院、大理寺、户部任职,被流放之前,他可是太子太傅,你们知道什么是太子太傅吗,就是太子的老师!”
听到是太子的老师,小混混不由得有些吃惊,老师这一身份,天然的对一些人有威慑力。
但很快,小混混们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面上露出一些不屑:太子的老师怎么了,之前是大官又怎么了,最后的结局还不是被流放到了这里,跟他们这些人一样?哦不对,说不定还不如他们呢,看看他们这一家子老弱病残,除了面前这个人......
看到他们的不屑,楚禾也没有在乎,似乎是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接着说道:“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家老弱妇孺都占全了,但从京城到白水镇清河村整整三千多里路,我们不仅到了且是完好无损的到了,这一路上多亏了官差对我们的照应。”
“我们是被流放到这里没错,但最后的结果如何,不过是圣上一句话的事,我父亲毕竟是太子的老师,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即使圣上不顾念,但太子总会顾念几分师生情谊吧。”
“日后如何还不可知,但做事留有一丝余地总没有错,若是太子的老师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等着吧!”
听到这里,那三个人总算是有了些慌乱,面色也微微的变了,有些拿捏不定。
抬头看了看他们一家人,心里说这个女人好像也没有说错,他们确实全须全尾的,看上去精神也不错。能活着到流放地的本就不多,到这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骨瘦如柴的,可他们家确实不一样。
负责押送人的官差他们都见过,都是一些敲骨吸髓,冷酷无情的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哪里还会照顾别人呢。
楚禾见他们三个变了脸色,心知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便乘胜追击接着说道:“我们在这里只想好好的生活,老老实实的等京城的消息,更何况我们本就无冤无仇,你们又何必无缘无故的招惹麻烦呢?”
“可若是你们执迷不悟,我们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们也不要想着拼个鱼死网破,到最后,鱼会死,网可不一定会破!”
说着楚禾看了一眼林行舟。
林行舟也点了点头,应和楚禾的话:“对!不信你们可以试试。”说着还揉了揉手腕。
三个小混混在清河村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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