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珩以为她不会有回应了的时候,倏然间,楚禾将手撑在了狭小的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探身来到他面前。
两人的面孔相距不过几寸之间,呼吸交缠,心跳可闻。
顾珩对她接下来的动作不知是该表现出期待还是无措时,楚禾低头,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
只剩一缕月光从轩窗照进来,横贯在他们两个中间。
“天色不早了,该睡了。”
反客为主的楚禾丢下这句话,扭身上了床,没有理会留在原地心情复杂的顾珩。
......
第二天一早,两人不约而同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似一夜好眠,实则每个人都没睡好。
方氏看着楚禾有些憔悴的面容,趁她还在吃饭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家儿子偷偷拉到一边。
“禾儿年纪还小,你身子也才刚刚有好转,也不知道节制一点!”
顾珩本以为母亲会与他说什么去镇上的事,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训斥”。
“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虽然我也很想抱孙子,但咱家现在这个情况,再说了年纪太小了对身体不好,我当年......”
“好了,母亲,我心里有数。”顾珩打断了方氏的喋喋不休。
方氏也知道自己过多的插手儿子儿媳之间有些不好,便也住了嘴。
......
楚禾自然不知道发生的这个小插曲,吃完饭后便与顾珩一同乘赵家的牛车到了镇上。
清河村其实距离白水镇不远,不耽误事的话,半个多时辰就到了,也就是一个小时多点。
到了镇上,顾珩提议说要分开行动,他自己去书肆,楚禾则去找个酒楼,卖菌菇粉。
楚禾自然没有异议,她也想避开顾珩从系统那里拿到那些种子和说好的《农事全书》。
约定好了在码头相见后,就各自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站在瑞呈楼门口时,楚禾心里还有些忐忑。
这些日子她忙着寻赚钱的路子,没有上镇上来,自然也没有听说县令母亲寿宴的事。
也不知道当日她写的那个茯苓山药肚的菜谱有没有管用。
但隔壁的祥德楼她是无法再去的,毕竟她给瑞呈楼写菜谱的那刻起,就把他给得罪了。
做好了心理建设,楚禾背着背篓走进瑞呈楼的大厅,伙计一看清是她,连忙笑着迎上来。
大厅里客人稀疏,只有两桌有人,看起来生意并不如隔壁的祥德楼。
“姑娘好久不来了,掌柜的让我们去集市上找了您好几回呢。”伙计一边将人往里面迎,一边说道。
楚禾看伙计恭敬的态度以及愉悦的心情,猜测寿宴的事应该很成功,这样的话,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应该也能实现。
果然如楚禾所预料的那样,掌柜的见她来很是高兴,“多亏了姑娘,才能让小店得此青睐。”
掌柜严格按照楚禾菜谱做的茯苓山药肚,在一众苏式菜系与本地菜里脱颖而出,味道鲜美,毫无猪下水的腥臭味,让县令和老妇人赞不绝口,更别说老妇人吃了这道菜,通体顺畅,晚上睡得都好了。
县令大大嘉奖了掌柜,将麦收后的寿宴交给了瑞呈楼负责。
交谈中,楚禾得知掌柜名为任永年,三十多岁,家也是清河村旁边的任家村,儿子现在十二岁,正在镇上的私塾读书。
“是任掌柜统筹有方,才能大获成功。”楚禾谦让说道。
任永年见楚禾背着背篓,背篓里装着东西,便主动问起:“楚姑娘近日来可是还有什么妙思?”
这位小娘子说话有逻辑,处事有章程,更巧妙的是她的那些奇思妙想总能让人拍手称快,他是很想与她长期合作的。
楚禾见他问,也不扭捏,直接将背篓放在了地上,拿出一个小陶罐,展示给任永年看。
任永年接过楚禾手里的陶罐,打开看了看,是质地类似于盐的褐色粉末,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看起来普普通通的。
“楚姑娘,这是何物?有何用途啊?”任永年不解的问。
楚禾大大方方的给他介绍:“这是我最近做的调味品,名为菌菇粉。做菜时放到菜里面用的。”
任永年焕然大悟,既然跟盐长得像,那自然也是跟盐一般作调味用,“哦哦,原来是调味品,”他有意与楚禾长期合作,便接着问:“不知姑娘打算卖几两银子?”
“三两一罐。”楚禾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两!”任永年有些震惊,这年头细盐珍贵,也不过才买100文一罐,更何况盐罐子比这个小罐子大了三倍有余,这也太贵了!
楚禾似乎早就知晓任永年会是这个反应,并不急着反驳,转而问道:“任掌柜可否方便再带我去您的厨房一趟。”
任永年自然应允,带着楚禾来到后厨,看到炉灶上正好有一道青菜汤,在楚禾眼里就是小白菜叶子煮水般的存在。
楚禾取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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