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静坐在镜子旁,以手为梳,轻轻地梳理着自己的一头秀发,镜中的她,眉目如画,面似桃花,一种婉约而内敛的美流露出来。
偶尔,听到他的话,她会嫣然一笑,那笑容倾国倾城。
祁北川无中生友:“我突然记得无影有话同我讲,你早点休息。”
然后匆匆出去,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无名的燥热减了几分。
再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
祁北川数了半宿的星星,他才转身进屋。
姜梨已经睡下了,睡颜恬静。
小没良心的。
本王可是在外头吹了许久的冷风,你倒是睡得像小猪一样,呼哧呼哧的。
祁北川把姜梨踢在一侧的被子轻拢到她的身上。
然后转身,来到软榻处,和衣而眠。
……
木四爷的马车停在药庄外,他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车。
就看见一个老者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抱着几个账本。
看是守库房的老药师,木四爷认出。
木四爷:“老严。”
“东家,您来得正好,这是药库的账本,出纳的、入库的全拿来了,少爷说的没错,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今天将账本亲自交给东家后就离开药庄了。”
严药师走上前,将账本递给了木四爷的随从,“老朽愧对东家对我多年的照顾之恩。”说完就要走。
“这是怎么回事儿?老严。”木四爷自然是不解的,听得云里雾里。
“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那些药材也是你在打理,你走了那我的损失怎么办?再者,是不是有人来挖去墙角?”
严药师:“老朽连来三天才遇上东家,不然也不会不把账本交给少东家。”
木四爷一听,有些迷惑:“是宏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他说什么了,做了什么冒犯了你?”
“那倒没有,总之账本已如数归还,感谢东家的知遇之恩,老朽走了。”
老药师没多说。
听这个话意思,木四爷觉得多半是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做的。
带上老药师,就去找了木宏景。
“宏景你说说,是不是你对老严出口不逊,惹他不高兴了。”
木宏景抱着手,只见他把搭在桌上的双腿放了下来。
“对是我说的!”
“父亲的消息真及时,前几日才让他卷铺盖走人,今个儿就传进父亲耳朵了,还敢跑到您面前来告状。
父亲,您猜猜这个老匹夫他都做了什么,真是白瞎了您这么多年的恩惠,白拿那么多的银子。库房里面全是陈皮烂药,枯根残枝……指不定他还偷了不少名贵药材,儿子可是听说他家里还有个要死不活的婆子,他压根就没有好好管理药库,昨天儿子打开库房的时候都熏吐了。
要儿子说就应该让他赶紧滚,父亲您也别担心,儿子这两天已经在物色其他人了,保证给您管理得服服帖帖的。”
木宏景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严药师的“罪状”。
“哦?”木老爷有些怀疑。
但是他的目光是在自己儿子的身上,严药师跟随他多年,能力摆在那里,为他劳心劳力的赚了很多钱,他自然是不可能仅凭儿子两句话就把人辞退了的。要是儿子所说属实,那他也不会让严药师后半辈子好过的,他是个商人,一切以自己的利益出发。
“老严你说说吧,这里面指不定有误会。”
严药师热泪盈眶,也不枉他辛苦了半辈子,东家的意思明显是偏于他的。
“东家,您先看看账本吧!”
“前几日,少东家带着两位小姐来挑选药材,那个库房只有两把钥匙,自然东家出门寻游带去了一把钥匙,另外一把就在老朽身上,老朽跟少东家也解释了,没有您的命令,老朽也做不得主私下打开库房,可是少东家一把抢了钥匙,打开库房带着两位姑娘就进去了……
是,老朽的老伴久病缠身,可老朽很感谢东家的照顾之恩,我一个半百老人,幸得东家收留,岂敢有心乱来,老朽从未动过异心,一丝一毫从未有过,还请东家明查,还老朽一个清白。
少东家说的陈皮烂药枯根残枝,那都是东家涉山涉水、不远万里得来的年份久远,价格昂贵的药材,东家平时很爱惜的,在药庄的时候,每天都要进去看一遍的。
至于少东家为什么会吐?老朽就不知道了。”
严药师说完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背着手别过视线。
“呵,为什么会吐?你倒是好意思问,我都不好意思说,库房里臭气熏天的,也不会打扫打扫,喷点香水之类的。”木宏景语气恶劣,表现得十分生气。
木四爷听完儿子这话,两眼一翻,险些倒下。
谁家药房是香香的?我问你。
驴脑袋。
木四爷轻轻抚摸了一下心口,“老严你继续说。”差点要被气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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