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批纯羊毛薄料,手感绵软,色泽也很有新意,光凭手感和视觉,确实是做春季新款的好料子。
“确实不错,你拿几块去实验室,检验一下各项指标。”覃知仪看着满排的布料样品道。
小助理听着,嘿嘿笑出了声,表示自己早上摸到面料的时候就知道她不会不满意的。
“那行,我先拿去实验室。”说着,小助理甩着马尾辫轻巧地出了门。
办公室又留下覃知仪了,刚还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又佝偻了回去,心中哀叹,到底要怎么办啊~~~
在座位上反反复复挣扎了二十多分钟,没心情吃饭,甚至都没觉得饿,却越来越焦虑,索性拿过拎包,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出了门。一路电梯下行到地库,径直走向自己火红的法拉利,利落上车,一脚油门,热辣的颜色呲溜一声钻出了停车扬。
……
宽敞的大教室,呈阶梯状,满满当当的学生。
“这是我们这学期最后一节课了,选修课,我想大家也都应该希望能轻松一点,我会按照平时大家的出勤率和作业的情况打分,所以这学期,我们没有考试了。”
没有考试,这话一出,教室都炸了。同学们都知道裴老师的《葡萄酒和西方文化》这课很轻松,但没想到能从开学轻松到放假,真是不亏当初卡着点抢来的选修课啊。
“下课!”
裴林看着底下学生们略带夸张的表情,哑然失笑,随后默默收起自己的教案,转身出了教室。腕间的运动手表显示的时间是十二点零五,他不是很想吃饭,或者可以直接去健身房,出一身汗,而后再睡一觉,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正要打开车门,却被一个声音叫住。裴林循声望去,一辆眼熟的火色红车和一个熟悉的女孩。
覃知仪踩着一双细跟高跟鞋,有点艰难得朝他走来。手里拎着一个纸袋,身披一件单薄的毛呢大衣,大波浪长发在凛冬的寒风中四散飞舞。
“找我?”裴林有点发愣,许久才问出了声。
覃知仪死死捏着手中的纸袋,紧紧抿着唇,最终没有抵过这蚀骨风寒,略带迟疑道:“我们,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说,这里……。”她的目光闪躲,神色中带着迟疑。
裴林反应过来,绕到副驾,打开车门,示意覃知仪上车。
覃知仪紧跟着上车,见裴林没有问什么,之前还局促不安的心似乎好转了很多,嗫嚅道:“上次……”
裴林伸手将手中的教案放在后座,轻声道:“举手之劳。”
覃知仪依旧浅浅呼吸着,不知道应该回应什么,错愕间,只听裴林说系好安全带。紧接着,覃知仪机械地照着做了,同时也听到了隔壁裴林座位上咔嚓一声。跟着,裴林略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小臂,把动方向盘,车子呲溜一声窜入了来去的洪流。
“我……我车子……”覃知仪手指着和自己渐行渐远的火色小跑,吃紧的样子。
裴林侧目轻瞥了一眼,漫不经心道:“一会送你回来。”
覃知仪彻底闭嘴了。
车子拐进一个幽深的巷子,转弯然后进入一个老旧街道,一股子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建筑风格,藏在这大学附近的小巷中,覃知仪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都闻所未闻。
“到了。”
裴林找了一个路边车位,解了自己的安全带,随即便先下了车。
覃知仪也跟着解掉了安全带,稀里糊涂的,临下车时还不忘自己刚提过来的手提袋,一步一歪地跟了上去。
裴林听着身后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转身,一席简约的浅棕休闲大衣,目光扫过覃知仪精致的高跟鞋和裸露的脚踝,脸色一滞,“老街道的石板路,确实不好走。”随后伸手,抬眉示意对面的人,前面是几阶有点高但又有点窄的台阶。
覃知仪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前面的路,咬咬嘴唇,还是乖乖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要是在这里摔个狗吃屎,那自己就真的是出尽洋相了。
画图的手,和自己常年的健身的手,形状、肤色、肤质,完全不同。裴林扯了扯嘴角,轻笑着。
“你笑什么?”覃知仪顿住了脚步,不解地问。
裴林眼底含笑地回看她,略带揶揄,“大冬天,艺术家都穿成这样出门的吗?不觉得不接地气?”
覃知仪噘了噘嘴,低声道:“谁知道要等你这么久……”
“哦?那确实是我的错。”裴林笑得更甚了,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覃小姐请吧,就当赔罪了。”
覃知仪睨了他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不讲理,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是讲理的人。
刚在门口闻到了一阵阵的食物的香味,进到里面,老旧的石墙小楼,侧面爬满枯黄的藤蔓,可以想象夏天的时候,那会是一面多么漂亮的花墙。檐下有一个半人高的漆黑瓷缸,浅浅斜着身子瞧进去,里面有几尾火红的大尾巴小金鱼,胖胖的身子,努力拖着一条华贵的鱼尾在上下浮动,穿梭在莲叶间,很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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