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走这么快干嘛,你等等我,老婆~~~”
听着这个让她极度不自在的称呼从自己背后传来,聂欣瑜脑子嗡嗡的。火速转身欲捂住那张什么都敢喊出来的嘴。
奈何他俩的身高差,聂欣瑜不得不踮起脚尖,左右手一起上。只是这样一来,重心有点不稳。
炎子珩下意识从身后虚虚护着女孩的后腰,微微俯下身子,眼带笑意,“这个称呼好,喊一声你便听到了。”
“你瞎喊什么!!!”聂欣瑜是真的着急了。
可炎子珩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继续含笑道:“难道你不是吗?”问完,还笃定地挑了挑眉。
“你……”聂欣瑜被堵得哑口无言。
炎子珩看着气成河豚的女孩,收紧手臂,将人圈在自己怀中,哑然失笑,“好了好了,下回我小声一点,只要你听到就行。”
聂欣瑜:……放弃挣扎吧,资本家在哪都不讲理,特别遇上这种资深资本家。只是他们现在这个姿势、这个距离,是不是太亲密了点?
两人晃晃悠悠慢步着,走到一家店铺看着就有点年纪的小餐馆,从里面飘出来一阵阵勾人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增。当然这个感受只限于聂欣瑜。
炎子珩跟在身后,细细打量着四周并不起眼的污渍油垢,眉头瞬间拧成麻花。
“老板,两人份,微微辣……”说着,忽然想起两人份的第二人,回头问道:“加香菜吗?”
炎子珩嫌弃地摇摇头,什么香菜,如果可以,他连门都不想进。
“不加香菜~~”聂欣瑜回头又是一声。
落座,身旁飘来阵阵烟味,还有一声高过一声的吵嚷。
此刻,衣饰华贵体面的炎子珩倒显得格格不入起来。
聂欣瑜撑着下巴想起男人一下午逗趣自己的得意模样,再看看他现在浑身不在的状况,调侃道:“不习惯啊?我就说让你在酒店解决晚餐得了,你偏不要。”眼神中透着可惜。
炎子珩掸掉自己肩头不知从哪里飘落的烟灰,强忍内心不适,故作淡定。
烤鱼来得很快,一阵阵浓香钻进鼻尖。鱼身接触铁质的盘底,发出滋滋声响。
“司机先生说的烤鱼就是这家。小时候,如果期末考考到全班第一,我妈就会带我过来吃一顿,那个时候觉得这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聂欣瑜含笑着、回忆着,暖黄色的微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顾盼生辉。
“看来真的是很怀念了。”炎子珩端端地坐着,尽量让自己不碰到任何东西,声音沉沉的,好像心中压抑着某种情绪。
聂欣瑜笑笑,因为辣,吃得次哈次哈的,“来都来了,你尝尝嘛~”
炎子珩拗不过,夹了边上很小一筷子,放进嘴里。
“怎么样?”聂欣瑜探着脑子问,好像很期待他的回答。
炎子珩面不改色,淡淡说了句不错。只是在聂欣瑜看不到的地方,大腿都快掐青了,怎么会这么辣,刚刚不是说微微辣的吗。
见对面人没有了刚来时候的拘谨,聂欣瑜又开始絮絮叨叨,好像在这种陈旧熟悉的环境中,话匣子一下子被彻底打开了。
她说,自己小时候面黄肌瘦的,但很能吃,家里可口的食物不多,妈妈就变着花样做,她总能把自己碗里的米饭都吃光光。
她说,每回天暖起来的时候,班里很多女同学都会穿各色各样漂亮的小裙子。妈妈看她喜欢,就会去老街几个老裁缝那里取经,然后买布料回来做,虽然比不上别人的精致,但也是尽力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她说,得知妈妈病重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天要塌下来了,还好后来遇见了他。
“你知道吗?遇到你,应该是我这辈子运气最好的时候了。”聂欣瑜没有抬头,好像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往后的日子,真的是要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了。”
说完,她自嘲地笑了笑,却没有丝毫遗憾。
虽然知道对面女孩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但这句话在炎子珩听来,却是真切的震撼和动容。他们之间的相遇,说起来好像很戏剧,但怎样开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和结果,他现在都想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饭后,两人的手臂紧紧挨着出了门。刚吃了火辣辣的食物,现在浑身发汗,聂欣瑜只想好好吹吹风。
炎子珩就在旁跟着,一路回到太仓高中去取车。
夜晚校园,还因为今天是假日,三俩昏暗的路灯,格外安静。
风吹着零星的树叶,晃晃悠悠得从枝叶飘落。如果风停了,眼前的地面就是它们的归宿,如果风没停,它们还能多飘一会,飘去更远的未知的远方。
路过一幢年代久远的教学楼,聂欣瑜忽然驻足,踮起脚尖朝里面看。只是这幽暗的环境,应该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这里面是一个舞蹈教室,学校每回文艺汇演前,好多女孩都会在这里面练习,齐刷刷的动作,跟着韵律……”聂欣瑜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羡慕之色,手随着自己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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