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同在脑子里为自已找理由,他与张志超是有本质的区别,张志超是婚姻不幸福,而他是深爱自已的妻子和家庭的,他不可能将来像志超那样,全然不顾地抛开妻室,去贪图一时的欢娱……
杜明兰在床上反复思虑,一次次假设,该怎样面对与李孝同的第二次相聚,她一定不要她把上次办公室说出的话再说出口,因为那是办公室,不是她的床上,反正这个男人我是跟定了。
张志超回味着为罗瑩飞蛾扑火一般的孤注一掷,险些要了老妻的命,如果那天险事成真,他将是千古罪人,他还怎么在这人世上立足?他在内心深处的忏悔,让他对罗瑩的婚事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忧虑。
况且她骗他怀孕了,他不能原谅她以这样的行为胁迫他离婚。他认为他没有得到罗莹的信任,这是她们真正的新婚之夜啊,可是俩人却第一次各怀心事,背对着背睡觉……
罗瑩想起与张志超认识的美好,让她不顾一切把自已的一生交付与他,可她却在登记结婚时表现出的犹豫,甚至反悔的行为而耿耿于怀,她感觉张志超不像刚开始那样爱她,那样不顾一切,难道多少个夜晚,灯下的誓言都是空头支票?还有她那不知去向的女儿……
皎洁的月光,把清辉洒在窗棱上,影射着床上辗转反侧的人们。
李孝同回忆他与妻子相处的日日夜夜,接触了杜明兰,他才感觉到自已和妻子肖文丽之间的爱情,受当年爷爷的托付,真的是把她当做小妹妹来对待。
受过封建礼教教育出来的肖文丽,安份守己,循规蹈矩,尽着他做妻子做母亲的职责,对李孝同没有任何要求,即便是性爱生活,也显得规矩有度。
也许是太爱这个娇媚的小妹妹的原因,生怕她承受不了,包括做爱也是文文柔柔,从没有发狂失态过。
想起新婚之夜至今都忘怀不了,妻子按母亲的交待,要在床上铺一块娘嫁的白布,李孝同不明白是啥意思。
母亲知女儿不懂,暗授机秘,若在大家人口,第二天清早去给婆婆请安,用这块白布上的血迹是验明正身的。
正值青春萌动的年纪,李孝同抱着新婚妻子就像抱着一个瓷娃娃一样,轻重不得。虽然浑身膨胀难耐却不知所以,还是肖文丽拉着他的手,看他怯生生的样子,实在好笑。
就是这样,他们习惯了那蜻蜓点水式的交媾。从不认为这是两性相吸的美妙时刻,他总是不忍“欺负”她。
随着年龄的增大,习惯已然形成。怎么在他面前就放不开,再烦躁的时候,到肖文丽面前就安静了,好像她使了什么法术一样。
所以当他与杜明兰相遇时,才展露出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姿态,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销魂一刻……
蓝翎上午为明兰调动一事的提议,倒真给李孝同下了个台阶,不然他真担心明兰是否接受。同时,这也是说话的一个由头。
按着昨天酒席上的承诺,他明天要去明兰学校。他是想要对明兰负责的谈一次话,必须得给明兰很好的谈一次……
李孝同前后思量,怎样才能说服明兰?首先他自己必须果断,他想起林徽茵的一段名言:“如果不能给爱的人最后幸福,爱她就是一种伤害。”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他知道,如果将这样的两情相悦继续陷下去,便不能自拔,便会面临张志超和罗瑩那样的窘境。尽管他们终于走到一起,但是他们的心已经被现实划的是伤痕累累
说起来李孝同,张志超,蓝翎他们是同学,都是从省师范大学毕业,张志超比李孝同大两岁高一级,是李孝同的学长,而蓝翎比李孝同又小三岁,他们毕业那年,蓝翎进的校,说起来他俩都是蓝翎的学长,因为学长加老乡的关系,三人的关系比较近。
尤其是张志超和李孝同同学三载,又是校篮球队队员,两人关係一直处的很好,是一对无话不谈的知己朋友。
当那天张志超通知李孝同参加婚宴,李孝同问他:“证领了?”“领了,不领还有啥好办法?”“那嫂子那头?”“安置好了,我把她养上。不让她离家,最后也是她催我去领的证。”“嫂子真大度啊!你可要把她安置好哇!每周还回去看看,还像以前一样。〞“是的,我会的,不让她失望。”
此时的李孝同脑际回放着他们说过的话,听着张志超那暗哑的声音,就知道他心里有多苦。
不能这样与明兰走下去,瞬间他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李孝同给明兰学校打了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八点钟,你骑车往西二里地,有个小桦树林,咱们不见不散。”
明兰没有想到,“他竟然不去她家,放着她那么方便的住所不去,这意味着什么……”
一整天明兰心都拎多高,她大致揣摩得到李孝同不来家的意思,不觉心里一阵阵发凉。
到了晚上,大家都在各自寝室备课,院子里静悄悄,明兰收拾妥当,悄悄推车出了大门。
他们在小树林的小道上相遇了,两人都不说话,一轮圆月静静地望着他们,微风习习很凉爽,只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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