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王子鸣脱下裤子,发现大腿青了一块,用手按下很痛,他不敢做声,找到清凉油涂上,似乎缓解了一些但随后大腿又痛得厉害。他起床再去涂清凉油,他不想让伙伴们知道,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准备在用一些清凉油时。秋姨从房间出来,只穿着睡衣,秀发搭在肩膀上。当看到大腿青了一块的王子鸣,秋姨赶忙走了过来查看,见王子鸣伤得不轻,她边埋怨警长是个老小孩,总喜欢玩,以后不准去打猎了,边从房间拿出一些药膏帮他贴上。声响吵醒了源明,源明告诉秋姨,王子鸣受伤的事。秋姨有些心慌,嘴里开始责备警长,又忙着检查王子鸣是否还有其他伤口。王子鸣确实掀得很重,身体有几处被划破,秋姨要把他送到医院去。王子鸣不想去医院,像是犯了错误不愿牵累家人,但看到秋姨关切的眼神,王子鸣又不愿惹秋姨生气,最后还是依了秋姨。到了门诊部,医生为他做了详细的检查,幸好没伤及骨头,但两天都不能走路了。
回到亲音孤儿院,秋姨让王子鸣这两天都不要上课,好好休养。王子鸣躺在床上,腿仍然很痛,他口渴的要命,扶着椅子去喝水,不小心椅子一滑,水掉在地上。这时从门外窜出一个身影,是林荫。她忙扶起王子鸣,坐在凳子上,责备他不应该乱动,她盛了一碗水来,里面放着一把汤勺。王子鸣不解,本想端起碗来狂饮,林荫却舀起一勺水往他嘴里送。王子鸣想笑她婆妈,但看到林荫那双清澈的大眼,只有低下头喝了一瓢。林荫又舀起一瓢,王子鸣只能接受这种被人伺候的方式,但林荫的动作很缓,每一勺都很深情,似乎有千言万语。王子鸣明显感到一种爱恋在压迫他,让他不敢喘气,总算喝完了这碗水,两人都一阵沉默。王子鸣打破沉默:“荫子,去上课吧。”林荫似乎只想静静地守候王子鸣,她低头不语,手上转着汤勺,发出嘶嘶地声音。
王子鸣认真的看着林荫,眼前的小妹确实已经长大了,长得亭亭玉立,像她妈妈一样美丽动人,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隐隐约约能看到雪白的脖子,白褶裙覆盖她的下半身,勾勒出优美的身姿,张显她的淑女气质,修长而又白嫩的双手让人不敢去触,宛如童话中的白雪公主。忽然林荫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林荫赶忙退回去,又呆了半晌,林荫说去照顾孤儿,匆匆地离开房间。王子鸣看着她的倩影,思绪停滞一样,呆呆地望着门口。
两天不能走路,对于一个15岁好动的孩子来说是很难熬的。王子鸣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又想起林荫美丽的脸庞,她那清澈的大眼和白净的肌肤,让他心悸不已,王子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情窦初开了。怎么年岁越成长,感情越丰富?秋姨做好中饭,大家围坐在一起,王子鸣发现林荫不知哪里去了。林荫从房间出来,他俩互相对望了一眼,仿佛触电一般,两人都赶紧低下了头。秋姨看着林荫怪怪的,问及原因,林荫羞而未答。王子鸣不知是腿有事还是心里有事也吃得少。秋姨担心王子鸣腿伤加重,又看到林荫那样子,就让林荫也不要上课了照顾王子鸣。王子鸣一听,吃饭也香了起来,林荫仍是沉默的咀嚼着。
下午,源明在静思屋上课,王子鸣和林荫在房间里翻看着书。林荫静静地坐着,气氛有些尴尬,
“荫子,秋姨讲了些什么?”王子鸣问。
“讲了一些哲学。”林荫回答。
“哲学,太深奥了。”王子鸣有感而发。
“我也不喜欢哲学,太深奥的东西让人困惑。”
“不,我还是喜欢哲学的。哲学,就是人学,人应当怎样生活嘛。”
“哇,你这句话好哲学。”林荫淡淡地一笑,王子鸣身体轻松不少,他开始津津有味的讲述巧斗野猪的经过,他语文功底好,像讲童话故事一样吸引了林荫,讲到被野猪野蛮冲撞后倒地,林荫居然张开了嘴,握紧了拳头。故事就被王子鸣添油加醋的讲完,林荫竟然靠在王子鸣的肩膀上,让王子鸣不知所措。林荫体内散发的香味,让王子鸣不忍推开她,王子鸣伸手抚摸着林荫的秀发,感觉是如此柔顺与温馨。
第二天,警长带来了一些野猪肉来看望王子鸣,夸奖了王子鸣的勇敢,是俘获野猪的第一功臣。王子鸣也谦逊的说是警叔的枪发准。两枪就击毙了野猪。秋姨训骂了警长,像是妈妈训骂儿子一样,让孩子们忍俊不禁。常三郎要跟警叔学射击,警长似乎很害怕,忙推脱的说:“不要跟我学,你们若能学到秋姨的一半,这辈子就够用了。”中午,王子鸣喝着野猪汤似乎有很多感触。林荫仍被安排照顾王子鸣,但那时王子鸣基本已经能走路了。
王子鸣与林荫翻看着书,忽然王子鸣问林荫
“荫子,你知道我刚才喝野猪汤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林荫摇摇头。
“我想如果警叔没来,我命丧于野猪,我的生命是否有遗憾。”林荫鄂然,王子鸣也悔不该讲如此唐突的话,急切的说:“我遗憾的是因为我害怕失去和想找回遗失的永恒,我怕失去秋姨和四兄弟,怕见不到警叔,怕不能守候亲音的孤儿,他们给我快乐,然而我却没给他们什么。我想找到我的父母,我的亲人却再也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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