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于天地之间,当你看到岩逢缝上生长的小树时,你会想到生命是何等坚韧;当你看到随着清风摆弄的小草时,你会想到生命是如此柔弱;当你看到压弯的竹子仍继续伸长,你会感觉生命也很顽强,狂风骤雨不能把它摧毁;当你随手把一棵嫩草掐断 ,你会发现生命其实很脆弱,经不起你丝毫的力度。
山坡上矗立着一棵树木,它树身粗大,饱经风霜,但却被雷电劈断了,远远看去宛如一块丰碑。是啊,落叶风雨本无情物,但生命却奇迹般的成长,最后长成参天大树,当岁月不断积累,年轮一圈一圈的增加,偶尔回想时,或许是成长的朦胧让自己无所畏惧。呼呼地北风来时,它散落身上的树叶,堆积脚尖,来御寒,北风吹不走它的锐气。它坚若磐石的站在山坡上,等待下一个春天来临。残酷的暴雨来时,它的根须抓紧土壤,不让半豪泥土冲走,冲走的只是一些无希望的泥土。但天将雷鸣,雷电一次一次的放射,终于树木毫不留情的被劈裂,它的上半身成为砍柴人的薪,下半身孤戚戚地立在山头,一片苍茫。
大树沉默了,树皮开始脱落,树枝渐渐失去了水份,树叶也滑落于枝头。难道生命的价值都会烟消云散,大树不肯屈服,它不断的吸收着水份,努力的伸展着枝条,最终开出了花朵,虽然它的个儿不可能再去生长,但它的枝叶却异常繁密,处处洋溢着生命的气息。
作为生命的精华,上帝爱怜人类,它用7天的时间为人类创造了繁荣富贵,但人却偷食了禁果,是上帝的故意弄作,还是人贪之本性,造成了人类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恶果。然而人类与上帝的这扬战争才刚刚开始。人类创作了耕作机,脱掉了泥土,穿上了鞋袜,人类征服了自然,满足了虚荣心,但仍逃不过上帝的生死轮回。
弱肉强食的时代来了,人类被遣散到各个地域,失去了共同的语言,他们表面和善,背地里却勾心斗角,十分恐惧。他们只争朝夕的研制战胜对方的武器,人类的智慧未用来拯救那些受苦的同胞,却成为互相残杀的工具。
生命的无奈就注定了世间没有成败。现实中的成败是短暂的,却没有永恒的成败。当雨水多时,自然杂草也会多起来,高处不胜寒,高处的悲凉谁能了解呢?是否生命要停止追寻,树木不再生长,藤条不再攀沿,花朵不再娇艳,不应该是这些,生命允许优胜劣汰,但生命最重要的意义是努力拼搏,去展示生命的精彩。
生命的价值不是等待枯萎而是去奋斗。
源明平静的回到自己座位,大家也猜出了两篇作文的归主。秋姨要大家评论这两篇文章哪篇好?大家面面相觑,不知答否。秋姨让王子鸣来回答,王子鸣说:“《生命》更好。”“好在哪里?”王子挠着脑袋说不上来,秋姨又问了源明,源明说:“《山中月色》更好,它把山里的景写得很透彻,有身临其境之感,作者又不光写景,趟如此就陷入了空洞,它景里含情,末节直述胸臆,感叹人生,文章的词藻很艳丽,我是达不到的。”秋姨进行说:“《山中月色》是子鸣写的,《生命》是源明写的,我挑出这两篇文章,是因为它们很有代表性,都是散文,但《山中月色》是抒情式散文,《生命》属于议论性散文。如果用古代两位哲人的文章最好,《山中月色》似庄子的文笔,词藻华丽,想象丰富,《生命》似孟子的文笔,以辩论见长,循序渐进。但《山中月色》模仿意味太浓了。我并不是不赞成去模仿,但一定要有突破。《山中月色》文笔不及朱老的,也未突破《荷塘月色》的束缚。”说着,看了王子鸣一眼,王子鸣脸上火辣辣的。“相反,我倒是喜欢源明的《生命》,虽然文章体现的内容似乎与我们登山搭不上边,但我知道源明是用心写的。我也看过那断木,很凄凉。源明能由自然的物想到凄凉的人,就是一种进步。文章流畅、亢奋,把生命讲得很透彻,虽然文字的衔接不够好,但不时为一篇好文章,它的哲学性很强,思索得很深,但不是颠三倒四,讲完了,文章也完了。”秋姨看了看源明。源明谦虚的听着,不时的点点头,但王子鸣心里很不服。
重庆是中国的三大火炉。在夏天,许多人都不出门,若一出门,人像在火中烤,一不小心就中薯。地面上的马路被晒成了泥巴路,旁边的狗饿狠狠地吐着舌头,赤身的男子一个远着一个的喝啤酒,女孩穿着短裙,撑着雨伞妖娆的走过街道,成为城市偶尔的风景。
林荫拖着王子鸣去了动物园,竹潭动物园是重庆一个很大的动物园,里面有很多稀有动物,最出名的还是大熊猫。王子鸣和林荫走入动物园,只见一个很大的池子,海豚在里面欢快的戏水,亲切感顿生。道路两旁四季青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它们曲曲折折排列开,像在为你引路。王子鸣看到一只高大的骆驼在路旁,林荫兴奋的指着骆驼的脚掌说:“好到的脚掌,有马儿的四五倍大,驼峰这么高,也不知道能储藏多少食物。”王子鸣似乎不在骆驼的形体上,漫不经心的说:“多好的动物,没在沙漠上行走,却在动物园里观赏。”林荫有些生气的说:“让你来看它们的,又不是让你来惋惜的,如果都在沙漠上,你能看到骆驼吗?”王子鸣想去反驳,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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