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乐队由5个小伙和一个漂亮女生组成,男士来看漂亮女生,女士来看帅气小伙,星幻酒吧顿时变得热闹起来。6个年青人朝气蓬勃和良好的素养,都搏得了酒吧客人的赞赏,他们与店内的人员相处也十分融洽。女服务生与五子乐队的成员年龄相当,她们围绕在5个小伙周围,王子鸣则成了围绕的主要对象,林荫不得不看得更严了。
李俊或许太忙了,与约定的时间过了好几天才来找孩子们,当然结果可想而知。李俊得到否定答案后,并未过多的强人所难,相反表示理解,仍和颜悦色的与孩子们交谈,倒让孩子们不自在。那天,秋姨照看好孩童后,来到星幻酒吧看孩子,恰好碰到李俊。他们一见面就愣住了,李俊张大眼睛,指着秋姨说:“你是林秋兰,林妹子?”
“你是铁拐李,李俊。”秋姨也是同样的表情。
“是。”
“是。”
6个孩子没有想到李俊和秋姨是老相识,他俩坐在圆桌上,李俊叫服务员拿几瓶酒来,但秋姨制止了。
“孩子们不能喝酒。”
李俊马上向服务员摆摆手,要了几罐饮料。
“孩子们,这就是我从前向你们提起的老同学啊。”秋姨说,原来李俊就是那位高考落榜生,看到他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很难想象他也遇到了挫折。
“怎么你还提起过我这位老同学,不枉我这20年在脑海里常常想起你。”李俊说着点点自己的头。李俊环看6个孩子说:“秋兰,你还真能生啊,一生就是5、6个。”
“这20年不见,你变了很多,以前的你总是沉默寡言,现在这么能说,你也子孙满堂了吧?”秋姨也笑着问。
“没有,我只有一个女儿,你却没有多大的变化啊,中国都改革开放了,你也应与世俱进了,你这几个孩子,不错啊,男孩壮如山,女孩美如水。秋兰你好福气啊。”李俊说完,6个孩子都笑了。
秋姨赞同的点点头,一改往日冷峻的常态,喝着饮料,和李俊开着玩笑。6个孩子倒插不上嘴了。林荫知道秋姨和李俊有很多的话要说,他带着5个小伙出了星幻酒吧。
秋姨看着孩子离开,也不再和李俊开玩笑了。
“李俊,转眼之间,20年就这么过去了,想当年,我们当时都和他们一样年青,你那时壮志凌云,豪情万丈,而我只想在海边,吹着海风,脚踩沙滩,看着大海。”
“是啊,许多事都是转眼之间,最苦岁月无情,短促是人生。”李俊叫了几瓶酒。
“李俊,你落榜后,听说你去了上海,我联系了你好多次,却不见你回音。我以为你抛弃了我。”秋姨低着头说。
“秋兰,我怎么会放弃你呢?你是我爱的第一个女人,我也是你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只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家境富裕,我贫寒。我们门不当,户不对。”秋姨想要说什么,但被李俊制止,李俊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在乎,刚开始我以为,我也可以不在乎,然而我不能忍受别人的眼光,父母的责罚,乡邻的轻蔑。特别是你父亲给我钱,要我离开你时那鄙弃的眼神,那是对乞讨者的眼光,我把钱狠狠的抛向空中,发誓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来,让他们看看。第二天就只身去了上海。”
“是我对不起,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这份爱情就这么白白溜走。”秋姨陷入了感伤。
“我也不想,只能怪命运弄人。”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好了,秋兰不谈这些事了,换个话题吧。”李俊喝着酒。
“到上海干了些什么?你能讲讲吗?”秋姨问,李俊脸色很凝重,叹了一口气说:
“林妹子,你是不知道,我在上海是怎么过的,许多凄凉也没有人问,我也不愿诉,连内人我都很少说。今天碰到林妹子我可以诉一诉。初来上海,我人生地不熟,一下火车就被人骗光了钱。没钱的日子在上海更难,我没地方住,就住在足球扬里,白天在一家餐厅里干活,一直在足球扬里住了半个月。因为没发工资,我没有生活费,连买牙膏的钱都没有,只有捡垃圾,挣几十块钱生活费。谁知那餐厅的老板在夜里溜走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没有领到,那时的我竟想去打劫。”李俊狂饮着酒,哭丧着脸,酒精似乎让他找到了发泄。“我没办法,去工地上干活,工地上白天顶着烈日,夜里露宿墙脚,满屋的蚊子咬,让我差点儿崩溃了。在工地上挑砖捡瓦的日子,我感觉自己像矮了半截。唉,秋兰你不知道我有多苦。后来我干过收废品,清洁工,运货员,修鞋工,各种各样金字塔最底层的职业,让我身心疲惫不堪。”李俊又喝了一罐啤酒,桌面上的易拉罐不断增多,秋姨边听着,边陪他喝着酒,似乎李俊的苦,所受的累,她都能听懂,感受的到。李俊抬起头,看着自己初恋情人,有些深情,但随即又低下了头,说:“后来我在一个制鞋厂里工作,由于做事勤恳,业务突出,很受厂长的赏识。厂长很器重我,把他的工厂交给了我,并把他的女儿也嫁给了我。制鞋的生意越做越大,我就把制鞋厂改为现在的凤凰鸟运动鞋。”李俊喝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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