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完毕,几个人从餐馆出来,又有一些精神,走在街道上,看着人流,不愧是上海的女孩——开放。穿短裤、贴身小背心、露脐T恤、派克式外套、吊带裙、拉链开口低的衣服,各式各样的女子映入几个人的眼帘,仿佛自己观看了一扬服装绣。5个小伙不觉脚步慢了下来,李承受甚至撞到了电线杆,林荫不断的催促5个赶路,也不知往哪里走。手里拿着地图,也没有用,他们连自己的位置都搞不懂,忽然王子鸣指着前方,说:“看,那就是明智大学。”几个人顺着王子鸣的手势,那儿竖立着一块牌子,写着几个大字:上海明智大学欢迎您。对,就是那里,终于找到目标了,并且它近在咫尺,几个人朝着目标走去,忽然一辆215路公交车驶过,王子鸣拍着脑瓜子说:“那店老板没骗我,我们在公交车只看一边,而明智大学在另一边。”大家顿悟似的啊了一声。几个人带着小跑,进入巷道,巷道口忽然变得很宽阔,明智大学的校门就在那里。校门前,站着几行人,带头的高举着迎接牌,上面写着历史系、经济系、中文系,噢,那些是接送员。王子鸣、李承受与源明来到中文系,常三郎跑到历史系,林荫去了医学,胡笑天走到英语系。几个人分道前行,由领头的学生,带他们去报到。中文系带队的是同系的一个学生,他是上海人,名叫徐达,与明朝开国名将同名。徐达把王子鸣、李承受和源明送到中文系组的一个老教师那里,老教师把王子鸣和李承受分到同一班,而源明则在另一班。徐达把王子鸣和李承受两个人交给一位女教师,那女教师是个中年妇女,比较矮、微胖,带着一副眼镜与另一位女教师在聊天。王子鸣和李承受来到她面前,她抬起头,嘴角泛起笑花,说:“你是王子鸣,长得像个王子啊,你是李承受,你们来自重庆。”王子鸣和李承受点点头。“我姓肖,你们就叫我肖老师吧,怎么秋兰没同你们一起来?”她怎么认识秋姨?他俩心中纳闷,肖老师打消了他俩的疑问。“我是秋兰的大学同学,并且是室友。昨天,我看了你们的档案,看到了秋兰的名字,我以为是同名,打电话过去,那人竟是林秋兰,我和她差不多有20年没见吧,现在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肖老师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多半是回忆当初与秋姨的事情。肖老师打开一个册子,看了一下,说:“成绩不错,好好努力。徐达带他们去看宿舍,让他们熟悉一下环境。”徐达就带他俩出了办公室。
徐达带王子鸣和李承受来到310号寝室,打开门,里面摆放着4张双人床和4个柜子,地面很是狼藉,果皮纸屑满地都是。徐达告诉他俩,这是已经毕业老大哥的寝室,王子鸣摸一摸床梁,知道一扬恶战要打了。徐达又得去接新生,与他俩告别,就匆匆地走了,剩下的就是他俩打扫卫生了。下午2点,王子鸣和李承受收拾好房间,5个小伙和林荫在校门口汇合,各自讲述他们的所见所闻。
王子鸣和李承受美美地在寝室中睡了一觉,带着新书奔向A级(3)班的教室,走在教室门口,他俩有些畏惧,定了一下神,走进教室。许多面孔都盯着他俩看,王子鸣和李承受随便坐了个位子。时间尚早,王子鸣拿出书,边翻着书,边以同样的目光看着进入教室的同学,不时打量周围即将成为朋友的同学。旁边坐着一个皮肤白嫩的女孩,女孩圆脸大眼,身材娇艳,双腿修长,一头流行的卷发披在肩上。当女孩凑过来时,王子鸣赶紧转过脸。李承受以同样的心情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徐达快到上课时才来,怀里抱着一叠书,他看看王子鸣,似乎是抢了他的位子,他谦逊的坐在后排。
铃声响起,肖老师和颜悦色的缓缓地进来,扶一扶眼镜,双手撑在讲台上说:“同学们,欢迎你们进入高一级的院系学习。我知道,来这里的学生,都是全国各地优秀的学生,经过很大的努力,才坐在这里。来这里时,我要告诉大家,你们以前的辉煌或者失望都烟消云散,一切从零开始……”肖老师情绪激昂的讲了许多,接着话头一转,要同学搞卫生。来大学的第1堂课,竟是劳动课,同学们有些懒散,有两三个人悄悄地从后门溜走。但大多数人还是拿起扫帚,搬桌子,肖老师让徐达去拿些桶。来到陌生的环境,看到陌生的人,王子鸣和李承受有些不知所措。他俩想去拿个扫帚摆脱尴尬,但扫帚已抢夺一空了,该干什么?他俩像对没事人一样,看着忙碌的身影,卷发女生拿着抹布,小心翼翼的擦窗户,她一只手护着心爱的裙子,另一只手缓慢地擦着玻璃。肖老师让王子鸣和李承受去提水,终于有活干了,他俩提着桶走出了教室。一出教室,发现水龙头边有很多的同学提水,像是领救济粮,等了好长时间,才把两个空桶装满水。来到教室,他俩已是汗流浃背了,一进来,女生就围过来,洗抹布。卷发女孩走过来,朝王子鸣一笑,略带责备的说:“怎么这么久才来?”王子鸣回了个笑,说:“外边人挤。”心里很是甜蜜,终于可以和女孩说话了。
王子鸣和李承受为展示自己爱劳动的风采,不知疲惫的干活,提水、擦桌子、扫地,干了个遍。可跟徐达比起来,就小巫见大巫了,作为上海的主人,自然独领风骚,擦天花板,爬窗擦门,冲洗地板,他都干了,女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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