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照顾你们5、6年,更多的时候是不称职,你们秋姨才是你们要感谢的人,是她给你们教育,能让你们上大学,我是办不到的,以后要好好孝敬她。”刘长河惭愧的低下了头
。很长的一阵沉默,刘长河只顾抽着烟,弄着火,5兄弟一动不动,只是喝着茶。
“刘大叔,我们走了,今后还会来的。”源明说。
刘长河站起来,为5个人送行,那女人说:“不多坐会儿,就要走了。”
“不了,大婶,回家还要打扫卫生,您也知道明天就是小年了。初一,我们再来拜年。”源明说。
走出大门,刘长河的儿子也走出来了,那小子虽然才14岁,但个头却很高,像刘长河。人很沉默,很少听到他说话。刘长河说:“刘松,快回房做作业,外头冷。”几个人出了屋,回到
了亲音孤儿院。
源明敲开了秋姨卧室的门,秋姨看着心事重重的源明,叫他坐下。
“源明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说出来给我听听。”秋姨亲切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源明欲言又止。
“是不是遇到感情的事?”秋姨微笑的问,源明点点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也20岁了,男欢女爱本就人之常情,干嘛要害怕?”
听秋姨这番话。源明也放松不少,说:“其实您也知道的,就是长江之行遇到的那个女孩,她也上了明智大学,并且我俩在同一班,我在学习方面遇到了困难,她帮我不少。”
“是不是袁清铃?”秋姨居然还记得她,源明点点头,“挺不错的女孩,人很文静,相貌也不错,只是她家里肯不肯?”源明想不到秋姨会答应。并且鼓励自己与袁清铃交往。
“秋姨谢谢您的理解。”源明感激的说。
“傻孩子,她让你去她家没?”秋姨拍拍源明说。
“她要我初四去她家拜年。”
“那你就去吧,穿好一点,第一印象很重要。”
在这个春节,几个人串了不少门,感觉是那么亲切。初四,几个人在静思屋看书,房门突然打开了,几个人眼前一亮,源明竟带着袁清铃来到亲音。源明转过头说:“清铃,你进去坐坐
吧,我去倒一杯水给你。”袁清铃腼腆的走进静思屋,林荫迎上前,拉着袁清铃的手说:
“清铃姐,你坐,来吃个橘子。”袁清铃静静地坐着,林荫拿给她橘子,她摆手说:“不用。”林荫硬是塞在她手里。
“别客气,就把这当作自己家。”林荫说出口,袁清铃却羞涩的低下了头,脸一直红到脖子上。
“荫子,你怎么说话的,清铃,林荫的意思是说,你在这不要拘谨,和你在家里一样。”王子鸣故作高调的说。
源明端出茶,袁清铃接过茶,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又各自垂下了头。空气的氛围有一些凝重,王子鸣提议去街头走走,大家都表示认同。
当他们回到亲音时,秋姨正在做饭,看到袁清铃在门口,秋姨脸露笑容的说:“来了,进客厅坐吧。”袁清铃要帮忙,但被秋姨阻止。他们来到客厅,看着电视,等待菜肴的到来。
秋姨今天做了重庆的特色菜肴,鸡汁锅贴和水晶包子,几个人今天又可以大吃一顿了。席间,袁清铃很少动筷子,秋姨问:“清铃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不是,不是。”袁清铃慌忙的说。
“是我们几个人太喜欢吃包子和鸡帖了,清铃怕她一吃,我们几个没得的吃了。”源明过来圆扬。
“吃吧,厨房里还有呢。”秋姨也笑起来。袁清铃夹了一个包子,送入口中,细细地咀嚼着。
“重庆和四川本是一家,风俗习惯和人文素养都相近。我们重庆北东南三面有大巴山、巫山、大娄山环绕。境内丘陵广步,中西部为平行岭谷,重庆以江城著称,又以山城闻名,它三面
临江,城市依山傍水,而四川属盆地,就好像一个脸盆,重庆在脸盆的边上,凹凸不平。四川在盆底,所以你们冬暖夏凉,物产富饶,自古水利、农业发达,号称天符之国。”秋姨把重庆与
四川作比较。袁清铃想不到一个孤儿院院长,会有如此高深的地理知识,但另外几个人知道,这对于秋姨来说,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他们聊了许多重庆与四川的名胜古迹,常三郎的地理知
识最差,他冥思苦想金沙江与长江究竟是一条江还是两条江?大渡河是否流泾重庆?
夜晚,袁清铃与秋姨和林荫同睡一屋。年头,居然停电了,秋姨让林荫道去买蜡烛。林荫出了屋,秋姨看看眉目清秀的袁清铃说:
“清铃,你真得很喜欢源明吗?”袁清铃低下头,脸一阵绯红的不语。秋姨抚摸着她的头说:“傻孩子,爱情本没有什么忌讳,只是要勇敢一些。”
“我很喜欢源明,只是我们都是学生,会有许多人反对我们在一起。”袁清铃说。
“那你父母反对吗?”秋姨问。
“他们的思想很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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