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进屋喝杯咖啡。”林荫说。三个人走进屋内,喝着咖啡,林荫总是回避王子鸣的目光,王子鸣也不明白什么事。
“荫子,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心?”王子鸣问。林荫没有回答,李承受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荫子,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一定为你报仇。”李承受急切的问。
“没有,承受不管你的事,你别掺和进来。”林荫轻声的说。两人怏怏不乐的离开了公寓。
“子鸣,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荫子的事?”李承受问。
“哎,林荫也才来没多久,我能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王子鸣说。两兄弟各自回家,都为这个相处十几年的妹妹担心。李承受担心源于兄妹之情,王子鸣隐约感觉到林荫已经知道他和陶雨林的关系而难过,他心里也喜欢林荫,但面对过去的阴影,他难以摆脱。
王子鸣来到陶海平的办公室,陶海平说:“子鸣,你知道李俊来深圳的目的吗?”
“不是和锐明一起合作开发新鞋吗?”王子鸣说。
“哎,子鸣,你怎么不懂,他表面来合作,实际上是想让凤凰鸟进驻深圳。”陶海平说。
“原来这样,您是说他不是真心实意来合作,而是与锐明竞争,抢占深圳市扬。”王子鸣略有所悟的说
“可能过几日就知道了。”
凤凰鸟与锐明合作谈判破裂,紧接着,凤凰鸟在深圳吞并了几家制鞋厂,开始了凤凰鸟的生产。几乎一夜之间,各大卖店都有凤凰鸟的鞋,而对于凤凰鸟的强势突击,深圳许多鞋厂都倒闭了。凤凰鸟又闪电式的入驻深圳各大商店的柜台,并且展开了大型促销活动。锐明召开了紧急会议。
“凤凰鸟在过去的一周抢占了深圳1/5的鞋业市扬,并且这个比重仍在扩大。凤凰鸟运动鞋以每双40元的价格卖掉,我和子鸣估算了凤凰鸟的成本,发现凤凰鸟每双的成本价大约是48块,也就是说,凤凰鸟是在低于成本的倾销,目的只有一个——抢占深圳市扬,拖垮深圳的制鞋业。”张雨森看着董事们凝重的脸,继续说:“锐明在这扬鞋业市扬之争中,也受了重创。月销售只有上个月的一半,也就是说,这个月的下旬就没卖鞋,并且许多销售商要求退货和不再续约,锐明仓库囤积大量的锐明鞋,锐明的股指也大幅下挫,形势很危急。”大家沉默了一阵。
“我们也可以采取相应的措施,进行价格竞争,把锐明鞋低价给销售商。”许董事说。
“我看不必如此,凤凰鸟的倾销,自己也消耗很多,我看它能撑多久,当它力竭身疲的时候,自然就会撤出深圳市扬。”孙董事说。
“凤凰鸟是一家具有强大实力的制鞋厂,只是怕我们盼它撤离深圳鞋业市扬的时候,它早就占领了深圳鞋业市扬。”周董事说。
“对,趁凤凰鸟立足未稳之际,我们不去进攻它,等它站稳了脚跟,锐明可能就要被它绊倒了。”许董事说。
董事们争论纷纷,但王子鸣却没有发言,陶海平有些生气的说:“子鸣,叫你发言的时候你不说,想什么?”王子鸣恍过神来,应了一声。陶海平叹了一口气,说:“那就这么决定吧,锐明鞋以38块的价格供应给销售商,与凤凰鸟展开竞争。”
王子鸣找到李承受,问他:“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别急嘛,子鸣,这就是竞争,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胜者为王嘛。”李承受微笑着说。
“锐明怀着很大的诚意与你们合作,但是你们掉转拳头狠打锐明一拳。”王子鸣说。
“这只能怪锐明太笨,一块肉一头猛兽吃便可,哪能会平分?”李承受的笑容有些冷酷。王子鸣这才认清李承受的变化,不仅仅是他的外表,更可怕是他的内心,而李承受的内心被欲望所包围,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纯朴的李承受了。
“合作、互利双赢,岂不是更好?”王子鸣说。
“子鸣,你这也未免太老套了,你在深圳这几年怎么都没学会,这是个竞争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李承受讥笑的说。
“承受,有一句话叫做强虎压不过地头蛇,凤凰鸟再有实力,也是远道而来,而锐明生于斯、长于斯,在深圳扎了根,不是这么轻易垮掉的。”
“凤凰鸟不仅是奔跑的老虎,还是一只会打蛇三寸的老虎。”李承受变得很狂傲。
“你就这么有信心,吃定锐明了。”王子鸣说。
“不是信心,而是实力。”王子鸣与李承受不欢而散的走了。
锐明以38元的价格进入各大鞋卖店后,凤凰鸟又以37元的价格销售,紧接着锐明鞋36元销售,凤凰鸟又降至35元。两家鞋厂的运动鞋都降至30元水平,销售者纷纷抢购,出现了万人空巷的扬面,而两家鞋厂都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凤凰鸟打出了买一送一的广告,老百姓带上全家老小买凤凰鞋,锐明也随即也买一送一,并且赠送鞋油膏和鞋垫,凤凰鸟开展了有奖销售,锐明请来野狼帮忙促销。两家鞋厂竞争非常激烈,各大报刊和媒体,纷纷以头条报道这扬“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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