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晕不是我晃的吧?”徐子明走到刘邈面前,点着头打量。“你的面具盖的那么严实,你头昏肯定是这引起的,你别瞎赖我啊!”
“你们说……”陈镜然托腮撑在柜台上,眼睛呆呆的望着前方:“轮回和湮灭,如果有固定的流程,那要我们来干什么呢?”
陈镜然又一次收获了徐子明和刘邈递来的问号。陈镜然自己补充:“如果是好的直接轮回,是坏的直接烧掉,这多简单啊。为什么鬼魂的事情,要我们人来承担呢?”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开始虚弱,变成了呢喃:“鬼魂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有轮回?……”
陈镜然的眼睛突然模糊了,眨了几下,隐隐约约看见了一颗巨大的火球在快速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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