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以后我就是轮回使了?”陈镜然疑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嘶,你……”老爷子说。“我觉得你还挺有潜力的。”
“有潜力?”
“你足够公平,也足够无情。”
“……”陈镜然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不再问了。不绝于耳的惨叫和哀嚎,把她拖回了现实的问题。她边琢磨边吐槽。“哎呀你这个傻老头啊,当初只创造人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品种,还搞出鬼来,这怎么弄哟。”
“这些不是我搞出来的,都是自然衍生的,所以我才没有办法直接控制。”老爷子顿了一下,说道。“我只能做一些需要点头的事情。”
“哈?”
“就好比你们定下的那些规则,我觉得可以,那些规则就可以变成现实。”老爷子背着手,看向陈镜然。“但是这些规则需要执行者。”
“就是我吗?”陈镜然指着自己,满眼的期待。“我就说我是天选之人!”
“……”老爷子的无语整个都写在脸上,他说道。“我说了,你先解决眼前的事情。首先,你去把胡琮羿弄回来。”
“什么?为什么?”陈镜然站远两步,抱着手臂摇头。“不去。”
“你听我说,胡琮羿带走了封印之剑,你要解决眼前这个大麻烦,必须要带回他。”老爷子解释的耐心又详细。“不仅要带回他,还得在鬼魂吞噬他之前带回来,一旦鬼魂的头子把他先吞噬了,这件事就会变得不可收拾,人间将会变成炼狱。”
“那就变咯。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讨厌胡琮羿,但是,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是死在他最爱的人手上。你不知道,从1046到3203,空间的扭曲让他的身体受到了很重的伤害,他活着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受折磨。”老爷子看向陈镜然,似乎在为胡琮羿求情。“他受的苦难已经够多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那就带他回来,再用别的办法惩罚他。”
“1046……3203……”陈镜然嘴里念叨着,她问道。“为什么每个世界的名字都是数字啊?”
“这个嘛……这个,我不太会取名字,所以……”老爷子没有想到陈镜然话题这么跳跃,摸了摸鼻尖。“不过你看你们这些城市都是有名字的,你们这些衍生物的脑子呀,还是好用。”
“噢,管生不管养。”
“我现在已经开始在管了,这不是正在和你商量吗。”
“也就是说你以前都没有管过?”陈镜然的兴趣又被提起来了,仿佛吃到了一个惊天大瓜。“噢!我知道了!怪不得有这么多个世界,是不是每个世界没救了,你就开新世界?我们都3203了,天呐——你玩废了三千多个世界?”陈镜然震惊到摇头。“我说为什么蘑菇镇会腐烂成那样,那还只是个小镇,该不会那一整个世界是那种状态吧?老头?”
“呃……你说的,也不完全对。你看,你刚从2504回来,那里还不错吧?”
“不错?”陈镜然声音提高了几个度。“三个太阳顶着晒,你说还不错?”
“总之,你先去把胡琮羿弄回来,之后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我不想去。”陈镜然闭上眼睛,对着耳朵里的那些声音低吼。“别吵了。”
“等你当上轮回使,你会经常听到这些声音。”老爷子说。“我说你无情,是你对自己无情。可我知道,你对这些生灵是有情的……”
“行行行。”陈镜然不想听道理,她急忙喊停。“我去找,但是他已经死了,弄回来还有用吗?”
“你可以复活他。”
“那我可以复活禀寒之么?”
“不能。他的魂魄都散了,已经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哦。”陈镜然突然就垂头丧气。“那我怎么复活胡琮羿?”
“你自己想办法。”
“???”陈镜然不明白,但老爷子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她掏掏耳朵,扫了眼乌云滚滚的城市。“那这些怎么办?叫的好惨啊……”
“我会给其他的使者信号,让他们暂时先管着。”
“其他世界呢?”
“你有什么好办法?”
“有些鬼魂很有想法,你可以让他们一起管,去策反一下,也许能有点用。”陈镜然思绪转了转,说。“有个叫舒云涣的,她还当过魂使呢,她轮回了么?”
“我看看。”老爷子闭上眼睛一秒钟,然后点了点头。“嗯,轮回了,在西州。”
“你给我个联系方式呗,我有事情可以直接找你,不然我有时候像是无头苍蝇一样。”陈镜然的话题依旧跳跃,拽拽老爷子的袖子,晃一晃。“爷爷~”
“有些事情你找我也没有用。很多事情是我不可控的。”老爷子牵起陈镜然的手,在她手腕点了一下,一片红色的叶子印在皮肤底下。“想找我的时候,对着叶子说话,我能回复的,你就会收到回复。”
“好吧,那我要去找胡琮羿了。”陈镜然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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