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爷一看沈妩的伤势,赶紧同季风道:“快去看看,阿坤那小子把大夫请来没有。”
“属下这就去。”
季风领命赶紧下楼查看。
沈妩闻言宽慰季老爷道:“季老爷不必忧心,我自个便会医术,身上这几处刀处虽流了不少血,但并无性命之忧。”
不过她的药箱不在这儿,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进空间拿药治疗,既然季老爷让阿坤去请大夫了,索性就让大夫诊治吧。
兰娘亲自端来热水,为秦景言和秦妍姝兄弟擦拭着手脸,“那钱六真不是人,怎么能纵容下属对孩子动手呢!”
瞧瞧两个孩子的脸,被打成什么样了!
沈妩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今日之事钱六只是把刀,真正要对付我的是程清!”
她把自己跟程清之间的恩怨说了出来,话里话外带着自责。
都怪她当初心软,才让程清有了伤害孩子们的机会,这一点她难辞其咎。
“这不怪你。”旁边的秦聿沉声道:“坏人若要动手总会寻到机会,而我们与坏人截然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还存有善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坏人性命。”
程清让钱六帮忙抓走两个孩子的原因主要还是上回他上回让他在全村人面前丢了脸面,想要寻机报复回来。
若真要论错,要怪也是怪他。
但程清那人本来就不是一个善茬,若不是这次也会有下次,今日他断他手脚已然跟他要他的性命无疑。
要再有下次,他绝对会要程清的命!
“你说得没错。”沈妩叹了口气,将秦妍姝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姝儿不用害怕了,爹和娘都在呢!”
“娘,你受伤了!”
秦妍姝的目光落在沈妩受伤的手臂和肩膀上,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泪意。
“娘没事,别担心。”沈妩摸摸秦妍姝的头,看向她和秦聿怀中的秦景言:“姝儿、言儿,你们饿吗?要不要吃饭好好歇一会?”
两个孩子比起其他孩子来说本就内向胆小一些,今日遭遇这种事肯定受尽了惊吓,让他们好好睡一觉也好。
“娘,我不饿。”秦景言脸上露出疲态,钻进秦聿怀里拱了拱就闭眼睡着了。
沈妩见状心疼得不行,她低头朝秦妍姝看去,也见这孩子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小小的脸上神色苍白,即使睡着也蹙起眉头,透着浓浓的不安。
沈妩见状伸手抚上她的眉头,想要为她将那不安抚平。
没过一会,阿坤和季风领着一位老大夫上来,正是回春堂的白大夫。
白大夫上回见过沈妩的医术后,心里一直想要再见一面沈妩与她切磋一下医术,却不想再见面竟是在如意布行而沈妩也受伤的情况下。
白大夫意外道:“沈姑娘,你这是跟人打架了?”
瞧这几处刀伤,刀刀可见骨啊,那下手的人可真狠。
白大夫边为沈妩诊治边咕哝,倒让沈妩不好意思了。
她看一眼旁边自白大夫为她处理伤势开始就一直沉着一张脸的秦聿,心底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虚。
旁边的季老爷和兰娘见沈妩伤成这样,再想起方才沈妩宽慰他们的话,顿时对沈妩的忍性有了新的理解。
一个姑娘家伤成这样还如此乐观,真让人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待白大夫为沈妩处理好伤口,又让秦聿跟他去医馆拿药。
在此期间,季老爷让阿坤去聚风楼让人做了一桌席面的饭菜回来,亲自摆在雅间里,他和兰娘还有沈妩一起用饭。
秦聿跟着白大夫来到回春堂,见他正在带着阿久他们抓药,淡声道:“大夫,我先去办点事,待会再回来拿药。”
白大夫无所谓的挥挥手,“去吧去吧,记得回来拿药就行。”
也不知道这沈姑娘的夫君怎么搞的,让自个妻子伤成这副模样,真让人无话可说。
啊,对了,沈姑娘为何在外头还自称沈姑娘呢?
不会是……
秦聿从回春堂出来,左拐右拐后跃上屋顶,一刻钟后停在一座布置雅致富贵的院子里。
前面的屋子里传来男女之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而外头站着两个一脸凶相的下人。
那两个下人见到从天而降的秦聿,二话不说就要拔刀上前。
秦聿从怀里拿出一枚黑金令牌:“去禀告你家邱爷,就说我秦聿有事要见他!”
看到那枚黑金令牌,那两个下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甘心的收回刀,留一人在外头看守另一人进屋去禀告。
屋子里,邱老三敞开身子任由身上的女人动作,满脸享受的样子。
满屋子的奢靡味道充入鼻尖,既堕落又令人一言难尽。
那下人进屋后站在屏风外面,不敢抬头的小心禀告:“禀告爷,外头有人拿着一枚黑风堂的黑金令牌,说要见爷一面。”
黑风堂乃邱家老太爷所设的堂口,用来为邱家收集信息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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