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暖和的烛光照映在他眸中,星星点点的光亮,汇聚成她的身影。
此刻少年人的眸里只有她一人。
突然之间,唐云倾觉得室内的温度好像都升高了,只觉自己的脸火烧火燎的。
反应过来后,唐云倾忙推搡着少年的胸腔,挣扎着从他手中脱离了出来。
接着,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颇为无语的看他。
似在说身为堂堂太子,怎能如此幼稚?
邵琛钰眸中染上了几分笑意,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伤口还疼吗?”
说完,太子作势就要掀开她的衣领,看看伤势如何。
唐云倾却下意识的退后了好几步,尽管如此,气息依旧平稳。
只是眼见邵琛钰古怪的看向她,似在说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
她这才解释道:“殿下,臣觉得有失体统,臣…不喜欢。”
一句不喜欢,邵琛钰再有所困惑,都抛在了脑后。
回想自己方才的举动,好像确实逾越了。
顿觉尴尬的放下了手,又看了眼窗外。
月亮已然高挂,显然天色不早了。
快宫禁了。
想到此,邵琛钰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唐云倾。
“这是?”
“祛疤痕的。”说完,邵琛钰就恢复了以往没有什么表情的冰块脸。
叮嘱了几句按时休息,在宫里等她,就翻窗走了。
唐云倾还杵在原地,想到方才自己下意识退后时,邵琛钰僵直的双手,心里有些复杂。
平日里,很多不甚在意的细节,此刻都开始在脑中复盘。
这才发现,或许她对太子殿下已然超乎寻常的在意了。
难道…她对他动了心吗?
万万不可!
一旦动心,她还能瞒他多久?邵琛钰归根到底还是皇家人,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她赌不起,她发誓要保护好家人的。
斩不断理还乱,她以后还是尽量避免与太子有什么亲密接触吧。
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尽管她自问,已经对太子很是熟悉。
但是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女儿身,又如何恢复?
小时候,她曾想着太子成年,她就回到丞相府,过着属于唐家小姐的日子。
可是呢,对外她永远只能是唐家的公子。
所以她与太子注定是不可能的,而太子殿下以后自会娶妻,娶一个能帮助他,能照顾他的贤妻良母。
想通后,唐云倾就坐回了床边。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独属于太子的龙诞香,又想起刚刚殿下抱着她和衣而眠的一幕。
她突然感到一阵后怕。
幸好殿下并没有发觉什么,可是长此以往,纸终究包不住火的。
以后断不能在与太子靠的这般近了。
这样想着,唐云倾唤来了小柳。
小柳就守在门外,听见动静后,连忙走了进来。
“公子,有何吩咐?”
唐云倾想了想,说道:“吩咐下去,后院巡逻的侍卫再多派些人手,酉时空余时间太久,时辰重新调整一下,任何一段时间间隔都不能太久。”
小柳立刻应下,复又有些不解。
“公子,为何要加长巡逻时间?”
唐云倾边净手,边道:“相府理应戒备森严,近来京城多不太平,我还受着伤,小柳,你只管吩咐下去就好。”
小柳惊觉自己多嘴,忙弯身请罪,唐云倾洗漱了完,才叫她起身。
“在丞相府办事,更要谨慎些,下去吧。”
小柳恭敬的领命,退出了房间。
走前,贴心的为唐云倾吹灭了外间的蜡烛,只留了床头的一盏。
唐云倾不自觉来到了窗边,观察了一下窗子,暗自想着明日叫人加固一下。
…
第二日清晨,习惯早起的唐云倾,早早起了身,伸展了一下胳膊,伤口没那么疼了。
想必结痂了。
拿出了一些药,准备涂抹的时候,注意到了昨夜邵琛钰送来的那个祛疤药,却放在了一边。
小柳得到了许可,进屋后,照顾唐云倾的起居。
小柳铺着床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一件事,好像不管自己何时进来,公子都是穿着整齐的。
想到这,小柳不免想着,公子莫不是有什么洁癖,从不让她近身不说。
甚至洗澡都不让人在旁伺候。
定是有洁癖吧。
看来她以后得多加注意些。
唐云倾穿了身青色锦袍,用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簪挽起了头发。
先是去了母亲的霜庭院,给母亲请了安。
唐夫人这些年,鲜少这个时候见到女儿来请安。
不由想到了别处,如若自己女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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