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蕊还在用她的家乡话和她哥情话绵绵,看来在休息前从她那里得到点靠谱的消息有点难了。
正打算午休,手机却收到了余之光的信息:“郭小年,现在是休息时间也不看手机吗?还是在考虑要不要给我回信息?”
我震惊了,猛地站起来扫了一圈办公室的同事——有的戴着耳机听歌,有的已经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了,还有的在看视频。
肖蕊惊讶于我的举动却也没有挂电话,我默默地坐了下来。心想,这余之光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我坐直身子一鼓作气地在回复框写上:“不好意思,郭小年睡觉了,现在回复你的是她的灵魂。她短时间内不会醒来,等她醒来了会给你回复信息的,请知悉!”
毫不犹豫的发送!手机刚放下,信息又来了:“那请问小年的灵魂,小年她现在还好吗?她不回复也行,我会再发信息给她的。”
我再次趴回了桌面,满心挫败。
我下巴撑在桌子上,手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按:T-A-她,H-A-I-还,H-A-O-好,Y-U-余,Y-I-医,S-H-E-N-G-生,W-U-午,A-N-安。
肖蕊边聊电话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指了指手机,她附过来看了下,然后说:“哥,我不和你聊了,你赶紧休息吧,记得想我,唔......MUA。”
我作呕吐状白了她一眼。
肖蕊挂电话后,我来了精神,连忙问:“情话聊完了,帮我问了没有?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没?”
“当然问了,我还有个惊天大秘密要告诉你。”
看着肖蕊神秘又惊讶的样子,看来这个大秘密很重要,我不禁坐直身子洗耳恭听。
肖蕊刚想开口,科长下来敲了敲我俩的桌子,轻声说:“你们小点声了,该午休了。”
肖蕊和我看了看周围,静悄悄的,我们领会地点了点头,然后同时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办公室。
肖蕊拉着我走到洗手间旁边的楼梯间,我俩就着阶梯而坐。
我还没坐好,肖蕊便说:“我哥说余之光在我们读大二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他认识我?还是在大二的时候?可是我不认识他啊。”我更奇怪了。
“你哥说他是怎么认识我的了吗?”
“嗯,说了。你还记得大二清明节扫墓吗?”肖蕊点头说。
“大二扫墓?”我在脑袋里搜索着大二发生的事。
“噢,清明节,烈士陵园你没去的那次吗?”我突然想起来问。
“嗯,对,就那一次。”肖蕊点了点头说。
学校社团每年都会在春天进行换届,大二那年,我竞选上了校服务站的站长。而换届后第一次重大的社团外出活动,要数清明节的扫墓活动。那年的扫墓活动由我们志愿者服务站主导,学生会辅助。
活动那天,我早早便起了床。
学校地处南方,早春的天气如女人多变的脾气。往往起床时候需要捂棉袄,太阳出来了得换短袖。
综合考虑,我穿了带薄绒的外套,尽管如此,出了宿舍依然冷得牙齿打架。
扫墓的准备工作,已经在前一晚完成了,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所有工作又亲自过了一遍。确保签到处的纸、笔,班级的集队位置,各社团的旗帜,校领导的发言稿,花环以及车辆的到位情况。
活动开始签到,还是出现了状况。有报名参加的同学没来,有来了但又没登记的,导致车辆不够。我在服务站办公室,校门口和会扬之间来回跑。如此跑了几次,我开始气喘吁吁,心脏剧烈地跳动,指尖的血色已完全转为紫黑色。而脸上的皮肤也紧绷着,我知道脸色已经发白了,唇色肯定是紫黑色了。但为了活动能顺利完成,我还是咬牙坚持。
早上9:30终于清点了人员,车辆整装待发。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没吃早餐,肖蕊这个时候发信息告知身体不适,已经向班主任请假不参加这次的活动。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上了车,舍友茹萍和茉凤担心地给我递上面包和牛奶,我摇摇头闭上眼睛。此刻,我只想休息,没有能量去摄取除氧气以外的任何东西。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烈士陵园,恢复了些许元气的我又开始了跑步运动。队伍集合完毕太阳已经高挂在天上,气温也开始往上攀升。不知校领导在上面都说了些啥,说了多长时间,我只觉眼前一黑,耳边是茹萍和茉凤的声音:“小年,小年……”
醒来后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茹萍和茉凤在床边守着,见我醒来关切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好点?吓死我们了,就一个扫墓活动,你干嘛那么上心呢?身体都不顾了吗?”
我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茹萍松了一口气说:“还好我们和省医大的一起过来扫墓,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是呢,要不是那边的一个帅哥给你做了应急抢救,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给你爸妈打电话了。”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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