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眼里,他们此时是在调情。
见谈修南纹丝不动,温慈恩只得放软语气:“我不饮,你放开我。”
谈修南这次唇贴上她耳朵,漫不经心地开口:“可以,不过Medea小姐得亲我一下。”
温慈恩不可置信他敢提出这种要求 ,忙抬头对上谈修南那幽深的眸,皮笑肉不笑地继续咬牙切齿:“是不是我最近太纵着你了,才会让你这般敢乱提要求?”
一定是半山那晚开始。
一次默许才会叫他有了胆子。
谈修南搂她腰更紧,语气还是漫不经心:“Medea小姐可以这么认为。”
说罢,他低头将唇落在她唇上。
不等温慈恩作何反应,他已经退开。
说:“这样也算是你吻了。”
话落,他收回搂腰的手,给了温慈恩自由。
温慈恩哑口无言,第一次觉得谈修南这个人好厚颜无耻,看着他那张被上帝偏心的靓脸,她气得牙痒痒,最后却什么都不能做地前往果酒区。
今日她就要做反骨仔。
这酒她偏要饮。
望着在果酒区端了杯酒起一口饮的温慈恩,谈修南眉头微拧,又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她再饮一杯。
不是烈酒,应当无事。
温慈恩也是这么觉得,所以她气的连饮了五杯果酒。舞会结束时,她已经是微醺状态,而双颊泛着一层红晕,也为她的美貌增添了几分韵味。
她临要上谈修南的宾士时,陈敏过来关心询问:“Medea,你今晚还好吧?”
温慈恩又挂上假笑:“好啊,今晚的酒好好饮,三太您舞姿也好美好赞,今晚看您高兴,我也真好高兴。”
陈敏被夸止不住笑意了,只好掩着嘴笑说:“多谢你,今晚的舞会我真好钟意。”说着,她摆手示意了下身后的佣人。
然后温慈恩就见佣人捧着一个精美的礼盒过来,给了陈敏。而下一秒,陈敏递给了她,还笑笑说:“Medea,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温慈恩忙推辞:“三太,您客气了,我就是举手之劳而已,您不用破费的。”
陈敏坚持:“收下吧 ,专门为你挑的。”
再推辞就不好了,温慈恩只好笑着收下。
等陈敏离开,她转身上车,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随即冷着一张脸把礼盒扔到谈修南腿上,叫阿宗开车。
阿宗不知往哪开,便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二人,问:“大小姐您想去哪,浅水湾还是半山啊?”
温慈恩微启唇。
话到了嘴边却被谈修南抢先,他说:“回半山。”
阿宗应下:“OK。”
温慈恩听了愤愤然:“他在问我,不是问你,我有讲过要同你回半山?”
阿宗揸车速度一下缓了。所以他到底是开去浅水湾,还是先开去半山?
谈修南不紧不慢地把腿上的礼盒放下,而后偏头看怒目瞪他的温慈恩,平声说:“半山近,你饮酒多了我不放心,我担心你半夜又犯胃病,到时call白车不如我送你去方便。”
听言,温慈恩忽的笑了。
收了笑后,就听她说:“你有病?就不能盼着我点好?既然你担心,为什么不同我去浅水湾,凭什么就一定要回你的半山?”
“那就去浅水湾。”谈修南说。
现在要顺着,他不能惹她。
掌着方向盘的阿宗弱弱插声:“大佬,你确定好去哪没?”
“浅水湾。”
“半山。”
“.......”
像是在作对,谈修南说了浅水湾,温慈恩又改了主意,说去半山,这搞得阿宗都不知如何是好。
阿宗只好苦兮兮再出声:“有没有搞错啊,到底去哪啊?别玩我啦。”
车厢静了一霎。
谈修南见温慈恩别过脸去,不再作声,他便同阿宗确定:“回半山吧。”
终于确定下来, 阿宗忙踩重油门,加速前往谈修南的半山豪宅去,生怕慢一点二人又改了想法。
到了谈修南的半山豪宅。
温慈恩一下车,就抬起一只脚,脱下一只高跟鞋朝谈修南身上扔过去,用足了力气,丝毫没想过要手下留情。
谈修南明明可以躲开,却没有躲。
被那高跟鞋打中胸膛,他只是拧了拧眉,之后问:“阿慈,你是不是饮醉了?”
车上的阿宗听到忙动静下车,就见温慈恩赤着一只脚,带着怒气对谈修南说:“我没醉,这一鞋是还你在舞会上亲我那一下!”
谈修南了然点头:“现在解气没?”
阿宗对这走向感到不理解,怕自己再看下去忍不住要为谈修南抱不平,于是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又钻回车里,把车窗都关上。世界安静,与他无关。
温慈恩不作声,就只是怒瞪着谈修南。
约莫几秒,她甩掉脚上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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