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修南几次见到她都喉咙发紧。
那双腿他一直都好钟意的。
拍拖那会还开玩笑讲过她腿同周慧敏的有一比。
或许是最近被他养的好好,他的阿慈是愈发容光焕发,整个人同02年尾巴时都有了差别,那身深色的肤色是白了不少,人瞧着是越来越有以前的模样,更似原来的阿慈。
闷热的八月中旬,温慈恩再出现在谈修南面前,是在维港的小游艇上。
这天,温慈恩穿的好辣。
大露背的黑上衣搭着条黑皮裙,浓密的秀发被她烫成大波浪半夹在脑后,叫她看起来有种叛逆girl的feel。
谈修南靠近她的一瞬间,闻到她身上飘散的玫瑰香,比以前味道淡了些,不再那般浓烈。
便问:“你换香水了?”
温慈恩瞥他一眼:“你狗鼻子?”
谈修南无声笑了笑,无意识往她靠更近:“还是钟意你抹淡香水,浓烈的香水不适合你。”
浓烈太张扬。
印象中的她更适合含蓄些。
温慈恩侧过身面向他,突然有点坏地靠近他,眼睛扫过他唇,红唇险些要擦上他唇,却及时止住,声气很轻开口:“怎么,连抹什么香水谈生都要管了?”
谈修南气息一滞。
这个画面,突然叫他想到拍拖时候。
温大小姐每每调皮都会凑他这么近,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在勾引他,而每回勾引完人就跑了,根本不负责。
温慈恩不知道谈修南此刻在想什么。
她片刻就退开了。
没等谈修南回过神就再次开口:“阿宗同我讲你近日都在中环加班通宵,是忙什么项目,还是为了收温氏的散股?”
谈修南敛神,眼神深沉盯着她看:“都有。”
几年前买下的一块地现在项目动工完成差不多,他可不就是要用心盯着,看看哪里细节未做好。
那段时间几乎他都在中环的高楼里通宵加班,往往一杯咖啡来消解所有疲倦,之后顶着黑眼圈,一口港式蛋挞,还能再战到第二日清晨。
温慈恩脱下高跟鞋,在甲板上赤脚坐下,方说:“这些年谈氏势头很好,你还没满足就此过个好日子吗?”
在她的理念里,钱赚够就好。
当年如果爹地不执着要把船业做大,那也不会被D姐盯上合作,也就不会最后因合作没成而没了命。
谈修南站在她旁边,低眸去看她光滑无一丝赘肉的美背,眼神更加深沉了,开口也哑了声:“那个项目做完,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我就停下来休息。”
陪着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后半句话他没能说出口。
温慈恩随口一问:“什么项目叫你要加班通宵?”
谈修南说:“以后你就知了。”
那是个非常重要的项目,对他而言。
温慈恩不是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对方不愿意一口气告知她,她便转移话题:“那温氏股份你收了多少?”
“目前有百分二十五。”
“那比二太一家多百分之五。”
“嗯,不过温氏有两位股东这些年都在外面捞油水,我有他们把柄,到时候加上他们手上的百分之七,我们就有百分之三十二。”
“还是不保险,三太一家要是愿意支持温家楽,他们就有百分之四十。”
“我知,但没想让温家楽撑到下周重新选举那天。”
闻言,温慈恩转过头,抬起头看谈修南,问他:“你想怎么做?”
谈修南笑得意味深长:“到时候你就知了。”
空气一下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温慈恩笑出声。
她好像知道谈修南要做什么了。
太阳渐西沉下山,维港的海面上被染上一层淡淡金光,画面看起来格外唯美。
谈修南后来开了瓶红酒,跟温慈恩一起坐在甲板上看着太阳落下,直至入了夜,谈修南才懒懒出声在温慈恩耳边问:“先前我欠你的,你今晚要不要讨回去一次?”
温慈恩脸颊因酒精绯红,她好笑的明知故问:“讨什么?”
可能是酒精的加持,谈修南胆子大了些,这次唇贴在温慈恩耳畔上耐人寻味地说:“半山地下室器材室,Medea小姐忘了吗?”
温慈恩轻扬了下眉,随即仰头饮掉杯中剩余的酒,再转过来,便给了谈修南一个猝不及防。她的唇落在了他唇上。
退开勾唇一笑:“谈生还真是好馋我,就算知我厌你,你还是会不怕死再来,真好有胆,不愧是做马仔过来的人。”
谈修南抬手勾起她下巴,心里波澜万分,面上却不动声色:“那大小姐要不要讨回去,我总欠着也不好。”
温慈恩笑盯他几秒。
终是将手中的酒杯扔在甲板上,抬起双手捧住谈修南脸再次把唇落过去,随后将谈修南整个身子往甲板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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