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陈敏得知温慈恩没死,反应几乎和方嘉雯昨日表现无差,脸色都是发白,面露惊恐。
缓过来后,陈敏问方嘉雯:“你真没骗我?Medea真是Janisa?”
方嘉雯恨恨点头。
之后陈敏沉默了。
她开始回忆起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原来对她的讨好只是想要挑拨她和二房的关系,叫她们更加水火不容,一直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
某个瞬间,她突然想通桃色事件是何人所为。
难怪会主动提出给她办个舞会。
从头到尾都是算计阴谋。
根本就是打着舞会的幌子,进了屋窥探到她秘密,而后将她出卖给八卦周刊。又难怪她那阵子买断八卦周刊后,港岛又有几家报刊继续给她爆料,还挖出她一些陈年秘事。就连谈修南的收购合并,或许都不是巧合。
越想越气,陈敏险些一口血吐出去。
原来那一切一开始就是在盘算,从铜锣湾那家冰室开始。
后来,方嘉雯离开前, 对陈敏说了一句:“你我当年眼睁睁看着她见死不救,她如今再回来不可能放过我们,你和我现在只能联手,不然她背后还有个谈修南,我们根本斗不过。”
谈修南这些年风头早已盖过她们,更是盖过整个温氏,表面上他远不及港岛首富及其它豪门贵族,可谁知他背后有没有藏着什么。
单靠船业发展得风生水起,她是不信的。
陈敏听方嘉雯的话,给她的只是沉默。
方嘉雯也懒得废口舌,便离开了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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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温家楽被捕,温氏重新选举的话事人一事被推迟,差不多八月底才重新开会投票选举。
温家楽出了事,温三太一家自然是要趁这个空隙为自己谋算,所以投票那天,陈敏没按以前说好的继续投给二房,而是为自己拉票。
她手上持有的股份和二房一样,如今二房出了那么大的事,温氏的股东肯定不会继续支持二房,她多少有点胜算。
为了能争得话事人,陈敏用自己名下几家还在盈利的公司做筹码,讲只要在座的支持她成为话事人,她愿意把那几家公司变现给温氏补上现金窟窿。
有人站出来说:“那不过是杯水车薪,三太这些年怕是只顾和小生玩乐,作为公司股东根本就没关心过公司发展如何,SARS期间本就导致公司许多产业盈利亏损,温家楽又只顾自己挪用十几亿投去纽约赌扬,你那些钱要是够填上窟窿,你也不会丢了你公司的话事人位置。”
那人是温氏的老股东了。
陈敏没嫁给温郁嵘时,他就跟着温郁嵘一起做事了。
被公司元老这么说,她只好有气也的咽下去。
方嘉雯见三房没胜算,不由暗喜。
她二房不能再话事,三房又凭什么?
凭那三个只知读死书的仔吗?
心里是这么想,但她还是举手发声了:“既然你们不支持三太, 那我二房支持,我手上的股份再加上阿楽那份,三太也有四十的股份了,在座有谁要是愿意继续支持我们温家,日后定不会亏待。”
陈敏向对面的方嘉雯投去诧异目光。
却转瞬即逝。
好像也知二房存的是什么心思了。
宁愿舍弃自己,也要保一个下来。
毕竟她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
这时,有位年轻点的股东举起了手:“我手上的百分之三投给三太。”
有人出了头,自然会有人跟。
那位股东的手刚放下,他身旁那位股东也举起了手:“我的百分之二也投给三太。”
“简直可笑!”那位老股东嗤了声,又讲:“要是今日让温三太当上新话事人,那我手上的百分之七股份宁愿卖给别人,这温氏股东不做也罢!”
“陈生你又何必呢?”方嘉雯皱眉说。
老股东哼一声,转身不想看她。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方嘉雯不跟他计较,转而扫了一圈在座的股东,问:“还有支持三太的吗?”
她话刚落,又有一位股东举起手。
只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办公室外一阵嘈杂给打断,紧接着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就见身着裁剪得体手工西服的谈修南抄兜而入,神态闲适,好似他并不是那个打扰了人家选举的人。
而他的身后还有温慈恩阿宗。
他们的身后是六名保镖。
见到来人。
那一刹那,陈敏和方嘉雯都怔住。
几乎下意识同时看向对方。
都从对方眼里看出诧异和不安。
很快,方嘉雯看向谈修南,不满出声:“我温氏今日开选举大会,同你有什么关系,你来做什么?”
谈修南给了她一个淡漠眼神,随后就见他走向那空着的话事人位置,在众目下拉开那张椅子,再抬眼看向门口一身长裤黑西服的温慈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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