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正跟侍应生闲谈着,完全不知温慈恩被谈修南拉出酒吧,上了他的白色宾士车,之后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是在吧台等了好久不见人。
他才起身去洗手间找人。
因为洗手间分为男女区,Ben不好进女区,只好拜托一位刚出来的外国女人进去帮他找人,最后得到的答案却是无他要找的人。
Ben只好打电话。
结果电话无人接听。
脑海一下想起上次南丫岛的绑架事件,Ben一下慌了神,重新拿起手机边报警边往酒吧外去。
在酒吧门口等候他多时的阿宗见他出来,上前挡住了他去路,告知他:“温大小姐和我家谈先生走了,她让我跟你说找家酒店住下,别酒驾。”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编的。
Ben电话刚接通正准备说人失踪,听到阿宗的话便锁着眉头跟对方说打错了不好意思。挂了电话,他质问阿宗:“是她自愿的,还是被你家谈生强势带走的?”
阿宗耸肩:“这我不清楚。”
不给Ben继续质问的机会,回答完那句话,阿宗转身离开,留给Ben的是一个潇洒的背影。
Ben觉得无语。
既然知道他喝酒,为什么不送他去找酒店入住,而是就这样扔他在酒吧门口?
那天晚上,郁闷的Ben只好在铜锣湾找了家酒店办理入住。
温慈恩的红色保时捷他喝酒了也没办法开车,只能是暂时停在那家酒吧附近的地下车库里。
而温慈恩被谈修南带去薄扶林道的公寓,一进门就被谈修南攥去洗手间,打开花洒直接往她身上浇冰凉的冷水。
有几分酒醉的温慈恩被冰得一个激灵,怒推开他:“谈修南你做什么?!”
谈修南阴郁着一张脸,语气沉沉:“帮你冲凉,洗掉那男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你痴线?”温慈恩真觉得他有病。
谈修南没什么耐心地又拿起花洒,往她身上继续冲水,一边说:“你以前身上都是玫瑰香,现在有了不该有的味道,我帮你冲干净就好。”
温慈恩醉意几乎散掉,她抬手胡乱挡住那些凉水,一边骂:“你真是痴线,疯子,扑街啊你!”
谈修南不理会她,仍自顾自冲水。
温慈恩被惹得好恼怒,索性也不挡那冷水了,赤着脚踩在满地的水里,上前一步就是抬手用力给了谈修南一耳光:“疯子!”
那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洗手间里足够响亮,仿佛还能听见回声。
谈修南冲水的动作顿住,被扇偏的脸缓缓回过来,一双眼睛泛红,再开口依旧沉着声:“我是疯了,我一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想发狂,恨不得上去将他掐死。”
他是好平静的语气说着。
温慈恩怔愣住。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谈修南。
他怎么会讲出这样的话来?
不等温慈恩作出反应,谈修南忽然上前掐住她脖颈,将她往冰冷的墙壁上逼,低头就是一个带着怒气的吻。
温慈恩被掐住脖颈那一瞬感到呼吸困难,本就红的脸色更红,她伸手去掰谈修南的手,试图把手从她脖颈上拿开,可惜,无济于事。
今晚一向淡定的谈生好像真疯了。
就在温慈恩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被束缚的脖颈终于得到自由。谈修南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可是——
下一秒。
事情的走向更加过分。
谈修南是松了手。
但下一步是将她身子反过来抵在墙上,紧接着那一层薄布料被扯-下,他的手是毫不客气地钻入那修长的双-腿间,开始肆无忌惮地探寻那里的秘密。
“嗯......谈修南你变态!”
那刻温慈恩是什么感觉?
是羞耻加恼怒。
简直要气疯了,可自己竟还对他的手指做出了反应,像是久逢甘霖的谷底,渴望着被狠狠浇灌一样。
谈修南动作好粗鲁的,谈不上怜惜,他沉着气息贴近温慈恩耳畔,语调阴阳怪气:“我变态,可你身体好诚实的,是不是想要我给的更多?”
他真好过分。
温慈恩羞耻得浑身颤抖,忍着想要叫的冲动,咬牙切齿侧瞪谈修南:“你收声,出去,我不想要!”
“是吗?”
话落,谈修南手指好恶趣味地转了圈。
温慈恩被这突然地变化搅乱大脑,喉咙不争气地轻轻出了声。那一声,更是叫她万分羞耻,恨不得转身又给谈修南一记大耳光。
谈修南很是满意温慈恩给他的反应。
语调玩味又来一句:“我和他比较,是我好犀利,还是他?”
“......你乱讲什么?”温慈恩不可置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谈修南又多了一只手指一同作祟,这次还往温慈恩裸露在外的香肩上咬了口,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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