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恩叫Ben带她穿过红磡海底隧道去庙街,她说她想吃庙街的濑粉,还想来份碗仔翅和鱼蛋。
那天晚上,她如愿吃了她说的那些。
还超标吃了一份烧鹅,就她一人。
Ben是吃过晚餐才打车去中环酒吧接她的,那天晚上他就坐在一边静静看着她吃,直到她又去吃那份烧鹅,Ben才开口问她还能吃得下吗?
或许是在谈修南那里受了刺激。
温慈恩胃口格外大。
最后那份烧鹅被她一声不吭地塞满嘴巴吃完了,那模样仿佛好久没吃东西一样,看得Ben心里很不是滋味。
后来回到太平山顶已经是深夜。
车子开进停车库刚停下,温慈恩就出声对Ben说:“说实话, 我最近越来越搞不懂他要做什么了。”
那样的谈修南让她越来越陌生。
知道所谓的“他”是谈修南,Ben解开安全带侧头去看温慈恩,沉吟片刻:“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我只知道Janisa你最近对他很关注,每次和你聊天你都会提到他。”
温慈恩怔然。
是吗?
每次聊天都会提起谈修南吗?
她自己怎么没发现?
Ben下了车,没立马走,而是站着静了下,才语调平常出声:“你生日过了,我明天也该回曼谷了。”
温慈恩下车。
“我都没怎么好好招待你,要不再待两天,上次的海鲜大餐还没和你一起吃上。”她想起南丫岛那顿海鲜了。
Ben散漫笑一声,摇头:“下次吧,我爸爸脑梗住院了,我得回去看看他。”
温慈恩语气关心:“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我小妈及时叫救护车送他去医院,赶上了抢救时间,人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温慈恩松了口气。
虽然她没见过Ben的父亲,但她还是希望Ben的家人都能健健康康,家人在,家就还完整。
不像她,她只有嫲嫲了。
第二日一早,Ben就赶去了机扬。
他定的最早一趟航班,没和温慈恩说,也没让温慈恩送,是他自己打车去机扬。
温慈恩醒来还去客房叫他吃早餐。结果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还是佣人过来告诉她,她才知Ben已经走了。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Ben现在是她唯一可以交心的朋友,但是他就这么匆匆地走了,她说实话是挺伤感的。
等她去餐厅坐下,刚拿起牛奶。
管家就上前递过去一张纸条:“小姐,这是Ben先生给您留下的纸条。”
温慈恩放下牛奶接过。
那是一张字迹很好的纸条。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温慈恩心绪复杂,连吃早餐的胃口都无了。
那张纸条上写着好长一段话。
Ben说:Janisa,其实我有点喜欢你,我知道你会觉得好意外,连我自己也是,我都不知道是在哪个瞬间对你心动的,这份喜欢我原本想一直藏在心底的,可我清楚知道你不会喜欢我,还是选择说出来了,本意不是想要给你负担,你也没必要负担,因为我不可能是你要的那个人,我们只能做好朋友,那份喜欢我想我回曼谷很快就能消掉了。祝你安好,也祝你早日获得幸福,再会。
见温慈恩放下纸条一副心情沉甸甸的样子,管家忙关心问了一句:“小姐,您还好吧?”
温慈恩摇头:“我没事。”
管家不好多嘴再问,忙退下去。
那天早晨,温慈恩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餐厅出来的,到了温氏大厦,脑子里还都是那张纸条。
还真被谈修南的嘴说中了。
Ben对她确实不单纯是友谊了。
直到准备开会,她脑子才逐渐清醒,将早晨那张纸条抛之脑后。
会议结束后,温慈恩第一时间就是去找温氏近些年合作的集团谈注入资金的事,没想到是接连的碰壁。
对方不是在忙就是有事的推脱她。
就算是这样,温慈恩午休过后,下午又跟打了鸡血一样继续联系那些集团。直到一位大佬对她讲了一句话,她才明白大家为什么都这样拒绝的态度对她。
那位大佬讲:“大小姐,我实在是没法帮你,要不你去找谈生吧,你们不是男女关系吗,你找他帮,他谈氏有钱。”
偏偏,那大佬提了谈修南。
怎么就偏偏提到谈修南?
温慈恩一下就想起昨晚和谈修南在酒吧的对话,想起谈修南那句“我等你的好消息”,所谓“好消息”就是等她去找他吧?
收了线,温慈恩没再打电话。
坐在老板椅上的她好久后讽刺笑出声。
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谈修南是在要她不高兴,就因为她曾经让他不高兴了。
他早就算好她会去找那些人。
而等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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