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求婚被拍到了。
之前她以Medea的身份上报时,都无人认出她是温家大小姐,好些年没见她的人当时也只是觉得眼熟。
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人长相也是会稍稍变化,何况有些交情本来就不深,当初新船王女友被爆,他们也只是匆匆看一眼。
温慈恩回到温氏坐上话事人位置后,全港人这才知温大小姐根本就没死。而她既是Medea,也是Janisa。
是谈修南的旧爱。
也是谈修南的最爱。
就算曾经中间有个唐小姐出现,最后谈修南还是选择了她。
从马仔到上位大佬。
全港人才知谈修南爱的人从来都是温大小姐,唐小姐仿佛成为了一个笑话。
而维港求婚八卦一出,本港人都知谈温两家好事将近,都纷纷猜测这次谈修南会如何举办婚礼。毕竟之前传出和唐方荷的游轮婚礼可是让不少人期待。
甚至有人大胆猜测当初其实是谈修南退的婚,因为温大小姐,放弃了唐小姐。
后来,谈修南满足了本港人的期待。
给了温慈恩一扬盛世婚礼。
-
温慈恩是睡到傍晚起来的。
昨晚放纵太晚,又是清晨才睡去。
她哪里还有精力爬起来去温氏上工,只好盯着困意发消息给辅助她的助理,说她今日有事请假一天。
是话事人,为何突然不来公司。
还是有必要请假的。
醒来的时候,半岛酒店窗外好热闹,尖沙咀一带和维港都聚了好多人,都在等今晚庆祝国庆的烟花表演秀。
望着没拉完窗帘的窗口半晌,温慈恩回神,转身下意识去看身后,却发现只是黑暗一片,根本无人。
谈修南似乎是已经离开了。
现下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
莫名的,她竟产生一丝失落感。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失落什么?失落昨晚情意绵绵后就无情走人,连好好的事后温存都无?
裸露在被子外的脚踝被她收回被子里,下秒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稍稍缓解了腰间不适,她起身去寻她的包。
开壁灯找一圈,最后是在门口找到的。
当时一进房,谈修南就好急。
扯下那层障碍物挂她大腿,就好直接,导致她手里的包最后只能是落在地板上。
捡起地上的包时,她想到了昨晚谈修南中途时不时调戏她的话。
她听了,羞恼骂他咸湿。
他听了,变得好兴奋。
后来停了,他问她:“阿慈,你就是好需要我对不对?它好诚实的。”
她直接否认。
他不信,讲她是大话精。
取出包里的烟和打火机,赤着脚走到窗边半靠着抽出一支咬唇上,垂眸打了火机点燃香烟,随后指尖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她的脸渐渐看得不真切。
夜色下,窗户半开,晚风顽皮地从那缝隙中钻入,掀动了纱帘曼妙舞动,温慈恩带了点慵懒靠在窗边,一手抱胸,另一只手指尖中夹着燃烧的香烟。
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她漫不经心地吸着一口又一口,时而轻弹下烟灰,眼神茫然,那呼出的烟雾随着风散开,仿佛她内心深处的迷团,叫人探不到究竟。
其实茫然什么,她自己都不知。
正在她茫然时,门口的房门被敲响。
目光从楼下的街道上收回,她随手拨弄了被晚风吹乱的头发,闻声朝门口望去。
第一反应是谈修南。
掐了烟,她迈开笔直的长腿去开门。
开门那刻,她的第一反应错了。
不是谈修南,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接收到酒店工作人员微妙的目光,温慈恩低头看自己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穿着不是很雅,讲了声“sorry”,关上门。
再开门时,她把浴袍整理好了。
便问对方:“有事?”
工作人员给她递过去一份礼袋:“温小姐,谈生叫我把衣服给您。”
其实,他下午来敲门好几次了。
奈何屋里的人睡太熟,没给他开门。
就连客房的电话都没人接。
温慈恩看了眼那精致的礼袋,好像懂了什么,伸手接过,讲了声“唔该”。
关上门看着手里的礼袋,她笑了。
谈修南给她送衣服,还真是贴心。
他还记得他昨晚把她裙子拉链扯坏啊,要不是现在这衣服送来,她都记不得拉链被扯坏这一回事。
她是不是该回头赞他好贴心?
刚换上衣服,谈修南的电话就来。
温慈恩去把高跟鞋踩上,才去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听。
“谈生时间掐得好准,我刚换上衣服你就打来电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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