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周围走了一圈,发现墙壁的周围都涂抹着红色的糯米,贺灵川看见阶梯想向上走但是阶梯的高度不统一,而且阶梯上也有附着许多液体,这些液体发着阵阵的恶臭,贺灵川脚踏上去那些液体会随着她抬脚而拉出细长的线丝,贺灵川感受到觉得有些恶心就没在继续向前。
又在墓室里面走了一遭,发现四个角都有佛像压着,佛像的表情非常狰狞。
小牧难道是被镇压在这里无法投胎吗?贺灵川想。
这个地方就一个上去的地方,虽然有天窗也是白天了,但是墓室里面还是很昏暗的,肚子有些饿了,回到小牧给她变出衣服的地方,贺灵川拿起来披在身上,衣服旁边还有些温热的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只烤鸡。
贺灵川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扯下了一只鸡腿,放在嘴里咬下一块肉,却是满嘴的尘,她赶紧呸呸呸地吐了出来,不是平常的灰,是由祭祀用的纸烧成的灰。
她在抬眼观察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一层灰铺在她的身上,贺灵川跟跳霹雳舞一样把灰都使劲甩了下来。
本来又饿又冷经过了一番折腾贺灵川感觉要晕倒了,她缓缓地坐在地上,本是想靠着墙根但是又不想衣服粘上墙上的血迹,只好抱膝盖坐着,把头放在双膝之上。
她只是想好好的一个人生活,怎么就那么难啊,想着想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贺灵川不知道,山下的村落里面乱成了一锅粥。
陈长生、贺天佑、贺逢喜被找到的时候,尸体已经凉透了,各自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儿子哭天喊地。
村子里一下死了三个青壮年的小伙子,另一种意义的热闹了起来。
贺才被请过来的时候,看见灵堂中摆放的棺材,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偏房之后看见了死去三人的父亲:陈大强、贺有德、贺水德。
“贺才老弟,你来了。”陈大强在村中名声挺好,同辈中算得上是有威望的。
“陈老哥,贺家老弟,你们节哀。”贺才叹了口气。
三个人的脸上都皱巴巴的,辛苦养了这么久的儿子,活生生就这么没了,谁能不难过?
“扬面话咱就不说这么多了,我儿子死的冤枉,请你来是想问问你,荒丧山上究竟有什么东西。”陈大强手有些颤抖,屋子里的三位脸颊脖子黑中都泛着红,显然刚才三人是争吵过的。
贺才皱了皱眉“前些日子,他们上山不是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吗?怎么胆子这么大还敢再上去?”
陈大强布满皱纹的眼眶抽动着,贺有德则接过话头“他们上山只不过是想寻些东西卖了过生活罢,仅仅如此也罪不至死啊,倒不如把山上的脏东西收了,这样那座山也能开荒了。”
“那东西是想收就能收的?你们儿子接连上山是个什么心思你们自己知道,惊动了那座山,整个村的人都要跟着遭殃,难不成要让一村的人给你们三个不懂事的儿子偿命吗?”贺才眉头紧锁,声音如钟震慑住了三人。
“那我们不招惹那山埋着的!,我们找贺六子家的女儿!我儿子的怎么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贺水德声音如生锈的齿锯,还透着些恨意。
“那你们也太不讲理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对三个大男人做出什么事情?是贺灵川那丫头来你们家把他们绑走的?他们自己上了那山遭了罪只能说自作自受。”
“贺老弟,你误会了,我们找那贺六子的女儿只是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儿子是怎么死的我们总能知道吧,如果是人故意杀掉了,我也得为我儿子报仇啊,住在那山上的只有贺六子的女儿而已。”陈大强看着贺才不愿意帮忙的样子,放软了态度。
“我刚才路过灵堂的时候,你们儿子身上都围绕着黑气,还找什么原因?只能是他们招惹到了山上的东西,你们要去找那东西报仇,回来躺里面的就是你们了。”贺才吃软不吃硬,看见陈大强的态度,也是加以劝告没有继续训斥。
“那贺六子家的丫头是怎么在那山上活下来的?”陈有德不明白,他儿子上山两次就死了,贺灵川在那山上住了五六年都没事。
“贺灵川她是鬼节阴气最重的时辰生下来的,身上的运格都带着鬼气,在加上可能她平时供奉吃食给山里埋着的那位,那位估计是把也当成小鬼了,所以能活下来。”贺才解释着,他没有说是他告诉贺灵川这样供奉,当初贺灵川找他的时候没有人看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屋子里沉默了下来,贺有德和贺水德看着陈大强等他发话,“原是如此,谢谢贺老弟了,还劳烦贺老弟能为我和我的侄儿们做法超度,让他们的轮回路好走些。”
“这个自然。”贺才以为自己说服了他们,答应之后就转身离去。
但未想到他们三人根本不可能放过贺灵川,还想把坟都刨了。
“大强哥,咱们就这么算了?放过那死丫头了?”贺水德有些不甘心,他只有一个儿子,多年的心血都浇筑在这一个儿子身上了。
“是啊大强哥,不报仇我们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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