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长树他们说,以前有些人修房建屋需要些材料什么的,他们就会来淘,能派上用扬的早就没有了。
所以这里面必然坑坑洼洼,稍有不慎,会崴脚摔倒。
至于有不有蛇虫鼠蚁,即是邪灵盘踞的地方,它为王,何以曾有呢。
林先河却是不顾脚下无路,接过黄可手中的手电筒,自己踏上石梯再往前扒开杂草开路。
我们当然紧跟着。
没一会,林先河停下脚步。
手电筒照着脚下,是一根腐朽的横梁,横梁下方有一个大洞。
林先河取出镇魂符,贴在洞口。
“事情现在清楚,必定是狸猫想找处栖身的窝,不巧挖的洞挖到了邪灵。至于洞下有多深,还有什么玄机,目前未知。”
周兴激动道:“找到了就好,我现在回去拿家伙什,马上把这里清理然后开挖。”
“我已封了邪灵的路,它跑不掉,狸猫钻不出来,因为被邪灵寄灵的狸猫其实早就死了。”
林先河叹了口气,又道:“事事非非,人间清浊,命数。现在天黑不见天不见光,天亮再来。就你们几个人好像不太够,到时候再叫几个人帮忙。记得明早去买一块四方丈长的红布,砍四根竹子,回去吧。”
折腾到大半夜,我倒是不累,周长树和周兴他们两个还特别的兴奋。
找到了邪灵藏窝再走最后一步周桃就可以再活命。
周桃的事一旦结束,林先河就会出手黄可他女儿黄雨的事,所以不用想,只需要看黄可的脸色,就知道他也处于高兴状态。
“刚才喝酒抽烟,现在又在兴头上,离天亮也没几个小时。”
“黄哥,我懂你的意思,不过就我,我爸,还有你,我们三个人围不起堂子啊。”
“不是还有唐一鸣吗?”
他们这是要找乐子打发时间。
以这两天的相处,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玩扑克牌。
我怕输。
我就是不想输。
我说道:“不想玩,没兴趣,你们玩吧,三个人一样的玩,我看你们玩。”
周兴道:“来嘛来嘛,多一个人更有意思,我们又不耍钱,就喝水吃花生。是不是你觉得没意思是因为不耍钱,那我们来耍钱。”
好似脖子上悬了一把刀,在激我。
我不参合,他们就玩不起来,玩起来也不尽兴。
“来嘛,不耍钱,来就来,谁怕谁!”
天亮了。
我上当了。
我好像不沾赌运,就玩了三个多小时输得够。
炒花生没吃几颗喝了好多水。
前前后后跑了五六趟厕所。
对天发誓,这种倒霉事再也不参与。
其实我也可以赢的,并且能让他们三人都输个够。
暗中耍阴招,以鬼遮眼之法蒙他们的眼。
比如,他们本以为拿着顺清或者更大可以通吃的牌面,结果呢,摊开牌面会是杂花小点。
谁嗓得最凶,嚎得最欢,我只要手上的牌面稍微像样,我就可以逮他。
他必输!
只不过,这样没意思,更缺德。
周桃的妈给我们熬好了早饭,吃过后,周长树去镇上买红布。
周兴在砍竹子。
而我,又去周桃房间当了一次陪睡然后再吃的早饭。
周桃的妈道:“原来是在盖家的老屋。怨气所化,难倒是曾经被烧死的盖老太爷?这个老狗东西死了七八十年了,竟然来祸害我家桃子。”
林先河笃定道:“应该不是!今天见光,晚上见真相,放心,桃子死不了。”
待大家都吃过早饭后,黄可和周兴去叫来村里的几个人,男人都出去上工了,自然是留家的中年妇女。
千万不要小瞧她们。
她们不怕累不怕苦,能挑能扛,有的是力气。
黄可道:“林老仙师,家伙什这些都拿到盖家祖屋了,什么时候动手?”
“等周长树买完红布回来,马上动手!”
周长树一大早就去镇上,他不只是买红布,还特意买了些烟酒吃喝,耽搁了些时间,回来已经早上快九点半。
随后,加上我们总共十个人再次去到盖家祖屋。
大白天现在就看得特别清楚隐藏在杂草下方的残垣断壁。
林先河道:“就我定的方位,顺着狸猫洞往下挖,挖出个四方口,可能挖不了多深就会有发现,然后马上停手。”
所有人齐动。
几名中年妇女拿着镰刀先把附近杂草割了。
周兴,周长树,黄可,他们三人拿着钢钎再把横梁一鼓作气敲去一旁。
开挖。
至于我和林先河,稳若泰山。
“干爹,你说下面会是什么呢?”
林先河冲我诡笑。
“鸣儿,其实你心里多多少少已经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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