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摇摇头:“刚才他手里藏着个刀片。”
就算是用刀片割下来的,也完全超乎了我们的想象,连水月干脆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了。
黑子将手中的肠子慢慢抽出来一小截,用上面垂下来的细麻绳绑住了。
他一挥手,两个小崽子慢慢将木床放平,让田柱子躺在上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木床上方绑着绳子的那根圆木,旁边连接着一个把手,是可以转动的。就像井轱辘一样,摇动它,绳子就会慢慢上升,把肠子扯出来,卷在圆木上。
黑子一只手捂住伤口,一只手轻轻整理肠子,指挥旁边的小崽子转动把手。
肠子一寸寸被扯出来,在黑子的整理和指挥下,不快不慢,十分“顺畅”。
我们看不到田柱子的表情,就听到他的惨叫声。
肠子越抽越多,田柱子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弱。
又过了一会儿,黑子忽然大喊:“好,差不多了!”
木架子上的圆木,缠满了血淋淋的肠子,身后有些小崽子受不了,已经吓得开始小声哭泣了。
此时,黑子又喊道:“肠子脏了,洗洗吧!”
话一出口,一个小崽子迅速搬来高凳子,黑子爬上去,接过一小坛酒,哗啦哗啦就往圆木上倒。
之后,他跳下来抄起火把,往木头下一放,轰的一声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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