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身体一直持续的燥热。
不耐烦地甩开手里的东西。
“查监控,让我揪出是谁,他就死定了。”
陈科还在状况外,啊了一声。
下一秒就看到殷炜澈大咧咧的坐姿上存在感异常强烈的东西 。
“好的,澈哥,我马上安排人去查。”
车在楼下等着,殷家有专门的人接殷炜澈回去检查。
望着黑色豪车逐渐远去,陈科转身看着宿舍楼。
酒吧离学校有一段距离,如果是那种药,是什么驱使殷炜澈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呢?
还有,宿舍房间原本的主人,又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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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大床上酣睡的面容被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吵得皱起眉头,车轮碾过地面缓冲带的声音虽然轻微却还是被捕捉,易繁蔚先是翻了个身企图屏蔽外部的干扰。
没几分钟,
床上的人烙饼似的翻转过来仰躺着,乌黑的眼珠发呆样盯着洁白的天花板、
确认睡意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叹了口气,认命爬起来。
在室内卫生间洗漱过后他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大到离谱的卧室无论从衣柜还是布局来看,都应该属于主卧。
易繁蔚:......
那么问题来了,昨晚他睡这里,这里本来的主人,睡在哪里呢?
他看着镜中还穿着睡衣的自己顿了下,把脑门上一撮翘起的头发用力摁下去。
过了一会儿,
易繁蔚面无表情地看着它慢悠悠重新站起来,迎风招摇。
他偏头留意了下外面的动静。
静悄悄。
几分钟后他站在客厅里唯一一张透明玻璃桌前看着上面的早餐陷入了沉思。
旁边的纸条。
“记得吃早餐~”旁边还画了个微笑的小太阳表情。
江景照常运动回来,看到原封不动的早餐以为人还没起,放轻手脚进了浴室,出来后才察觉出不对劲。
去房间找人,果然房门大开,原本应该在里面的人早已不见。
他捏着门把手,喉咙溢出低低的笑声。
只是这笑听起来阴沉沉。
高大的男人不死心,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找遍整个房间,一无所获。
整洁的床铺可以看出昨晚睡在这里的人确实只当这儿是个临时休憩的地方。
连压痕都被一一抚平。
江景俯身摸上,只余一手温凉。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昨天那双透着股可怜劲儿的桃花眼还有被冻得有些发白的唇,那颗小小的痣存在感变的明显。
他手痒痒的。
如果摸上去,或者......摁下去,他会疼吗?
他心情莫名愉悦起来。
客厅里早餐的热气早已消失,旁边纸条上面的小太阳笑容依旧灿烂,只是江景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啪。”
纸条在男人手中皱成一团,被用力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发出很轻微的声响。
拿起凉透的三明治一口一口吃掉,泄愤似的用力。
彻底安静下来是看到玄关处鞋柜上方的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停下穿鞋的动作拿起那张不知从哪里随意撕下的纸条。
上面圆润端正的字迹和主人过于惹眼的外表十分不符。
“谢谢。”
窗外的阳光突然明亮起来,枝丫停留的小鸟叫声也变得可爱。
到达胃部的双份早餐存在感变的鲜明。
满足感这个时候才涌上心头。
江景折好纸条放进卫衣口袋,露出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灿烂笑容。
“滴......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嘭。”
价格不菲的手机被狠狠砸到墙上,下一秒四分五裂,手机的主人坐在沙发上一脸阴鸷。
敢不接电话。
过路的佣人小心翼翼地避开明显心情不佳的大少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每次学校放假都不着家的大少爷居然安安分分呆在家里好几天。
殷炜澈咬牙切齿。
“妈的,居然敢不接我电话。”
距离那晚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殷炜澈第二天清醒就要去逮人,被泪眼婆娑的自家老妈拦下来,说什么都要再休息几天。
结果直接休息到学校放寒假。
殷炜澈从第二天开始打给易繁蔚的电话就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好几天过去了,还是不接。
发消息倒是会回。
回的一堆什么玩意儿。
殷炜澈想起屏幕上复制粘贴一样的回复心里火更大了。
不期然想起那晚易繁蔚被熏得粉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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