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州拿着把折扇一身白色云盘飞锦从殿内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笑道。
“一个奴才而已,也值得傀儡山庄的庄主亲自为他求情。”此人现在穿的倒是正经,不再是骚气的红衣或是粉衣,一身白衣不引人注目不说,还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君子,本质上还是一个采花贼。看到他她就有些泛恶心,偏偏自己还要任由他随意的在自己的宫殿晃悠,毕竟他是皇兄的幕后帮手。
“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奴才,如若公主看他不顺眼,那我把他带给殿下了?”苏宁州慵懒的说道。
“不要,他不是会秘术吗?我有用处,用完之后再说吧!”东方禾看着亦竹阴柔的脸,还是有些心动的。
“那行,我只是来传殿下的意思而已。公主不必介意我的冒昧,意思已经转达到了,那我就退下了。”
“白珍,把被褥换了,地上擦洗三遍。”晦气!身上一股尸臭味,也敢来她面前放肆。
“抬起来头了!”
亦竹听到后缓缓的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他已经麻木了,他曾无数次都有过刚刚的错觉,那就他以为自己快要得救了,可结果还是失望,他闭上眼睛等着她最后的宣判。
“无趣,滚!”
楚沐月想,要不要趁现在笛梦公主没有发现什么,去讨好她,打下些良好的关系基础。看着自己手里的净颜养容丸,她感觉此法应该会有效,没有一个女孩子是不爱美的,她一个拿枪拿刀的人都爱美,更别说是心里有爱慕的人的女孩子。
抬头见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她下意识的躲到杏树下,好像是苏宁州,但穿衣风格和打扮有些不像,和他在一起的那几日,他都是一身红衣似火,头上还别一个流苏发冠。如果他是苏宁州,那他在这做什么?难道他是东方弘的人?
“看什么呢?”苏宁州也学着她探头探脑的调侃道。
“赏花,你看这杏花的花期多短,都掉了呢!是不是快结果实了。”楚沐月看着手中的一大把花瓣说道。
“哦,娘子也不太蠢嘛,都知道这么个道理。”
“别乱说,我可不是你娘子。我还有事先走了。”楚沐月挺着僵硬的脖子,脚步快走着要开溜。
苏宁州还不忘在后面似笑非笑的补充一句,“娘子下次要看为夫就正大光明的看,不要找那么多的借口。能被娘子思念是为夫的荣幸。"
楚沐月听到这句十分不要脸的话,脚下一踉跄,忍不住转头给苏宁州给了一个白眼,苏宁州夸张的把自己的心口给捂住了。
楚沐月在慌张的经过转角时撞到了一个人,“痛!抱歉,你有没有事?”
人竞然直接晕倒了,这个人她好像有点印象,上一世东方赫在他快被东方乐折磨死的时候救了他,这人还挺有情义的,在后面多次帮过东方赫,甚至成为了东方赫称帝的关键一环。
要说东方禾,东方赫这两个名字也真像是一个人的,皇帝这样取名不就是膈应这两人嘛,两兄弟能不出问题才怪。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自己此行来的目的不是积德行善,但是现在决定还是要先救朋友。
楚沐月把他拖到了一个长久都不会有人来的宫殿,先皇后住的雨蝶宫,据说这位先皇后容颜十分的美,堪称绝色,当今陛下对其十分宠溺,给她寻来了七彩霓裳,轻盈如羽,光彩绚丽,美人又喜爱花卉,便命人寻来各域奇花,费心栽培,这雨蝶宫还是美人名雨菲和美人喜蝶而取的。可惜了那么一位美人,因入了帝王家而早早就陨落了。
“这东方禾真不是个人,小小年纪心肠倒是跟千年食人妖一样歹毒。”楚沐月嘴上说个不停,但手底下却是轻柔谨慎,生怕将那脆弱的人儿弄痛,他倒是很坚强,烈酒擦拭伤口,恁是没有吭一声,大概是小小年纪就净了身,有长期受伤的缘故,骨架没有同龄普通少年那么大,长相也偏阴柔些,再加上带点病弱的缘故,更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谢谢你,你为什么会救我这么个烂人。”一双眼透着绝望,可有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她的眼睛真漂亮,好像透着淡淡的粉色,眼神之中充满着温和,不像东方禾那个毒妇,眼神中好像淬满了毒一样。
“人无高低贵贱,即使你现在很高傲,但也许有一日也会因失势后被他人践踏。救你,没准是在救将来的我。”楚沐月非常认真的说道。
“这是一些祛疤消肿的药,拿着,以后需要什么药,你可以找我要,我懂一些医理。”
“姑娘你叫什么?”
“我叫楚沐月,等到五日后三皇子东方赫进宫面圣时你可以制造巧遇,到他手下做事,没准你能在他那儿找到活下去的希望也说不定。不说了,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被人发现后生出许多麻烦就不好了。”
看着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他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谢谢。
“那个丫头救了亦竹。”
“是的,属下还亲耳听到,听到”
“听到什么你快些说呀!是本宫在这儿你不好意思说?那我回避!”东方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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