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我们一同走吧!”秦玉涵垂下眼帘,让人看不到她眼中的情绪。
“好呀!我和涵涵天下第一好了。”
坐在马车上,秦玉涵纠结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涵涵。”楚沐月有些疑惑。
“我,我想要你的一点血可以吗?”秦玉涵忐忑的低着头。
“什么?”
“我哥哥从小就有咳疾,每每喘息不得,有时都会昏厥,如今柳絮飞扬,花香四溢,病情加重,隐隐有挺不到秋之意。我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你是知道了些什么吗?”怎么会突然找自己要血。
“那次你发病时,我有猜到些什么,但不能十分的确定,直到那次长公主殿下邀你独谈,才知道你是蝶主大人。”
“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们秦氏一族是您的宿主,我们的血管里有蝶卵,每每情动时便会被激化,破肉而出,疼痛难耐,但是出几只而已,故也能痊愈,不致殒命。”秦玉涵摸上自己颈部的血管,有声音有些颤抖,自己虽还没有婚配,但繁衍生息是不可避免,况各地律文规定女子十五及笄必须开始议亲,十八需出嫁,否则会被指给从军有功之人为妾,自己今年已然十四了。
楚沐月听此有些惊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挤了半天,也唯有一句“抱歉,这并不是我能左右的,我……”
“不怪大人你,各人命罢了,这也是鸢尾蝶族的繁衍方式,以血育子,幼蝶在被蝶主吸收后便完成了它的使命。”
“我没有食过蝴蝶呀!”
“只是您不曾注意过,鸢尾蝶主生命不腐缘于此,若不放故去,这些幼蝶便会互相蚕食,直至凝聚出可以孕育蝶主的肉体,慧宁皇后便是育体,蝶主生,育体死,就是如此的残酷。”
“那我为何什么都不知?”
“那就说明您是获得过新生的呀!假使您想了解您的秘密,就去永康州,那儿有秦氏嫡系,或许可以告知您更多,我们本不姓秦,我们姓堂溪,秦这一姓氏不过是叫给旁人听的。”
楚沐月将血给秦玉涵后就徒步走在大街上,这夏季的雨来的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她推开了秋裳打来的伞,任由大雨当头浇下,她很疑惑,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如果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就好了。
楚庆天夫妻俩站在府门的台阶上焦急的等着,“这月月怎么还不来?语儿不是说今天伴读的小姐们休沐三日吗?”
“楚闻语这小子害娘子你这么急,回来了老子我就大义灭亲!”
“就是!他回来了你负责灭他,我出去躲躲嫌疑,免得影响我们母子间的和睦。”
“听夫人的,就这么办?”楚庆天一脸正气的朝着皇宫方向捏紧了拳头。远在皇宫当差的楚闻语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暗自寻思自己是不是染风寒了,回到住处了就喝一碗姜汤,这淋了雨了,身体再健朗也抗不住啊!
听到这段对话时,楚沐月清醒了过来,她还有疼她爱她的爹娘,她过的和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其码现在是这样的。想到此她向家门口跑去,想要用那关心的笑容温热她的身体。
“哎呦!我的祖宗,你怎么成落鸡汤了?”楚庆天看着浑身湿透的女儿,生怕过了寒气给夫人,赶紧冲到前面抢抱着楚沐月往里推。
“老爷,你走慢点!”不说还好一说楚庆天的脚步更快了。
“将军,小姐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怕不是被哪家郎君骗了?都怪我,养的太单纯了,在外面受伤委屈便罢了,就当拾个教训了,主要是害夫人担忧,这就是我的过错了。”
叶寒宫被这番言论整的都有些不明白了,这是亲爹能说出来的话?
“你俩当初就不应该生我们三个,干脆你俩凑合对付过就成了。”
“哎,那不行,没人抬棺材,主要是。”楚庆天煞有介事的摆了摆手,这丫头说的方法不太可行。
还没走进月华斋,小桃就跑了出来,委屈的高音瞬间打破了“父慈子孝”的扬面,“小姐,你回来也便回来了,怎的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了?一刻也不让人消停!”
“你这冒失的丫头,声音再大点声都要刺破我的耳朵了。”楚庆天嫌弃的将楚沐月推到了小桃的面前。
“是,老爷,奴婢这就带小姐去沐浴,厨房里已备下姜汤了。”
“你这死老头儿,走这么快作甚?”季辰溪拧着自家夫君的粗胳膊撒气,都不带等她一下的?
“将军,夫人,你二老先回吧!天凉,都在门外站了好些时候了。”
“这话说到我心坎上了,夫人,要爱护好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着不得凉,不然夜里该头疼的睡不着了。”
“可那丫头?”
“走吧走吧!就别替年轻人操心了,操不完的,该自己面对的躲不掉。”看着眼神一直停留在那紧关的门的叶寒宫,叹了口气,罢了,给他个由头吧!
“寒宫啊,你留在这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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