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归因为偷跑去找林星河一事,导致沈氏集团股票大跌,在被沈君山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后,打着石膏就去了公司。
白文书说要过来找他,他都以工作为由推了。
但,手头上的工作一做完,他就变态的在网上各种找林星河的照片和视频。
看到林星河肆无忌惮的大笑,他也会跟着咧嘴,欠揍的自言自语,“真TM的得劲!”
听到林星河唱歌的声音,他下意识的跟着哼唱。
周严好几次看到此情此景,都忍不住心里发毛。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沈总好像是那个什么抖S!
有了这个认知,周严工作越来越一丝不苟,生怕一个不慎,被辣手摧花。
这边,裴非玄每晚都会一个人在家借酒消愁。
他不是个喜欢酒的人,但还是一连好几个晚上都喝的酩酊大醉。
对于林星河,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里面。
从前林星河对他的容忍与现在的苛刻,像是在他的心上扎了一把刀。
让他怎么都忽视不了。
这天夜里,白文书突然敲响了裴非玄公寓的大门。
刚洗完澡的裴非玄,正一脸颓废的瘫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
听见有人敲门,他先是皱了皱眉,揉了揉太阳穴,才支撑着地面站起来,往房门走去。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找他的一定不会是林星河,但心中还是隐隐的期待门外之人就是林星河。
他一边走,一边整理着松松垮垮的浴巾。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他愣了愣。
“文书,你怎么来了?”
他侧过身,示意白文书进来。
白文书脸上的笑意一滞。
眼前的裴非玄,好似变了个人。
他印象中,裴非玄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人。
此刻,却......
白文书心中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才脱了鞋,进了屋。
“我过来看看你。从我回来了,就一直没有找过你。”
“大艺术家刚回国,事情多。现在想起我来,正好。”
裴非玄给白文书倒了一杯温水。
白文书接过,在沙发上坐下。
“多谢。”
他看了看茶几上还没喝完的红酒,好笑着问:“裴总,有什么心事吗?”
“想到了一些事情。”
裴非玄并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情,白文书识趣的没有问,他等了一会儿,见裴非玄没有要说的意思,就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没有这个荣幸知道裴总的心事了。”
裴非玄垂了眸子,“现在确实不大方便。”
白文书点头表示理解,他顿了顿,提到林星河,“对了,你和......星河是什么关系?”
裴非玄身体一僵,他忽然往后靠去,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神色自如道:“他是我父亲战友的儿子。”
“看来......你们感情很深。”
白文书望着裴非玄,语气温和的说。
裴非玄蹙了蹙眉。
感情?
“算得上是朋友。”
他低声解释。
白文书眼睛暗了暗,“和我一样吗?”
“你和他不一样。”
白文书也往后靠去,无奈的反问:“因为我曾经和你在一起过?”
“文书,我相信,不管我们是否曾经在一起过,只要我们有交集,就一定会成为朋友不是吗?你温柔体贴,我们算的上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
白文书苦笑了一声。
我们怎么会是同一类人。
我只是看起来温柔体贴,而你却是真正的儒雅随和。
“非玄,其实我......”
白文书想要再说些什么,裴非玄却突然出声打断他,“文书,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他就从沙发上起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
白文书猛地坐起来,急切开口:“非玄,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裴非玄脚步未停,“文书,当初我们虽然是和平分手。但却是你先不告而别,我们之间.....只能是朋友。”
“非玄,我只是一时冲动,并不是真的想分开。那段日子,你的心思全在星河身上,我......”
后面的话,白文书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天,他第一次偷看裴非玄的手机,就看到了裴非玄与林星河的聊天记录。
明明他们之间的对话,再正常不过,可自己就是控制不过胡思乱想......
裴非玄脚步一滞,声音淡了下去,“文书,你骗得了自己,骗不了别人。你和我......早就厌倦了这段平淡的关系。我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平静的皮囊下,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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