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上前,向护卫问道:“壮士,你可知城主大人现在可在府中?”
“公子是哪位,可有什么事情找城主?”
“壮士,是这样子的我是谢家少爷派来传话的,烦请通禀一声。”贺九儒拜托道。
“原来是少爷派来的啊,公子请稍等。”
不一会儿,护卫急步归来。
“公子,就等,这边请。”半侧着身,伸手指引。
在护卫的带路下,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院落前,院中一位气宇轩昂、气势威严的男子在湖边的树下,望着不远处的鸟儿身影。
“城主,少爷派来的人我已带到。”护卫恭敬地见礼道。
“下去吧。”谢澜仲吩咐道。
护卫领命告退,在护卫远去的脚步声中,谢澜仲将视线放在贺九儒身上打量,随后眼神微厉。
“你是谁?来此见我有何目的?”
“谢城主,勿怪,在下实在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但是绝对没有任何恶意。”贺九儒赔罪道。
“哦,那不知公子假扮我儿子派来传话之人,非要见我,有何要事啊?”谢澜仲看向贺九儒平静问道。
贺九儒又做一礼,开口道:“谢城主,在下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您感到冒犯,还请勿怪,也请谢城主能够听我认真说完,我所说句句属实。”
“小公子,既然觉得冒犯为何开口,你有何目的?到现在为止小公子好像还没有表现出来应有的诚意吧,还和谈属实,嗯?”谢澜仲有些厉声道。
无形地威压向贺九儒袭来,贺九儒紧咬着牙挺着,直面着尊灵强者的威压气劲,可是谢澜仲并未故意使出灵力,也并未对贺九儒进行袭击,他只是没有在全部隐藏实力收敛气扬,只是对贺九儒露出了一丝强者的气势,便已是如此了。
贺九儒身侧两边紧握的手,终于在受不住时半跪在地,手强撑于地上,“谢城主,我是谢家九儒……”贺九儒喊道。
谢澜仲听到贺九儒的话,立时收敛,恢复到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下一秒,贺九儒身上那大山压过来的感觉消失,接着身上刚受到的影响也消失了,原来是谢澜仲帮他用灵力修复了。
贺九儒看着谢澜仲收回的手,道:“多谢伯父。”
“无妨,九儒,你怎么不找说啊,来找伯父哪里需要如此啊?”谢澜仲望着贺九儒眼神变得温和了些许。
贺九儒上前半步,开口道:“伯父,实在是此事不好抉择,伯父,谢家旁系是不是有个叫谢初的小辈,您知道吗?”
“知道的,我大哥家的,说起来因为她身子不好一直未见过。不过这怎么说到她身上了,有何特别之处?”谢澜仲问道。
“伯父,我无意间得知到一个隐秘,其实这谢初与谢韵小时候被人换了。”贺九儒忙道。
谢澜仲,眼神微愣,随后气恼,“不可能,九儒你这从哪里听到的,肯定被骗了,怎么可能,我自己的女儿在我身边19年我能认不出来!这种话不要说了。”
贺九儒有些急切道:“伯父,你好好想想,不像别的,你就想为何19年来从未见过谢初一面,这难道正常吗?为何19年来您大哥和您来往的越来愈少,就算谢初身子真的病重难医,如果我是他,我会来救助您。依着正常人的想法逻辑难道不是寻求帮助吗?真是爱护生病的女儿,他们这么多年就如此放心?将谢初放在府里他们去求医问药去?您试想一下如果是您,您作为父亲会如何?”
谢澜仲逐渐从气恼、不敢相信中出来,听着贺九儒的话语,也许是多年以来的上位者的思想逻辑,让他不自觉在脑中跟着贺九儒的话开始了理性分析。
‘我会不放心,我会求助家族,我会在外出时因惦念女儿而选择在外出时找信任之人多加看护……’
贺九儒看着谢澜仲冷静下来,不由松了口气,“伯父,我知道您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可是谢初又何其可怜,您应该能想到导致这个结果的必定是不易的,有些话我不说您也应该能想明白。”
“你从何得知的消息,为何现在上门来说?不对,是你遇上了作恶之人。不,你遇上了城主府的人!”谢澜仲神色难看。
“是谁?”声音寒冷。
“是,是,是谢韵……”贺九儒踌躇回道。
谢澜仲身体一紧,不敢置信,随后神色转变间,身形不稳,踉跄一下,转息间又稳住了身形,神色如常,只是眼睛里漫出的悲伤与凉意确是掩藏不了。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只是他的口中还在反复嘟囔着这句话。
“伯父……”贺九儒上前一步,有些为难的开口。
“伯父,谢初之前遭到当年之人追杀,此事是我在谢韵与他口中得知,我之后也经历追杀,想道伯父最终来见您的……”
谢澜仲眼中满是悲痛,“她在哪?”
“伯父,,对不起我如今也不清楚,只是听那人交代说是杀了谢初,但伯父,还有可能她没事。”贺九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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