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果她也要看大门的话,可以申请一个人单独行动吗?
“咳咳,多谢。”徐逸卿擦去嘴角的血渍,注意到炎星脚步放慢,以为她在疑惑为什么不让吴方一起来,慢悠悠解释,“看守山门是弟子日常轮值工作,两人都走开,不太合适。”
炎星心想,再怎么不合适,你也不能仗着大师兄的名头,边吐血边把二师兄捶进地里,再趁其不备,跟她一起跑下山吧?!
徐逸卿此刻只觉身负重任,小师妹第一次下山,务必要将人照顾稳妥。回到宗门后若是别人问起,他好挺直腰板跟人谈论小师妹是如何在繁重的修炼中,抽空和他一起下山游玩的。
徐逸卿见小师妹一路询问,来到一户用篱笆围起来的农户门前时,心头隐隐升起不妙感,仍硬着头皮询问她来此的目的。
家禽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可以确定,这户人家一定养了不少鸡鸭。
“师傅让我来买鸡。”总不能为了习得法术,仗着修士身份下山去人家里偷鸡吧?隔壁宗门山上的那都是无主野鸡,算不得偷。
可思来想去她身无分文,仅剩的两个铜板还是从林府带出来的。
目光殷切地看向隔壁,身为奇门道第六十七代弟子中的大师兄,修炼多年,徐逸卿肯定十分富裕!
谁知徐逸卿喃喃重复,“买……鸡?”
“嗯呐。”白嫩小脸上冒出莫小飞标志性的傻笑,谁看了都得说句好可爱好乖。
可这完全不能影响徐逸卿,此刻他正天人交战。
到底是直白说出他没带铜板银子,还是告诉小师妹,鸡得自己抓着吃的才香?
“你们是谁?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少年郎清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背着背篓,少年眼含警惕地看着站在家门外的陌生人。
一大一小,身穿看不出材质的精致白袍,皮肤白净,面色红润,怎么看都不是寻常人。
“你们想做什么。”少年取下装满野菜的背篓,快步挡在门前。
正准备叩门的炎星见主人家回来,当即开口问道,“你家的鸡怎么卖?”
徐逸卿沉默地闭上双眼,心下盘点起身上哪样东西拿来给这位少年郎抵债比较合适。
“鸡?”少年将信将疑,上下打量两人,似乎在想以二人的穿着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亲自来买鸡的人,莫非有别的什么猫腻?
不等他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小路另一边传来大喊,“柱子!柱子!”
只见一名少年慌张地边跑边喊,鞋都跑掉了一只,却顾不上捡,“快……快去村长那,你爹快不行了!”
被唤作柱子的少年脸色大变,顾不得门口站着的人,撒腿便跑了出去。
“爹!”
柱子从分开的人群中跑进屋内,看见他爹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哎呦轻点扑,别把你爹真给扑死了。”郎中急忙拦下少年,生怕他把这半死的中年汉子给弄成全死的。
“我爹这是怎么了?”
抹了把眼泪,柱子急得不行。他爹今早还说干完地里的农活,就去河里看看能不能捞上两条鱼,今晚他们父子二人炖鱼汤喝。
怎么转头他爹就浑身是血的躺在这了?
“有——有怪物!”
这时柱子才看到隔壁坐着的人,他的邻居李老三,头上、肩上缠着纱布染着血,脸上、身上满是伤痕。唯一比柱子他爹好的地方,不过是他能坐在这说话,而柱子他爹已经人事不省。
“老三,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长紧锁眉头,在屋里不停打转,间或还得安慰外面或紧张或恐惧的村民。
李家村虽称不上山清水秀、户户富庶。但从村长接任以来,从未发生过野兽主动下山伤人的事,更别提什么怪物。
可如今两人身上的伤势,怎么看都不寻常。若要放任这不知是野兽还是……什么的东西,说不好,他们整个村子都得遭殃。
“先生!”柱子看着他爹身上被血染红的床铺,惊恐地呼唤郎中。
郎中从医三十余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伤口。但他知道不能在柱子面前露怯,动作迅速地拿出止血药粉,清理伤口、上药,动作一气呵成。
可惜效果甚微。
就连一旁坐着的李老三,都只来得及说出他先是看到柱子他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接着自己便被一道黑影撞飞后,也晕了过去。
见此情形,村民们更是恐慌。
“让开。”声音不大,却像是在恐慌的人群中浇下一盆凉水,令人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话。
只见一白袍男子带着个女孩来到屋内,绕过郎中,拿出一枚药丸,一分为二。
两名伤者一人一半,不等郎中阻止,两人身上的血便被止住了。
“小师妹,你看这。”示意炎星靠近,徐逸卿引导她伸出些许灵力查探伤口。
炎星皱眉,伤口上附着的丝丝阴气令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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