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打趣道:“姑娘,那公子是你未婚夫婿。”
“店家你可别开玩笑了。”
“你们江湖中人大气,我们懂。”
古予希拿着号牌上了楼,找到了天字七号房,对着从隔壁收拾打扫的伙计招手。
“姑娘有何吩咐。”
“小哥你去当行街给我买五个包子过来,钱在这,剩下的是给你的跑腿费。”
店小二接过那小串文钱,目测二十文,他可以赚十文了。
他乐呵呵道:“姑娘你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
进了房间,古予希立刻闪进空间洗了一个战斗澡,上一个世界的功德值被她嚯嚯得差不多了,这种植空间真烧钱。
因为肖卓轩的突然出现,她只能明天再去买房了。仔细算来,她从马伯庸那边拿了好几箱宝贝,一辈子可以吃喝不愁。
“功德值啊功德值,你在哪啊,救一匹马才零点一,老天爷太过分了。”
不过这经营的行当还是要有,琴师……不行,有伤风化;上辈子她喜欢木活,可女子不方便。
银簪子……对了,她可以做刺绣方面的手艺,绒花、绢花这些东西也可以信手拈来……
肖卓轩心急如焚地牵着马四处寻找着顾三河等人,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他。
看到顾三河也安然无恙,肖卓轩心中悬着的石头才落了下来。
"三河叔,您可算让我找到了!您没事儿吧?"肖卓轩关切地问道。
顾三河皱起眉头,抬头,看到来人后忧心忡忡地说:“我倒是没什么大碍,但那伙贼人使用的兵器毒性极强,不少兄弟和捕快都中了招,口吐白沫,至今昏迷。连请来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啊!”他的声音充满了焦虑和无奈。
肖卓轩心头一紧,意识到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受伤的兄弟们。
于是,他安慰道:“三河叔,别担心,我们会找到解药的。绝不能放弃!”说完,他紧紧握了握拳。
顾三河满脸怒容,双手紧握那剑,狠狠地砸向面前的桌子,时而他长叹,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横眉虎须的官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院子。
"顾兄!情况如何?大家是否安好?" 官爷声如洪钟,也是满脸愁容。
顾三河抬起头,眼中满是悲愤与无奈:"袁弟啊,不少兄弟中了毒,如今连大夫也束手无策,找不到有效的医治方法……"
这位官爷名叫袁信,乃是谷雨县的快手捕头。他为人正直勇敢,智慧过人,经手的案件无一不破,可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深得县令爱戴。
袁信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色更加凝重,说道:“顾兄这边也没有解毒之法,这可如何是好。”
“袁弟,天要亡我啊,贼人抓到了,可是我们的兄弟却……”
“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这个时候肖卓轩终于有发言的机会了,他上前说道:“三河叔,刚刚我也不幸中毒了,不过有幸被一个姑娘所救,身体并无大碍。”
其他人把视线转向肖卓轩,袁信更是急得直问:“那个姑娘在哪,还请侄儿说出来,算叔欠你一个人情。”
肖卓轩心里很清楚,如果去找古予希帮忙,可能会给她带来一些麻烦。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这些人的性命攸关,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个姑娘就住在前方不远的那家客栈里,”肖卓轩指着前方说道,“她也许有办法能够救大家一命。”
袁信看着肖卓轩,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他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有劳侄儿带路了。”
说罢,几人便一同朝着客栈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路上,肖卓轩心中暗自祈祷,希望古予希不要气他的唐突。
同时,他也在组织语言如何向古予希解释这一切,以免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毕竟女子在这世道本就艰难。
“袁捕头您来了?”客栈的掌柜连忙迎上来。
“刚刚牵驴的那位姑娘可还在客栈里。”
掌柜惊掉了肩膀处的汗巾,突然哀嚎道:“袁捕头,小的是做正经的行当,不敢私藏贼寇啊!”
“洒家只不过是有事求那位姑娘,无关查案,将那姑娘的住处间说出来。”
店小二擦了擦额间的虚汗,原来是虚惊一场,只怪这袁信在谷雨县的名声过于危险,他们这些小人物是一点也不敢得罪。
他手抖地将登记册子递上去,指着那一页偏尾部说:“那个姑娘住天字七号房,刚刚还让小的给她买了包子,人准还在。”
“带路!”
一群人上了楼,古予希正坐下来吃包子,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使她含着半个包子去开门。
“姑娘,有位官爷找。”
众人只见一个姑娘打开门,嘴里还有半个包子,见了他们后,她连忙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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