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说“若真娶王家小姐还不如娶你呢?”芳竹笑笑不说话,娶自己?怎么可能?三少爷惯爱红颜,自己长相普通,又怎能入得了其眼。
第二天沈元兼继续去磨自家娘亲,不娶王小姐,势在必得。
结果被大夫人再次斥责,沈元兼生气道:“娘亲若是真的在乎我,就不应该这样对我。”
“你懂什么!”大夫人站起来说,“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母亲是万万不会害你的。”
三少爷看着母亲的眼睛,认真回道:“这利益中的弯弯绕绕儿子确实不知道,儿子只知道娶妻娶贤,这王氏之女本就是个不自爱之人。”
“这事,她也是个受害者。”
“这种伤害也是可以避免的!”三少爷深吸一口气,“只要她不出门,不挣这扶危济困的虚名。”
大夫人没有话了,她明白三少爷说的不无道理。
她说:“与王家退婚哪有那么简单,既攀上了关系,想撇清可就难了。”
“为何?”
“王家族中出了个吏部尚书,这要是退亲被记恨上了,可怎么办啊。”才儿寒窗苦读数载,可不能功亏一篑。
“您也说了是族中亲戚,总有远近亲疏一说。若真亲近,这现阳哪有我们沈家说话的份儿?”
“话虽如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大夫人纠结道。
“娘亲!”三少爷急了,“反正这个亲,儿子是不会娶的。要娶你自己娶吧!”
“兼儿……”大夫人后面劝说的话还没出来,人就先没影了,只剩大夫人留在原地,将桌上器具全扫了下来。
几日后,沈老爷回府。
饭后,三少爷向父亲说明自己已有心悦之人,沈老爷疑惑:“你的婚事不是早就定好了吗?”
沈元兼向父亲磕头,抱歉道:“儿子已有心悦之人,自知非王小姐良配,所以恳请父亲替儿子退婚。”
大夫人在一旁气得直哆嗦,欲开口大骂,被老爷一个眼神制止了。
沈老爷问:“怎么回事?”
大夫人抢先答道:“小孩子不懂事,这两天在闹脾气呢?”
“兼儿你说。”沈老爷没理她。
“是。”三少爷站了起来,“父亲,孩儿不喜欢那王家小姐。她终日抛头露面,实在有违女德。”
“哦?不过老夫听闻王小姐口碑不错啊。”沈老爷转头又问,“那你喜欢哪家姑娘?”
“父亲,如果让儿子娶王家小姐,儿子还不如娶一个丫鬟呢?”三少爷解释道,“此等下品女子,娶了怕是要被全现阳耻笑!”
“丫鬟?”大夫人大怒,“又哪个不长眼的敢勾引少爷!”
沈老爷伸手制止大夫人发火,说:“你要娶一个丫鬟?”
“是。”沈元兼再次跪下,“儿子喜欢她,望父亲成全!”
大夫人想到他们经常一起打闹的,有个叫小绿的长得不错,了然。果然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大夫人说:“兼儿你喜欢家里丫鬟没关系,等你娶了亲,再纳她为妾,岂不两全其美?”
三少爷不愿意:“母亲,这是儿子心爱之人,儿子自然要给她最好的。为妾,实在是委屈她了。”
“一个卑贱的奴婢,有什么委屈的,能被主人看上,是她的福气。”
“母亲——”
“你母亲说的对。”沈老爷打断了三少爷的话,“丫鬟而已,玩玩就好,切不可误了自己的终生大事。”
“父亲,怎么你也?”
“你说不愿娶王家小姐,退亲就退亲吧,让你娘再给你物色物色。”沈老爷继续说,“但是娶一贱婢为妻,也是万万不可的,这同样会被全现阳耻笑。”
此事发生以后,小绿就被人带走了。芳竹急的乱转,到处问原因,后来的得知与三少爷有关,就跑去三少爷院子。
沈元兼正被禁足,看到芳竹,满心欢喜拉住芳竹的手:“他们没为难你吧。”
“为难我?”芳竹奇怪的问,“为何?”
“我跟父亲说要娶你,然后就被禁足了。”
“你真的说的是我?”芳竹疑惑道,“可为何被带走的是小绿?”
“小绿?”三少爷仔细想想,“是了,我一直没说丫鬟的名字,所以母亲认为是姿色更胜的小绿。”
“那怎么办?”芳竹着急了,“我去向夫人自首,可不能让小绿代我受过!”
三少爷拉住要走的芳竹,说:“不可,母亲不会相信你的,可能会认为你在胡说。把你拿下了,小绿也出不来。”
“那三少爷自己去解释呢?”
“更不行,母亲只会认为我在为心爱之人开脱。”
“那怎么办?”
“芳竹。”沈元兼握住对方的手,放在心口,“我们私奔吧。”
芳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眼睛,想看到一丝犹豫:“私奔?”
“只有私奔才能让母亲打消疑虑,认为自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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