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家庭小聚,大夫人暗暗骂了句狐狸精。看到一旁都是自己家儿女,心情舒畅了。何必跟一风尘女见识呢?说几句嘲讽的话,让其认清自己的位置就够了。
餐后,众人四散开来。琴姨娘叫住了大夫人:“姐姐与妹妹之间好像有些误会,不如今日到妹妹那里坐坐,把误会解了。我们同是伺候老爷的人,理当和睦。”
谁跟你是姐妹啊!大夫人欲反驳,看到一旁的老爷,终究还是没说话,故作贤淑答应了。
大夫人靠近琴姨娘,悄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琴姨娘笑而不语,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老爷最是了解大夫人的为人,不放心二人单独相处,于是乎也跟了过去。
三人一道,坐下就开始听曲,半天不见人说话。
不一会儿,大夫人就坐不住了,说:“说是解释误会,为何半天不说话,只是弹曲儿。本夫人不通音律,欣赏不来琴姨娘的琴技。”
老爷嗤笑道:“听曲,需要静心。你心神不定,如何欣赏得来?”
“是啊,妾身每日打理家事,琐事太多,如何有时间静心呢?”大夫人继续道,“如今书画又有孕在身,妾身便要更加小心了。”
琴姨娘依旧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弹琴。
琴姨娘的不搭不理,让大夫人恼怒,道:“琴姨娘就是不想跟本夫人说话,把本夫人叫过来到底何意?”
琴姨娘这才停下来:“大夫人莫怪,妾身是在用琴声赔罪。您不喜欢,妾身就不弹了。”
沈老爷笑道:“以琴赔罪,雅。”
琴姨娘对大夫人道:“妾身对大夫人一直怀有敬畏之心,若有心人在您面前说妾身的不是,还望不要当真。”
大夫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如果没有其他事,本夫人就先回去了!”
“大夫人稍等。”琴姨娘看了看时间,又说,“时间到了。”
大夫人斥责:“什么东西?少在这里故弄玄虚!”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琴姨娘再次做“请”。
琴姨娘带头,将二人引到了一处水榭:“您要的答案都在这里了。”
大夫人推开房间,看到了齐薇瑶和沈元备,气得浑身颤抖。
二人大惊,连忙遮着身体。
大夫人浑身颤抖,指着他们骂道:“狗男女!”
沈老爷问琴姨娘:“这就是你的报复?”
琴姨娘没想到大少爷说的惊喜是这个,解释道:“老爷,我也不知道是这样,是大少爷命我将大夫人带来的。”
房间内,气压极低。齐薇瑶和沈元备穿戴整齐,跪在地上。
沈元德沈元才一同进来,沈元才看到地上跪着的妻子,欲将其拉起来,齐薇瑶低着头,让开了他的手。
沈元才问:“父亲母亲,薇瑶怎么了?”
“问你的好妻子吧!”大夫人拽过二少爷,哭道,“可怜我的孩子啊。”
沈老爷:“老大,是你计划的吗?”
沈元德:“父亲,是孩儿。但若他们真是清白的,孩儿也没处做文章。”
“什么传闻?”沈元才问。
大夫人便将看到的事告诉了他。
沈元才不敢相信,自己贤良淑德的妻子能做出这样的事?问齐薇瑶:“这是真的吗?”
齐薇瑶:“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为何?”
“妾身只是普通女子,也需要丈夫的爱护,可是你每次回来就好像看不到妾身。”齐薇瑶控诉,“在你的世界里,只有沈元德和母亲,其他的人,其他的事,你从来都是不管不问!”
沈元才怒吼:“这也不是你背叛我的理由!”
齐薇瑶不再说话。
“我要休了你!要休了你!”木已成舟,沈元才只能无能狂怒。
沈老爷道:“按照律法,私通者不论男女,都要沉塘。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休了,逐出府!”
“就这么算了吗?”大夫人不服,“我儿子的委屈怎么办?”
“他也有错,管不好自己老婆!”沈老爷反驳完,开始处理四少爷,“你,就沉塘吧。”
“爹!爹!爹!”沈元备跪着爬到沈老爷脚下,拽着老爷的裤子,指着齐薇瑶,“这不怪儿子,是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的!这不怪我!”
“没用的东西!”老爷一脚踹开他,“一点担当都没有,出了问题就知道推给女人!”
齐薇瑶若说之前对爱情抱了一丝幻想,沈元备肯定会为自己辩解,那此时便荡然无存。在对方说出是自己勾引他时,她的心就死了。
“父亲、母亲、夫君。”齐薇瑶对他们行礼,“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一念之差,酿成了祸事。今已知无以弥补,只好以死谢罪!”说完飞身一头撞死在石柱上。
沈老爷望着脚边的东西更生气了:“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梅姨娘得到消息,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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